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錄陸雲每天都會在修煉之後進行研究,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不過只要研究出一種,都是對陸雲實力上的提升。如今陸雲的修爲已經是天武九層初期,成爲玄武武者,可能要整整一年的時間,或許是更長。
因此他也沒有着急,每天固定的時間,進行修煉,雷打不動。
花家跟鄭家結怨的消息,如今是鬧的沸沸揚揚。
正如陸雲猜想的那樣,花婧年被黃年初給救活。花容去找黃年初的事情,被另外兩家也知道,他們頗有微辭,卻也不會爲了這件小事就鬥上。
不過陸雲的初步目的已經達到,四家已經開始出現小的隔閡。花家跟鄭家已經是不共戴天,誰都知道花婧年差點走火入魔而死,是被鄭爾丹給氣的。
倒是鄭爾丹的心情很不錯,每天大搖大擺的逛街,還利用自己的權位,給難民尋找到暫時的安身之所,偶爾發給他們一些必須的生活之用。
可這樣還是解決不了這些人的生活問題,大概需要半個城主府金庫那麼大的財物,才能夠將這些難民全部救活。陸雲倒是想過直接從城主府金庫裡面取,結果發現城主府金庫裡面屁都沒有。
可笑的是,城主府還要給看守金庫的人每個月發俸祿。
想都不用想,這筆錢肯定是被四大勢力給瓜分。據說反而是想要成爲實際擁有城主權利的鄭伯當拿的最少,其次是最會做人的歐鼎,花容拿的第二多。
視財如命的藍條勢力離愁拿的最多,城主府就他最有錢。而且他跟長年川的人一樣,親自坐守金庫。陸雲就算是想要金庫拿點,都非常困難。
四大勢力的主上,可都是靈武級別的高手。
只不過他們四個人的目標跟野心都不一樣,要不然肯定是地府川纔是七川最強。
“還是盜花家的金庫吧,只有把他們逼入懸崖,他們纔會意識到自己陷入絕境。”陸雲在心中想道。
“你在想什麼?”
同行的鄭爾丹發現今天早上,陸雲心事重重。
陸雲回答道:“我在想,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夠幫到郡主,解決那些難民的事。”
“別想了!除非我爹瘋了,把一半的金庫給拿出來。否則沒有解決的可能。”鄭爾丹說道,“不過僕從做到你這個份上,確實讓我很欣慰。假以時日,你肯定會跟鄭伯一樣的優秀。”
“他一直都是我努力的方向!”陸雲說道。
“最近你跟緋紅走的很近,是不是實力提升了很多?”鄭爾丹問道,“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有沒有提到我?”
“有!”陸雲說道,“說郡主你變了,不過這樣的轉變他很喜歡。”
“是嗎!”鄭爾丹臉紅了起來,害羞的低下頭。
“是誰說郡主變了?”正在這個時候,黑衫歐家少主歐信出現在二人的面前。
歐信對鄭爾丹的執着陸雲可算是領教到,一點都不輸給緋紅。不過有意思的是,歐信似乎知道這件事,因此每次都在緋紅不在的時候出現。
那次跟緋紅碰面絕對是意外。
剛纔的話,他肯定是全部聽到。這個人只有把話聽全了纔會出現,出現的時候又假裝不知道。
“我聽說花婧年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問你在哪裡!”歐信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想不到花婧年也會落得走火入魔的下場,她圖什麼呢。現在她的親信,以及從小服侍到大的女婢,管家全部都被花婧年殺死,她母親也差點死在女兒手中。”鄭爾丹說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幫我?”
鄭爾丹故意沒有聽到歐信的話,側身看着陸雲。
陸雲回答道:“郡主還是不要在大街上這樣說纔好,本來花家的人已經認爲是郡主做的。要是被別有用心的人給聽到,到時候花家真的以爲是我們故意做的。”
對於鄭爾丹的不理不睬,歐信倒是覺得沒什麼。可是被陸雲這樣一說,簡直就是造成內傷。
歐信這個時候說道:“我倒是找到個有錢的主,他願意捐助那些難民。聽說這些天,郡主都在爲難民的事情擔憂,他就跟我說了。”
“那他爲何不直接找我?”鄭爾丹問道。
歐信尷尬的說道:“這不是跟郡主素未謀面,他很擔心被拒絕。所以通過我來介紹,我們相約翠紅居,不知郡主可否賞臉?”
“翠紅居?”鄭爾丹眨眨眼。
翠紅居是這裡最雅緻的酒樓,也是最高最大的酒樓,卻不是第一樓。不過在翠紅居吃東西,可以擡頭按到陽光。地府川很少有能夠直接看到陽光的地方。
整個地段都像是黃昏,到晚上更加的黑。
陸雲總覺得歐信在這個時候,是有目的的。只可惜如果想要諦聽聽到陌生人的內心,就必須要長時間的接觸他的身體,歐信是絕對不會給陸雲這樣的機會。
“好吧!”鄭爾丹答應下來,“不過我的僕從一定要跟着,他不習慣一個人走。”
“當然!僕從誰都會帶!”歐信咧嘴笑道,“郡主請!”
翠紅居就在距離絕望之牢最近的地方,由於它能夠看清楚日出日落,因此翠紅居還專門有了像客棧一樣的房間。最高層就是房間,吃完的人可以住在裡面,享受月光跟晨光。
不是誰都擁有這樣的待遇,除非是像鄭爾丹還有歐信這樣的人。
剛見面,那個長得像是老財主的人一雙賊眼就落在鄭爾丹的身上,不肯移開。
不過他立馬被歐信怒視!
鄭爾丹見狀皺起眉頭,這個人的人品不怎麼樣。
歐信介紹道:“這位是來自九月川的段友德!是做生意的,但他可不是那種爲富不仁的人。聽說郡主想要幫助那些難民,於是就主動提出要給郡主提供幫助。”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能夠提供給我什麼樣的幫助?”鄭爾丹問道。
“小的能夠提供難民做點兒小生意,還有很多屋子居住,管他們一個月的飯。親自教會他們謀生,也算是能夠幫助他們了吧!”段友德說道。
歐信說道:“我也可以錦上貼花,一個月之後那些沒有解決的問題,我全包了。功勞算在郡主的頭上。”
“不敢當!”鄭爾丹說道,“就說咱們三人做的。”
“既然郡主如此,那我們可沒有什麼意見!站着說話多累,咱們邊吃邊聊!”歐信請他們坐下。
陸雲站在鄭爾丹的身後,腰板挺直。
相比較歐信跟段友德的僕從,就顯得高傲了許多。這倒是非常符合鄭爾丹的性格。
這讓見慣大場面的段友德很是不爽,他想到了一個主意,偷偷的用手肘,捅了自己身後的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