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長老聞言,立刻便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神色。
“小兒之話,又豈可輕信?”就在衆長老準備帶東籬陌入冰洞的時候,一旁的獨孤鶴卻忽然冷冷一哼,不屑的說道。
殘九聞言,頓時挑眉。
看來今日這獨孤鶴是不準備讓他們好好的救東籬陌了。
果然,那幾位長老聞言之後,立刻便停下了腳步,有些遲疑的看着殘九。
“獨孤兄,師侄又豈會是信口雌黃之人,你這樣說,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冥天聽聞獨孤鶴的話,立刻便沉下了臉,不悅的說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便是你我,這麼大的事情,也不會只是隨意說說而已。”獨孤鶴負手而立,聽聞冥天的話,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那你想怎麼樣?”殘九心中已是對獨孤傾城不悅到了極點,若非他多做阻攔,此刻長老們應該已經入洞幫東籬陌開始治傷了。
不過知道現在還不是和獨孤鶴撕破臉皮的時候,殘九便將心中的不悅給忍了下來,似笑非笑的問道。
“依照我們巫域的規矩,重誓都是要以血蠱爲憑的。”殘九的話剛好給了獨孤鶴一個開口的機會,看了一眼衆人,便沉聲說道。
“不可能,師侄又不是你巫域的人,憑什麼受你血蠱之誓。”冥天聞言,當即便拒絕了獨孤鶴的提議。
那血蠱雖是誓約之蠱,若不違背誓言,並不會對受僱者造成什麼影響。
但是獨孤家與殘九積怨頗深,保不準獨孤鶴會暗中對殘九下手,這樣的危險,他不能讓殘九去承受。
“冥天,你一口一個師侄,而今又不敢讓她受血蠱,難不成是她說的話,根本就不是真的?”獨孤鶴聞言,立刻冷冷一笑,半帶譏諷的問道。
四周衆人聞言,頓時都紛紛變了臉色。
“獨孤鶴,你別亂說,我師侄爲人怎麼樣,我比你清楚。你以爲都像你們獨孤家的人一樣,表面上一派君子之風,暗地裡卻不知做着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冥天聞言也有些動怒了,上前一步看着獨孤鶴,反脣相譏道。
殘九聞言,頓時囧了。
這是因爲她而引發了巫域和冰域之間的一場口角大戰了嗎?
“師伯,既然獨孤域主不相信我,我受這血蠱便是了。”殘九眸光一轉,倏然上前輕輕拉了拉冥天的衣角,笑着說道。
冥天聞言,頓時有些狐疑的看着殘九,這丫頭又打什麼主意。
“師侄,那血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可要想清楚呀?”冥天沉了沉目光,雖不知殘九打的什麼主意,不過還是語重心長的對殘九勸道。
“既然他們都不相信我,那我只有通過這樣來表達我的誠意了。只是我這個人也有個小毛病,別人不相信我,要我出力,可以,要我出命,絕不可能。”殘九勾了勾脣角,淡淡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幾位長老,嘴角笑意蔓延。
雖是輕柔的話語,聽在長老們的心中,頓時讓他們剛剛遲疑的心思一下便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