天晶被鎖在白馬寺齊雲塔。
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在黃昏的時候已經傳遍了省城的各方勢力。頓時,李雲周身的壓力便減輕了。
白馬寺方面也爲此做出了無聲的迴應。全寺上下,法僧大規模的出動。就連外寺的旅遊業務也暫停。有點全面備戰的氣氛。
白馬寺內部也出現了一些不同的聲音。比如智空和尚,他覺得白馬寺不應該爲李雲背黑鍋。也不應該承擔這起責任。諸如此類的疑問,並不少。不過這些不同的聲音,最終都在智弘大師的周旋下消失。
據不完全統計,單在頭一天夜裡,白馬寺就阻止擊退了三撥進攻。對方主要是羅剎部下,還有帝俊,阿波羅的人手。另外就是一些遊勇散兵。
覬覦神兵天晶的人並不少。
李雲卻是有些看戲的味道。他讓秦帥潛伏在白馬寺附近,密切注意動向。如有什麼異常,隨時彙報。
總之,這個金蟬拖殼的計策對於她來說,很好。
是夜,李雲跟任曉月在一起。任曉月幸福地依偎在他懷裡。李雲心裡騷騷,輕聲道:“曉月,我們出去走走吧”
任曉月甜甜一笑,答應了。
月色皎潔,大地籠罩在一層淡淡的銀光。微風吹拂下,四周顯得有些寂靜。兩人在路上遇見了韓怡香。
韓怡香就坐在路邊的藤椅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見他二人出來,便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任曉月拉着李云云坐在媽媽身邊,三人同坐一起,只覺天地都寂靜下來。
望着遠處地景色,李雲長長一嘆道:“人生如此美好,何必如此沮喪。”而這邊,任曉月卻緊緊依偎在他懷裡道。
韓怡香道:“最近白馬寺有得忙活了。”
李雲微微一笑:“是啊這些責任原本就該怎麼承擔。”任曉月嬌笑着:“那些和尚從來都不安好心。這次夠他們忙活一陣了。”
韓怡香咯咯一笑,嫵媚地瞟他一眼道:“據說白馬寺內部意見不統一”
“不關我的事情”李雲笑着望她一眼,女人眉目盈盈流轉,在月下正望着他嫵媚而笑,說不出的妖豔。
李雲心裡急跳了兩下,急忙側頭往曉月瞧去,只見自曉月嬌豔如花,lu出臉上兩個淡淡地酒窩,正在對着他微笑。
月下賞美人,越賞越銷魂啊。
李雲凝望遠方,輕輕問道:“白馬寺,你去了嗎”
韓怡香望他一眼,搖頭道:“沒去”
任曉柔聲道:“媽媽,還是別去了,先讓他們打吧”
韓怡香隔着李雲將女兒的小手拉住,笑道:“曉月,這段時間,你就跟李雲在一起吧,媽媽可能就沒時間照顧你了。”
任曉月急忙拉住韓怡香手道:“媽媽,你是不是打算潛入白馬寺”
韓怡香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去了也沒用”李雲一嘆,目光幽幽,也不知道落在了哪裡。涼風拂來,他身體微微一顫,不自覺的往曉月身上了。任曉月與他相識以來,只見過他處處眉飛色舞玩世不恭,何曾見過他這般柔弱的模樣。她心裡忽然生出一陣感動,緊緊抱住他,柔聲道:“怎麼了”
李雲苦笑無語。
任曉月的左手輕輕撫摸着他的頭髮道:“李雲,一切都會過去的。”
韓怡香聽得啞然失笑,這傢伙居然還要女兒去安慰。
她正要打趣幾句,回頭望去,卻見李雲閉上了眼睛,看樣子真是有些累了。
韓怡香盯住這林李雲的臉頰,呆呆愣了半晌,說不出一句話。這一刻的李雲,其實就是一個孩子。
任曉月將他緊緊摟在懷裡,一隻手溫柔撫摸他的臉頰,淚珠兒籟籟落下道:“媽媽,我想變得強大起來,我要替他分擔。我要讓李雲永遠快樂。媽媽,你有沒有辦法求你幫幫我”任曉月淚珠兒簌簌落下道。
“傻孩子”韓怡香撫摸着她秀髮,輕嘆一聲。
任曉月摟着睡熟了的李雲,抽泣着,依偎在了媽媽懷裡。
“曉月,你真的想幫助李雲”韓怡香詢問。
“嗯”任曉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的神力覺醒了,可是我的戰鬥力卻很弱我希望自己能夠變得強大起來。”
“我可以幫你。不過”韓怡香欲言又止。
“媽媽,只要能變得強大起來,我是不會害怕吃苦的。” 任曉月正色道:“請媽媽幫我求求你了。”
“你得跟李雲分開一段時間。”韓怡香說道。
“哦”任曉月聞言,道:“不能待在他的身邊修煉嗎”
“當然可以”韓怡香道:“不過按部就班的修煉很費勁,想要有所成就,你至少得十年時間。十年之間,你可以等嗎”
“不能”任曉月說道:“我恨不得現在就能幫他分憂。”
“所以你得離開李雲一段時間。”韓怡香想了一下,說道:“想要提升戰鬥力,你得回去一趟國外。”
“去國外”任曉月似乎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
“你得去雅典娜神廟”韓怡香說道。
“得多久時間”任曉月詢問。
“少則一年,多則兩年”韓怡香說道:“去了那裡,能有什麼樣的發展,就得你自己了。”
“我該怎麼做”任曉月詢問。
“只要你想去,我就會爲你安排。”韓怡香說道:“等你去了那裡,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你會找回一些原本就屬於你的東西。”
在李雲的面前,擺着一杯剛沏好的極品龍井,煙霧嫋嫋。原本村委會提供的是幾塊錢一兩的那種碧螺春。但是李雲喝了幾次,始終覺得味道不好。上次王珍珍過來閒逛的時候,喝了一口便吐了。說那不是新茶。爲此還用自己做醫生賺的血汗錢爲李雲購買了最新出品的西湖龍井。
在茶杯的旁邊,放着一疊貌似是昨天的報紙。
李雲坐在一張帶背的老闆椅上,閉目凝思,貌似妖孽。
在他的正對面是一臺上好的筆記本電腦。
村子的效益不錯,所以村委會的規格還是比較高的。就算李雲這樣的村長助理,也單獨配備了一間裝修奢華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離間還有休息室。
自從這幾天將麻煩丟給白馬寺之後,李雲便樂得清閒。每天除了修煉,其餘的正常時間便按部就班的上班。
因爲省城政協副主席智弘大師關照過了,所以村委會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給李雲安排什麼工作。
故此,他的小日子過得十分的愜意。
本着有權不用作廢的原則,李雲特意爲王大山弄上了紅袖章,聘任他做了村子裡的治安聯防。每個月還有八百塊錢的工資。
別看八百塊錢不多,可是足夠二師兄吃一個月的炒麪了。
最關鍵的是,他喜歡那個紅袖章。
以前走在大街上,稍微一猥瑣,別人就以爲他是賊。跟防賊似的防他。如今好了,有了紅袖章,大家都熱情了。
還有一點很重要,紅袖章對於二師兄王大山居然還有一定的約束作用。比如說,他想猥瑣女性的時候,一看到那紅袖章,心中卻有些愧疚。
按照李雲的計劃,過幾天跟村長溝通一下,最好把秦帥,刑天都給轉成治安聯防人員。別的不說,賺點工資。
反正他們這段時間,原本就負責了村子裡的治安。
還有貓妖。也是勞苦功高。
自從小毛頭入駐後,村子裡卻是連一隻老鼠都沒了。這份天大的功勞,若是不給他點好處,實在是說不過去。
李雲思量着,下次村委會發福利的時候,是不是在自己的權限範圍之內,搞點刀魚來犒勞貓妖。
“李助理,出事了”就在李雲規劃自己今後工作的時候,村委婦聯的喬大媽衝了進來,指着外面說道:“出事了,你快出去看看”
李雲把頭探出窗外,見村委大院裡似乎有些吵鬧。
“咋了”李雲詢問。
喬大媽嘆息道:“我們辦公室的小張和小桃有曖昧關係,眼下那張澤的老婆打上門來了。村委會的領導都不在,眼下只能你出去應付一下了”
李雲微微皺眉:“辦公室戀情”
“嗯”喬大媽氣呼呼地說道:“那張澤也是的,他老婆對他多好啊,他居然見異思遷,跟剛分過來的大學生小桃好上了。這也怪我啊,平時沒看好。”
李雲啞然失笑。
這喬大媽還真是有趣,人家家裡出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事若是真的。這小張,小桃怕是在村委會待不住了。
“好吧,我去看看”村長助理雖然不是什麼大官,可在村委會大小也是個人物。眼下別的領導不在,李雲當仁不讓。他必須得出面去處理。
李雲緩緩走出去。仔細看了看當事人,發現那小三小桃還不錯,雖然不是什麼傾國傾城之色,倒也心疼可愛。
再看那張澤,約莫三十七八歲,身材高高瘦瘦,麪皮白淨,頗有書生之氣。只是沒想到,卻是個人面獸心。
再看那張澤的老婆,也是三十五六的樣子。典型的中年婦女,人生的白淨。不過身材卻是有些走樣了。跟那邊的小桃相比,的確是差了一大截。
別看張澤玩弄同事。
可是眼下卻是一副孬種樣。一個堂堂男子漢,雖然有錯在先。但在如此大庭廣衆,在衆多同事,鄉親面前卻被老婆指着鼻子罵娘。卻連大氣也不敢喘下。
張澤那潑辣老婆,似是罵着他不過癮。又是哭喊着將隨身坤包往他臉上砸去。許是下手狠了,張澤的嘴角亦溢出了血絲。
想來此刻對張澤同情的人不在少數。
畢竟,他已經見血了。
“你這個賤人,狐狸精,竟敢勾引我老公。”他老婆罵罵咧咧幾句後,轉而又將矛頭對準了那個叫張桃花的女當事人。高跟皮靴直接朝着她臉上踹去。
當然,張桃花就是小桃。
原本村委會的人都叫她小花。但她覺得小花這名字俗氣,所以就讓大家叫她小桃。還別說,丫頭還真的就長了一雙桃花眼,這才上班沒多久,就跟張澤勾搭上了。
張桃花沒想到她又會突然下狠手,猝不及防下。只來得及躲開張臉,肚子被她高跟鞋鞋跟重重踹中。身子頓時就倒了下去,滿臉痛苦。
張澤白臉一抽搐,剛想伸手去扶時。卻被她老婆一個兇惡的眼神給瞪了回去。而那個女人,似是又想動手打張桃花。喬大媽看不過眼了,氣沖沖的走上去,一把將那女人推了個踉蹌,怒道:“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行兇,還有沒有王法了”轉頭將張桃花扶了起來。
張桃花疼得眼淚都淌了下來,咬着牙,低着頭。
這時候,李雲推開人羣,道:“我是村長助理,今天的事情我將全權處理,大家都散開吧”
那女人沒想到半道兒殺出個程咬金來,待得看清楚是個年輕後生後。便不怕了,輕笑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
“現在的年輕人,沒一個好東西”
“夠了”李雲回頭對張澤道:“是個男人不把你老婆弄回家去,別再這裡丟人現眼了”
“對了,正式通知你,從今天起,你就不要再來村委上班了。”李雲淡淡地說道。
此話一出,那張桃花也是心中一緊。生怕自己丟了工作。眼下就業形勢不好,她的這份工作也是來之不易。而且這村子規模大,經濟好,進了婦聯都是事業編制。像這樣好的工作,可是打着燈籠難找。
李雲自然曉得她的心情,側頭說道:“你安心工作不過我希望今後你的生活作風能夠正派一些。女孩子家家的,矜持一些嘛”
倒不是說李雲禽獸。見到那張桃花是女的就有意偏袒。關鍵的是,那丫頭纔出校門,涉世未深,很容易受騙。而張澤卻是社會人,他是存心欺瞞。今天這事,責任大部分應該有他承擔。
再則,李雲覺得婦聯的工作還是別讓男人摻和了。
喬大媽聞言,心中雖有些疑問,卻也不敢說什麼。早就流傳這年輕的助理在省城有大山,就算是村長對他也是忌憚三分。今天這事既然請他出來解決,那便全聽他的。
張澤老婆聞言,頓時就哭天喊地的,直呼李雲不公。
李雲回頭冷冷得瞟了那女人一眼,神色平靜卻又冷冽道:“你最好是閉上嘴巴,否則的話,我殺了你。”
那女人被李雲身上隱約散發出來的冰冷殺意驚得一顫,只感覺像是被一頭兇殘的猛獸盯住了一般,全身上下的毫毛全然豎了起來。
李雲淡淡道:“大家都散去吧”
這時候,聞訊趕來的王大山,秦帥也擔當起疏散員來,用一種很特別的方式,將積聚在村委大院裡看戲的人疏散。
喬大媽也是離李雲遠遠的,這人身上有殺氣。不過總體來說,事情處理得還算妥當。只是那張澤老婆似乎有些可憐。
本質上,這件事情她沒錯。只是稍微的潑辣了一些。
下午七點李雲纔回家。王珍珍見到李雲過來,顯然有些掩不住的欣喜之色。笑着說道:“白天得事情,不會有私心吧”和現實中很多人一樣,私人時間的王珍珍不再那麼矜持,嚴肅。而是性感,溫柔。她隨意地套上了粉紅色的緊身絲質睡袍,lu出了一截潔白粉嫩的小腿。顯現出一副嬌媚,慵懶的迷人氣息。
如小妻子一般的給李雲換上了拖鞋。王珍珍拽着李雲到了沙發上,道:“我去幫你熱飯”
“今天的事情沒私心”李雲笑道。
王珍珍笑了笑便走了。
時間不大,四碟小菜,一大碗麪便端了上來,嗅着那飯菜的香味,李雲胃口大開,一陣狼吞虎嚥。
若是一般人,如此吃飯,自然是消化不良。可是李雲不怕,誰叫人家是妖怪。以前的時候,妖怪都是直接生吃血食,絲毫不影響腸胃。
吃完飯菜後,王珍珍硬是把李雲壓在了沙發上:“你先看會電視,我先去收拾餐廳”回頭,王珍珍又給李雲倒上了一杯茶。
十幾分鍾後,王珍珍才偎依在李雲身旁,低語道:“雲,這幾天是不是很快樂”
“嗯”李雲笑道:“和尚們卻是有得忙了。”嘴角lu出了一抹笑容,翻身將她嬌軀壓在了柔軟彈性的沙發上。輕輕咬了咬她那已經略見紅潤的耳垂:“飽暖思淫慾,珍姐,我們還是別說那些煩人的事情了吧”
王珍珍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正是身軀最成熟時。又怎麼經得住李雲那嫺熟手段的挑逗。沒等半分鐘後,就嬌喘吁吁的投了降,任由男人無作非爲。
“等等”就在李雲準備提槍上馬的緊要關頭,王珍珍突然叫停。捂住了關鍵部位嫵媚的嬌笑道:“我們去臥室,總是讓燕子看到不好”
李雲笑道:“怕什麼。都是自家人”
“燕子今天跟曉月在一起呢。”王珍珍說道。
“啊”李雲微微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