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勝利了再說吧”海瓊仙子輕笑一聲:“祝你好遠,再見”話音落去,海瓊仙子便消失不見了。
張大國在風雪中足足矗立了半個小時。天很冷,但冷不過他的心。
回到市區後,他在一家四合院改造的旅館住了下來。一夜未眠。天亮的時候,他繼續上街,吃了兩個熱饅頭,便拿着小紙條在十字路口找到一名正在執勤的交警,很禮貌的詢問了一下地址。
交警很熱情很客氣,把地址詳細得跟他解說了一遍。並且表示如果不是正在執勤,他會親自駕駛警車將他送過去的。
“城裡還是有好人的”一路上,張大國不停的嘀咕。
放學後,李雲獨自漫步在大街上。即將達到租住的城中村村口的時候。他被一個農民伯伯攔住了去路。
農民伯伯大約四十多歲的樣子,身穿一件深色棉襖,腳穿黑色棉鞋,面相憨厚老實,不過眸子中卻帶着絲絲殺氣。
“打劫的”李雲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暗自猜想,這年頭農民伯伯也打劫不是說,現在農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嗎電視上的新農村建設看上去比城裡還好生活好,政策好,不在家享受,跑出來做賊。
“你是李雲吧農民伯伯出口詢問。
我靠,盤子都踩好了。李雲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是李雲”
“這是你家的地址”確定對方真是李雲後,農民伯伯將手中的紙條扔了過去。
李雲越來越覺得不妙,就想先離開再說。卻聽到農民伯伯追問:“是你家的地址吧”
“嗯”李雲再次點頭。
農民伯伯當即喃喃自語:“這就不會錯了,果然是你妖怪受死吧”幾乎在他的聲音落去的同時,他的手裡就已經多了一把黑乎乎的利劍。
“你就是那個所謂的情敵”李雲這個時候已經從農民伯伯的身上嗅到了仙族的氣息。聯想到他對自己的態度,基本確定了他的身份。同時李雲發現此仙的戰鬥力不差。至少他懂得隱藏氣息。
李雲有些鬱悶。敢情自己的情敵就是這麼一副模樣。自己才二十出頭,正當嘉年華。整出這麼一個快五十的情敵。有點鬱悶。若是被人知道了,八成會笑掉大牙吧
李雲終於明白,爲什麼海瓊仙子死活不跟情敵好。原來這是一位大爺。
“大爺你沒事吧你手持利劍,當街行兇就不怕警察來抓啊”李雲戲謔地說道:“大爺,你不會是第一次進城吧,城裡規矩多,警察多。擔心你還沒找我的麻煩,你就被警察找麻煩了。”
停了一下,李雲繼續說道:“我是一片好心。”
“你這妖怪,今天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要爲民除害,替天行道。”張大國語氣認真地說道。
我靠,這年頭農民伯伯也不老實了。什麼爲民除害,爲你除情敵還差不多。李雲看了看四周,天冷下雪少人,加上四周光線不好,暫時還沒人注意到手持兇器,準備當街行兇的農民伯伯。
張大國兩眼變得通紅,死死的盯着李雲不放,不知道是激動還是什麼別的原因。他連身子都開始顫抖起來。
李雲略微猶豫了一下,轉身就跑。
他不是害怕。他只是覺得在這樣的環境下解決私人恩怨有些不合時宜。
“你不要跑我要跟你決鬥。”張大國的怒吼從身後傳來:“海瓊是我的,是我的”心頭一急,張大國便說出了心裡話。
李雲也不理會張大國的叫喊,憑着對四周環境的熟悉,很快就繞緊了一個小巷子。他的最終目的地是距離這裡最近的拆遷工地。那裡晚上幾乎無人,十分安靜。在現有的條件下,那裡是解決私人恩怨最佳的地方。
十分鐘後,李雲停住了腳步。站穩身形後,他轉身看過去。張大國已經追了過來。他停在了離李雲還有五、六米遠的地方,緊緊握着手裡的黑色利劍,雙眼眨都不眨的看着他,臉上青筋爆出,眸子中的殺氣一點都不掩飾,看樣子,他對李雲當真是恨之入骨。
“我說大爺,你都這把年紀了,怎麼還看不開啊”李雲決定以以德服人,實在不行再出手。在這個社會,打打殺殺的總是不好。
“對了,你怎麼稱呼”李雲突然追加了一句:“就算真打,也想報上名了。免得回頭搞死你,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呢。”
“哼”張大國輕哼一聲,手中利劍遙指李雲:“在下劍仙,你可以叫我張大國”
李雲深吸一口氣,真是人不可貌相,大爺居然是劍仙。
李雲不知道劍仙是怎麼回事不過他也知道能叫這牛叉名字的,戰鬥力應該很強。
“哦,是張大爺啊”李雲有意套近乎:“一看就知道你是個實在人,你看這事你打算怎麼辦不如和談吧”
“沒得談我們決鬥,勝利的一方獲得海瓊仙子。”張大國一擺手中的利劍,似乎馬上就要衝過來。
“等等”李雲臉上一片肅然,以不屑的目光注視着張大國:“好說我是說盡了,你要打,我奉陪,我李雲從來都不是怕事的妖。不過我得話說前頭,打完了,不管結局如何,你都不許再來煩我”
“沒問題”張大國冷哼了一聲,準備開打。
便在這時,他們的附近出現了三撥人。其中一撥是白馬寺的智弘大師跟他的弟子慧遠。還有一撥則人海瓊仙子本人。他們都隱藏了氣息,對於全神貫注準備大戰的李雲跟張大國並沒有覺察到他們的存在。另外一撥則隱藏在黑暗中,悄無聲息。
“師尊我們爲什麼不去阻止”慧遠不解。師尊叫他過來,完全是一副看戲的架勢。
智弘大師緩緩閉上了眼睛,長長嘆了一口氣道:“人家爲愛決鬥,我們爲何要阻止,再說了,今天來看戲的不光是我們兩個人,還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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