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這些小妖就交給你看管了,回頭你把他們交接給白馬寺的和尚,完了你再回來。”李雲叮囑道。
衆妖聞言,頓時哭天喊地的希望能手下留情。被送進白馬寺還不如將他們殺死。王大山眼睛一瞪,道:“也好,全部燒死,也省我麻煩。”
此話一出,衆妖頓時就閉上了嘴巴。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能活着,誰不願意活啊。
等李雲走過去的時候,任曉月的面前恰好停下了一輛賓利房車,同時,兩個健壯的男子走下車來,李雲明顯感覺到任曉月臉色變了一變。
領頭的男子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李雲記得在酒吧見過這個人。他應該是任強的私人保鏢。是退役的特種兵。臉上寫滿了剛毅,神情間充滿了認真。身體站得筆直,身上那股子軍人氣質還在。
那男子徑直走到任曉月面前,認真地說道:“小姐,老闆讓我們來接你回去。”
任曉月卻如置若罔聞,正準備走開,卻見那人上前將她攔住:“小姐,對不起,我們接到的是死命令,一定要帶你回去,否則我們無法交差。這麼晚了,老闆很擔心,我們有幾撥兄弟都在城裡找你可憐天下父母心,小姐,我希望你能體諒任總的心情。
聽男人這麼一說,任曉月臉上的冷峻就消失了,臉色緩和了許多。她淡淡地說道:“現我心情不好,現在不想回去,該回去得時候我自然就會回去得。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便在這時,李雲也走了過來。那男子見李雲過來,急忙衝李雲笑笑,並且神出手來,說道:“你好,我是任總的保鏢御風,那天在酒吧我見過你,你很厲害。”御風是任曉月爸爸任強最忠心、最厲害的手下。曾經多次在危難關頭拯救了任強的性命,爲此任曉月一直很敬重他。
李雲見狀,也是微微一笑,伸手跟他握了握。
“御風大哥,你先回去吧,我會送她回去得。”李雲淡淡得說道。
御風面露難色地開口道:“可我們接到的是死命令”
任曉月先是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便說道:“御風大哥,你回去得,回去之後你向爸爸說我跟李雲在一起。相信他不會爲難你們的。”
御風聞言,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雲和任曉月,老江湖了,小姐對那小子有意思。這點情況他還是看了出來。
略微猶豫了一,御風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回去覆命了。李雲同學,我家小姐的安危就拜託你了。”
李雲點頭應允。
御風向同伴打了手勢,那男子就上了駕駛位,隨即御風低聲向任曉月、李雲道別後也上車走了。
看着絕塵而去的賓利,任曉月呆呆地站在原地,感覺渾身冰冷。這個世界上關心她的人永遠都是爸爸。媽媽那個美麗的媽媽也不知在國外還好嗎還有眼前這個男人,她拒絕了自己初戀還沒有開始便已經終結了。
淚水在任曉月的美眸裡不停地打轉,最終還是倔強地留在了她的眼眸裡。李雲看得出來任曉月心情極端的不好,他想安慰幾句,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因爲他知道,任曉月的心情不好,很多程度上是他造成的。
“我送你回去吧”李雲還是開口了。
任曉月感覺自己很孤單了,很無助。
“李雲,陪我喝酒吧”任曉月的眸子冷冷地看着李雲,聲音中帶着幾許苦澀。
李雲凝視着任曉月,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緩緩道:“好吧”
“錢櫃娛樂城”李雲覺得那是一個不錯的釋放心情的地方。
“嗯”任曉月點了點頭,道:“我聽你的。”
半個小時候,兩人出現在錢櫃娛樂的一樓吧檯。雖然上次兩人在這裡出盡了風頭。不過時隔多日,似乎也沒人認出他們來。t型臺上依舊充滿了瘋狂扭動的男女,散座上一對對男女忘情的親吻着,曖mei着。吧檯上喝酒的大多是一些等待獵豔的,或者是失意的人。李雲要了兩杯啤酒,一人一杯。
任曉月靜靜地喝着酒,一句話也不說。李雲在不時地打量着四周,偶爾舉杯跟任曉月碰下。其間也有一些自以爲英俊風liu的男子來邀請任曉月共飲一杯,都被任曉月冷冷地打發了。
時間不大,任曉月足足喝了三大杯啤酒。不過她的酒量似乎不錯,三大杯啤酒下肚,她並沒有任何的不妥。李雲卻只喝了一點點。
眼看時候不早了,李雲側頭說道:“我送你回去吧,再晚,任總就該擔心了。御風有句話說得好,可憐天下父母心。做兒女的也要體諒父母。說真的,我很羨慕你,還有父母去疼愛。”
任曉月知道李雲是孤兒,不忍刺激他。便點頭答應了:“嗯,我們走吧。”
就在他們出門的瞬間,二樓一間安裝着正反玻璃的房間中,洪爺跟他的女人冷冷地看着任曉月跟李雲。
路上,李雲不經意地問道:“怎麼沒見你媽媽啊”
“五年前她就去了國外,至今杳無音訊。”任曉月幽幽嘆息一聲,悽慘地笑笑:“其實這些年,我早就不想她了,我也習慣了沒有媽媽的日子。我也不稀罕什麼母愛”話雖如此,可是她的眸子中卻升起了一道霧水。哪有女兒不想媽的,任曉月的眼淚已經出賣了她。
家庭矛盾,李雲也不便深究。隨即便轉移了話題。
接下來,兩人似乎都有意識的去避開一些敏感的話題,儘量去說學校的事情。
說起學校的事情,兩人的話語開始漸漸有些多起來。對着李雲,任曉月的臉也不再那麼寒冷,偶爾也會露出淡淡的微笑,雖然還是有些僵硬,但對於剛纔失戀不久的任曉月而言已經是極爲難得了。
將任曉月送到家門口,李雲道別的時候,任曉月突然問道:“你跟珍姐好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