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寒子也知道,這人影自然是秋小棠了。只是想不到她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如此不顧一切地撲進了自己的懷抱——因爲,擔心他的安全之故,此時她已經聚集了所有的**堂能夠聚齊的弟兄們在**堂裡集合,看到他下車的沒有三百人也有兩百五十個!
但是一想也就釋懷了,在風語時自己跟她那麼親密,而且還有當衆的熱吻,估莫着當時在風語的迪吧大廳中應該有不少兄弟們在,便是這幫兄弟們不說出來,大家心裡面也是明白了兩人有些“曖昧”的關係。
只不過,下一刻,給他的卻是感動。
一個柔軟的身軀張開了懷抱緊緊地將他抱着,鼻子中傳來了一陣似蘭似菊的女兒家馨香。
“擔心死人家啦,大哥,你爲什麼不讓人家跟你去……”秋小棠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哽咽,緊緊貼着他的嬌軀都在微微的顫抖着,可見其先前不知道對他擔心到什麼程度。
“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沒事,還好你沒有跟着去,否則只怕你看到了那場景會被嚇着。”寒子雙手捧起她的臉柔聲道爲。
她的臉上此時已然是淚痕淆淆,眼中卻是歡喜釋放之色,看來看到他回來,她已經完全放下心來,所有的擔心和害怕都已過去了。
“兄弟們都在看着你呢,你也不注意一點形象。”寒子笑道。感受到她身體的上的每一處柔軟都緊緊地貼着自己,寒子身體亦是有點燥熱起來,輕輕地在她的耳邊道:“你弄得小弟心癢癢的,再不起來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嬌嗔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的耳邊膩聲道:“今晚人家是你的。”說罷臉色刷地紅到了脖子根,不過旋即便從他的懷裡掙了出來。
寒子只覺得一股無名火呼地從小腹處竄了起來,身體某處竟然突然有反應起來。不過卻知道現在卻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忙自壓下了那一股無名之火,帶着吃人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見她此時卻已低下頭去不敢再與他對視,心想:“小棠呀,你不知道凡是正常男人都很難受得了這種誘惑的嗎?”又想:“我今晚採不採她呢?”一時之間心裡竟然頗有些矛盾。
零晨0:56,**堂聚義廳。
“奚鴻那小子怎麼樣?”跟兄弟們打過招呼之後,寒子將**堂的高層都召集到這裡來開會,甫一坐定,第一句話便問起了內奸之事。
“大哥,這狗日的在走出fh酒店時便被我帶着兄弟們給擒住了,現在就關在內堂秘室之中,等待大哥和堂主的處理。”曹瑋夏恭敬地道。
“將他抓住之時可有人看見?沒有走漏風聲吧?”寒子拿起秋小棠親自遞過來的剛泡好的熱茶,輕輕的抿了一口,這才問道。
“大哥放心,除了參加行動的六個兄弟和我,其他兄弟都不知道這狗日的做漢奸之事。”曹瑋夏道。
寒子擡起頭來,虎目一掃此時聚義廳裡的十多名**堂中豎分子,見他們臉上均露出驚駭之色,估計是聽到奚鴻做了內奸之事很難相信。
“我知道,與大家平時親如兄弟的人背叛了我們,與我們走了一條完全相反的路,大家心裡都不舒服。其實我也是最痛心這些事情,若不是有確鑿的證據,我是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兄弟的。”寒子知道他們很難接受這事實,拿出那個竊聽的錄音碟,遞給他曹瑋夏:“這是奚鴻做奸細的證據,你拿去放出來給兄弟們聽聽。”
“這狗日的奚鴻!”
“該把他亂刀砍死……”
“雲天大哥和秋姐都待他不薄,想不到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
錄音一放出來,在座的**堂頭目們立即大聲叫罵起來,聚義廳立即熱鬧起來。
待得他們罵了半晌,寒子才擡起手來,讓大家靜了下來,緩緩地道:“奚鴻的行爲是爲我們每一個人所恥,他的事情待會兒我自會處理,但是當務之急是我們要做好應付鐵瑪幫和落鯨幫行動的準備。曹副堂主,追查這兩幫的動向這半日來有何進展?”
曹瑋夏道:“根據兄弟們有目標性的秘密探查,可以肯定的是,鐵瑪幫和落鯨幫將會在明晚對我們**堂採取行動,據可靠的消息,他們這一回有把我們**堂置之於死地之心。目前兩幫的主力全都集中到了sc市南郊距海邊不足五分裡落鯨幫的一個據點裡。”
寒子點頭微笑道:“做得很好,此事就交給我吧,兄弟們從現在起要高度集中精神,提高警惕,守好我們**堂就行了。”說罷站了起來,看着窗外燈火輝煌的sc夜景,淡淡地道:“sc市,從明晚之後便是我們雲天的天下了。”
聚義廳的燈光似乎突然暗了下來,反而是外面的光線突然間似乎更亮了起來,寒子高大的身影映在聚義廳藍色的玻璃窗之上,顯得無比的高大。他那淡淡的一句話,卻似是一顆原子彈一般在所有的**堂的高層心裡炸了開來。
淡淡的話語,衝破雲天的豪言壯志。
“奚鴻,雲天大哥、**堂和我自問平時從來沒有虧待過你,你爲什麼會走上這一條背叛雲天的路呢?”地密屋裡,秋小棠看着被捆綁在那裡的奚鴻,痛心地道。
“嘿嘿,沒有虧待過我?三年前,若不是大哥把你調到sc市,這堂主之位便是奚鴻坐的了。雲天大哥他有否考慮過我的感受?若是這個位子給曹瑋夏那個老匹夫坐倒也還罷了,但他卻偏偏派了你這樣一個女人來坐,那就是根本就沒有把我奚鴻放在眼裡了。我奚鴻在雲天也有近十年了,憑什麼要讓你這一個毛還沒有長齊的丫頭騎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我呸——”奚鴻冷笑道,眼中露出了不屑和怨毒之色。
“你……”秋小棠氣得臉色鐵青,再想起此人與周天罡等人說的那段話,更是氣得咬牙切齒,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寒子突然走了上去,伸手在他後背一拂,再在腳上一拂,便把他手腳上的繩子以指邊捏斷。
“大哥你……”秋小棠和奚鴻兩人臉上均露出了不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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