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纖兒一指瘦豬,笑道:“剛纔在路上他告訴我的。他說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估計你不會見怪吧。”
寒子狠狠的瞪了瘦豬一眼,端起酒杯來爽快的道:“你都不怕,我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來,咱不醉無歸。”
瘦豬被他瞪得有些心虛,便站了起來道:“嘿,我去叫老闆再搞幾斤酒來給你們鬥,這六斤酒喝完一圈都所剩無幾了,估計是剛纔老闆給的不夠,我順便找他理論去。”說罷也不等有人答理他,轉身便向跑去找老闆去了。
徐纖兒也只是瞅了他的背影一眼,便拿起酒杯來,大聲道:“好,不醉無歸。”說罷拿起酒杯與寒子手上的杯子一碰,放到嘴邊便一飲而盡,那樣子說不出的爽朗。
其實她的聲音很是柔美,估計是箍着鋼牙,因此聽起來有點漏風之感,她這一大聲吆喝,柔柔的聲音,豪爽的性格,看上去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寒子在她喝的時候早已一杯傾了,自然不會在氣勢上輸給了她。喝完之後又滿上一杯,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這杯我返敬回你,別不給面子啊。”
徐纖兒二話不說,拿起一碰又傾下了喉嚨。當真是說不出的豪爽。
其他人起鬨了半晌,剛纔喝下去的那三兩酒便開始作怪起來,加上小炒店的老闆此時也炒了一盆菜上來,大家便開始鬧哄哄的起來,猜碼聲便響了起來。
酒是好東西,但是那只是適量稱之,一旦達到一定的量,它便成了情緒的催化劑,不管是酒量好的還是差的,反正到得後來,十二個人喝完十五斤土茅臺的時候,每個人都已經搖搖晃晃了。
寒子跟徐纖兒可以說是喝得最多的,估計那十五斤酒兩人至少喝有五斤以上。雖說這種南方的小鍋釀的米酒經過稀調之後,度數很低,但是因爲含有很大的水份,因此反倒不如高度酒讓人的身體吸收排放得快,此時兩人都有點暈乎。徐纖兒原本白皙的臉蛋兒此時也是一片醉紅,與寒子說話時似乎沒有了顧忌,勾肩搭背的不在話下。
但是這丫頭也奇怪,別的男生若想碰一下她的手指,她就會伸出筷子來啪的打上你一下,嚷嚷道:“姑奶奶的手也是你們能摸的麼?”瘦豬豆腐手就吃過兩次虧,只能大嘆:“長得帥就是好啊,下輩子我一定找個帥老爸。”
一衆人一直喝到天大黑,也沒有人看時間,不知道是幾點鐘了,徐纖兒一站起來,便是一陣搖晃,身體一歪,便向一旁倒去,寒子雖然喝的也差不多了,不過看上去比她估計要好一些,忙伸出手去扶住了她的肩膀,她這才站穩了。
“徐同學,你沒事吧。”但覺得入手處極是酥軟,想不到這丫頭大大冽冽的,身子倒也不是那種大老粗的沒有柔韌感。不過看到她那樣子,他倒是有些擔心,這丫頭若是真的醉了,那可是有些麻煩。
徐纖兒一甩肩,把他的手甩了開去,呵呵笑道:“沒事,有什麼事,我還能喝三杯……不,五杯,你信不,不信我們再來。”
喝酒到了這種程度的人,一般來說她越說沒事那就表明越有事,越是說自己醉了的人,此人的頭腦至少在當時還是甚爲清醒的。
寒子笑道:“我知道你還能喝,可是我卻真的喝不下了,記得剛纔光是跟你乾杯就喝了有六杯,靠,六杯耶,那可是差不多有兩斤了。我們改天再喝過。”
徐纖兒不知道是真的沒醉還是強忍着,甩了甩頭,便過去跟老闆結酒錢和人頭錢,寒子跟在旁邊,見她倒也還讓得清清楚楚,心中甚是詫異,心想:“是不是女孩子天生對這些都記得甚是清楚。”
一衆人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小炒店,由於徐纖兒要結賬,寒子倍着她,臭鳥等人卻已先行一步,一幫人搖晃着打着哈哈,說話的聲音也是大到掀翻了天之樣,一個個吹的牛皮比天還大,當然吹得最多的還是說自己多麼多麼的能喝等等的,寒子遠遠的也還能隱約聽得到。
而且一走到外面,經寒風一吹,每個人的酒氣便涌了上來,一轉過菜市的一個彎道,當即有兩個人攀着菜市旁邊的柱子狂噴了起來。
走在前面的瘦豬一聽到那“啊啊嘔”的聲音,只覺得喉嚨一甜,便也“哇——”的一聲,剛纔吃的、喝的東西便全都噴了出去,“啪”的一響,甩在前方兩三米處,可謂是古今以來第一吐了。
“我x你老母,吐到老子身上。”醉眼朦朧中,一條人影呼的竄了上來,抓起瘦豬就是一個前膝頂,下一刻,便看到瘦豬的人影向後倒去,“嘭”的一響,摔到兩三米之外。
黃豆一般昏暗的燈光下,對面緊接又衝來了十多條人影,向倒在地上的瘦豬撲去。
臭鳥等人在那一瞬間酒好像醒了一大半,見到瘦豬捱打,花少首先大吼一聲,便揮舞着拳頭撲了上去,緊接着所有的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亦是毫不畏懼有衝了上去。
只在片刻之間,雙方便在一片叫罵聲中混戰在一起。
“靠,有人打我們兄弟!”此時寒子和徐纖兒剛從那邊拐過彎來,徐纖兒好像比寒子反應還要快,剛纔還搖搖晃晃、寒子還要隨時注意着要去扶着她的身子,突然繃直,呼的便向前狂奔而去,那動作當真是快若矢兔了。
寒子也是極爲惱火,心想:“哪個狗丫的不長眼,在老子的地盤上竟然敢打老子的兄弟,不想活了。”便緊緊的跟在徐纖兒的身後跑去。
寒夜裡,徐纖兒那均稱嬌柔的身軀似乎突然變了樣似的,一陣陣香風飄入寒子的鼻孔裡,卻很難捕捉住她那飛快移動的步伐。
“這丫頭學過功夫,而且很不簡單。”寒子光是看她跑動之間的姿勢便知道了。當然,若是放在以前,他探一個人的深淺是以龍真氣來探的,自從地死亡谷地跟護回、北山兩位老人練習和學習古武術之後,他就是不用龍真氣的情況下也能從一個人的行動之間看出個大致的深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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