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盛寵,嫡女難求 115 壽宴驚魂
夏水瓔鼻子以下的部位全部都被捂住,只露出一雙清亮的大眼睛拼命的給林朝惜使眼色。
“嫣兒,你幹什麼?”林朝惜微微皺起眉頭,不悅的問道。
她和夏水嫣從小一起長大,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不管是人前還是人後,他們都是直接稱呼對方的小名!
夏水嫣笑了笑,語帶歉意道:“朝惜姐姐,一定是我府上的管家弄錯了!可能這中間有什麼誤會!不過你放心,那副秋獵圖確確實實是鏽好了,呆會就會呈現給太后娘娘,你大可放心!”
“真的鏽好了?你見過?”林朝惜的語氣裡仍然有絲懷疑。
不是她不相信夏水嫣,而是不管做什麼事之前都必須再三確認才能以防萬一。
爲了設計這個陷阱,她可是廢了不少時間,她可不希望在關鍵的時候出錯。
“嗯!見過!二妹曾經拿出來給我和爹爹觀賞過!確實是好畫,想必太后娘娘一定會非常喜歡的!”夏水嫣壓下心裡的心虛,強制鎮定的說着。
這還是她第一次欺騙林朝惜,爲了討得太后歡心,她可是下了血本!事後她一定要好好的給林朝惜解釋解釋才行。
“我相信你!時間不早了,我們進去吧!”見夏水嫣說的如此信誓旦旦,林朝惜總算是徹底放心了。
連夏太尉和夏水嫣都看不出裡面的破綻,看來她的計劃真是天衣無縫!
馬上就能看到姑奶奶大發雷霆,夏水瓔失*了。
“嗯!走吧!進去吧!”夏水嫣訕訕一笑,給林朝惜讓開一條路,見林朝惜領先進去後這才鬆開捂住夏水瓔的手。
“長姐,你爲什麼要欺騙林小姐!你和林小姐的關係不是一向都很好嗎?”夏水瓔的嘴巴一得到自由,便馬上開口故意說着。
聲音不大不小,剛巧只能讓夏廷禹和老夫人兩人聽到。
“嫣兒,你不是說會跟林小姐說一聲嗎?爲什麼林小姐完全不知情?”夏水瓔的話一字不落的全部傳到夏廷禹的耳朵裡,待林朝惜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夏廷禹終於忍不住壓低聲音開口詢問。
他不是傻/子,能從一個默默無聞的窮酸書生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部都是靠他的努力和聰明,從剛纔嫣兒和林朝惜的對話他就知道,他被自己最*愛的女兒欺騙了。
夏水嫣自知理虧,摟住夏廷禹的胳膊,輕輕的搖了搖,討好一笑,撒嬌道:“爹,不是女兒不想,而是秋獵圖太大,女兒怕不能完成任務,所以這些天根本沒出門,沒有時間對林小姐說!爹爹,對不起,是女兒疏忽了!不過無所謂嘛!只要繡圖完成了不就行了麼!林小姐不會怪罪的!”
夏廷禹的所有怒氣在夏水嫣的一番軟言細語中瞬間消失無蹤。
縱使他知道,管家之所以將林朝惜三番四次的拒之門外一定也是夏水嫣所指使,可是卻對他一點也不想追究。
反正都是送給太后的禮物,誰知道的都沒區別不是嗎?
“廷禹……!”老夫人站在旁邊,陰沉着一張臉,臉色難看到極點。
她就不明白了,她兒子是被豬油蒙心了嗎?爲什麼夏水嫣無論做什麼,幹什麼,他都能這樣縱容?
今天的事很明顯是被夏水嫣給算計了!
而她的兒子居然三言兩語就被夏水嫣給擺平了!簡直是氣死她了。
“娘,進去吧!大家都已經進去了!”夏廷禹溫柔一笑,這裡畢竟是公衆場合,爲了抱住顏面,只好轉開話題,催促老夫人進去。
甚至自己的兒子已經無藥可解,老夫人也懶得浪費脣/舌,狠狠的瞪了夏廷禹一眼,在夏水瓔的攙扶下越過夏廷禹領先一步往裡面走。
夏水瓔乖巧的扶着老夫人,在經過夏水嫣身邊時,嘴角微微勾起,朝夏水嫣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
夏水瓔的笑容讓夏水嫣背脊骨一陣發涼,心莫名的有絲驚慌。
她這是怎麼了?爲什麼她覺得夏水瓔剛纔的笑容很詭異?難道她又被夏水瓔給算計了嗎?不會的,一定不會!夏水瓔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會在皇宮裡玩出花樣來!
剛纔她一定是故意擾亂她的心神,想阻止她今晚出風頭,她纔不會上當呢,絕對不能上當!
夏水嫣如此自我安慰一番,強制鎮定心神,跟在夏廷禹身後一起進了四海閣。
四海閣很大,很高,明明裡面是封閉式,可是卻很亮堂,不用點宮燈都亮如白晝。
四海閣裡面有一個很大的戲臺,擡頭朝屋頂看去,這才發現四海閣上面全部都是用透明的琉璃石所建造,陽光透過琉璃石照射/進來,折射/出一種淡淡的光暈,將戲臺整個籠罩其中。大家坐在戲臺下,便能更清楚的看清楚戲臺上的情景。
今日的賀壽流程很簡單,皇帝先讓宮人在四海閣擺了壽宴酒席,所有出席的人按身份依次而坐。
皇帝和太后一左一右坐主位,皇后和林貴妃坐下手,其次便是宓妃和其他妃嬪。
四妃座位後面設有三個座位,其中一個座位上坐着二皇子慕北珩,其餘兩個位子是空的。
皇子下面則是公主,駙馬的位置。
等皇室中人的位置過後纔開始是官員和家屬的地方。
由於夏廷禹的官位僅次於左右丞相,所坐的位置很靠前,離皇上和太后也很近。
經過宮人的相迎,人終於全部都到齊了。
除了慕北珩身邊的兩個作爲依然空着,其餘的人已經全部入座。
“宓妃,老七呢?他怎麼還沒來?”見慕北煜的位置空着,太后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看着宓妃的雙眸裡帶着責備。
“煜兒去給母妃準備壽禮了!應該很快便會來了!”一滴冷汗順着額頭滴落而下,宓妃緊張的雙手緊握成拳,手心不停的冒着冷汗。
“這麼些日子,要準備早就準備好了?何必一定要今天準備!本宮看,他一定是不想參加母后的壽誕,所以藉故拖延!”林貴妃不屑的翻個白眼,絲毫不顧及場地的奚落着。
一直以來她最討厭的就是宓妃倆母子!皇上雖然後宮美女無數,可是最*愛的還是他們母子!她就不明白,宓妃不就是一個山野村姑嗎?她拿來的魅力去蠱惑皇上!
“……!”宓妃被堵的無話可說,眼眶都急紅了,只能頻頻的擡頭朝門口看去。
她這個兒子,做事從來不按章法來!
她昨晚就有派人去提醒他,今天是太后壽誕,一定不能忘記!
爲了謹慎起見,她今日還特地親自去找他,準備和他一起來!
結果他宮裡的宮人說,他早早的便出宮了!這個兒子,壓根沒把她的話放心上!
她知道他不喜歡太后,憎恨太后!可是,也要看場合不是嗎?
坐在太后身邊的皇帝見宓妃一臉無辜着急的模樣,心下一緊,冷冷的掃了林貴妃一眼,厲聲道:“住口!這都什麼時候了,就不能改改你這性子!”
被皇帝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訴責,林貴妃頓感顏面無光,一張俏/臉氣的通紅。
“皇上,母妃!時辰差不多了!我們是繼續等等,還是先開始!”見周圍的氣氛有異,皇后很好心的開口打破這越來越詭異的氣氛。
“別等了!開始吧!”太后陰沉着一張臉,話語裡透着濃濃的不悅。
她知道,慕北煜這是在故意給她難堪!他是故意不來的!什麼準備禮物,全是藉口。
她纔不會爲了他而影響心情,他越是不來,她便越要笑的開心。
思及此,剛纔的陰鬱一掃而光,轉而換上一副神采奕奕的笑臉。
壽辰第一個環節,衆人依次獻禮。
首先是皇帝,皇帝朝身邊的貼身公公小安子使個眼色,小安子會意的點點頭,悄然退出去,不多時便雙手捧着一個錦盒出現在太后面前。
“小安子帶皇上恭祝太后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身體康健,老如松柏,心想事成!皇上準備太后娘娘喜愛誦經禮佛,便特地給太后娘娘準備了一尊白玉觀音相,希望太后娘娘喜歡!”說着,便將手裡的錦盒打開,一個晶瑩剔透栩栩如生,泛着淡淡光澤的觀音相便出現在大家眼前。
看着皇帝精心給自己準備的禮物,太后打內心裡笑了,“皇帝有心了!這個禮物哀家喜歡!孫嬤嬤,快點給哀家收好,待會給哀家放到===佛堂裡!”
“是……!”孫嬤嬤忙步下臺階,從小安子手裡接過壽禮。
皇帝過後便是皇宮,皇后過後便是林貴妃,以此類推,妃子的賀禮送完了,很快便輪到皇子。
慕北珩乃皇長子,自然第一個站出來,先是雙膝跪倒地上給太后賀壽,“孫兒恭賀皇祖母鳳體安康,青春永駐,事事如意!孫兒知道皇祖母終日呆在深宮,無聊之時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所以,孫兒特地給皇祖母找了個伴!皇祖母倘若想找人聊天,便可以直接找他!”說着,慕北珩什麼一笑,拍了拍手,一個宮人雙手捧着一個鳥籠走了進來。
鳥籠裡有一隻通體潔白的鸚鵡,正埋着頭吃着鳥籠裡的食物。
慕北珩站起身,將鳥籠接到手裡,來到太后身後,興奮道:“皇祖母,你看,這是孫兒千方百計給您尋得的鸚鵡!別看它普普通通,它可是能言善道!皇祖母如果不信,可以試一試!”
“嗯!”看着鳥籠裡通體雪白的鸚鵡,太后笑着點點頭,忙道:“你叫什麼名字?”
太后話音剛落,鸚鵡馬上擡起頭,拍打着翅膀,尖細着聲音回答道:“白雪白雪……我叫白雪……!”
“它真的會說話!它還知道自己叫白雪呢!”挺到鸚鵡說話,太后興奮的不得了,急忙又開口問道:“我現在心情不好,你如何讓我開心一下?”
“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我給你唱首歌吧!”鸚鵡拼命的拍打着翅膀,一蹦一跳的居然真的開始唱歌。
“這個小東西,真可愛!”看着鳥籠裡活蹦亂跳的鸚鵡,太后眉眼間盡是喜色。
以前雖然她也養過會說話的鸚鵡,可是那些鸚鵡卻沒有白雪聰明討喜!
以前養的鸚鵡只會學說話!剛開始時她還覺得新鮮,每天樂呵呵的逗/弄!時間長了,也就膩了!
而白雪則不同,它會唱歌,跳舞,還知道怎麼逗她開心!
這真是一件好的不得了的禮物啊!
“皇祖母喜歡嗎?”將太后的表情盡收眼底,慕北珩雖然已經知道答案,卻還是想親口得到太后的證實。
“喜歡,喜歡!哀家喜歡的很!”太后高興的頻頻點頭,忙對着身邊的孫嬤嬤吩咐道:“孫嬤嬤,找個人將白雪送到哀家宮裡!記住,一定要小心呵護,千萬別弄丟了!”
“是!”孫嬤嬤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接過太后手裡的鳥籠,找了個心腹丫頭,將白雪送走了。
“那麼孫兒便回座位上去了!”自己的禮物得到太后的認可,慕北珩心裡一陣得意,就在他正準備離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時,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緊接着一個黑衣人蒙面人憑空而落,出現在太后面前,舉着手裡的劍便朝太后刺來。
慕北珩原本就站在太后面前,看着逼近的劍尖,他駭的忘記了反應,兩條腿拼命的打顫,身體如秋風中的落葉,抖的厲害。
黑衣人蒙面人的目標根本不是慕北珩,見慕北珩擋在前面,直接一腳將慕北珩踢開,劍尖直接朝太后的胸口刺去。
太后縱使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突然出現刺客,也一時駭的忘了反應,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雙眸圓瞪,愣愣的看着刺激的劍離自己的心臟越來越近。
“母后……!珩兒,快點就皇祖母!”皇后坐在太后身邊,雖然也駭的要死,可是也仍然鼓足勇氣,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在這緊張時刻救下太后,那麼太子之位還離他們遠嗎?
可惜偏偏慕北珩不爭氣,當刺客出現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嚇的使不出一點力氣,當刺客將他踢到地上時,他乾脆整個人昏了過去,並且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刺客行刺了太后趕快離去。
就在刺客的劍尖即將要刺進太后的胸口時,劍鋒陡然一轉,劍凌空飛了出去,直接插到房樑上。
就在衆人鬆了口氣時,刺客突然拔下腰上的軟鞭,軟鞭輕輕鬆鬆的纏到太后的腰/際,才眨眼的功夫,太后整個人已經騰空而起,被軟鞭帶着在上空不停的轉圈圈。
大家均瞪大眼睛,驚愕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忘記了呼吸。
這……這究竟是鬧哪出?
倘若刺客是想要行刺太后,可是剛纔明明可以一劍刺死太后,爲何卻突然收手,然後把太后放在高空轉圈圈?
“啊……!”太后整個人被轉的頭暈眼花,噁心想吐,整個人也漸漸從剛纔的驚恐中恢復過來,害怕襲上心頭,駭的不顧形象大叫起來。
“有刺客……!”太后的驚呼聲終於讓在場的人有的人反應過來,馬上吸引了守在外面的侍衛。
見侍衛大批大批的衝進來,一些在場的武官急忙也站了出來。
就在太后一把老骨頭即將堅持不住時,刺客終於好像的停了下來,猛的收回軟鞭,將太后用力一甩。
“啊……!”太后老臉慘白,雙眸圓瞪,魂魄差點沒被嚇出來。
就在她以爲自己即將摔的粉身碎骨時,身子下降的速度陡然減慢,居然安穩的落到剛纔坐的鳳椅上。
“母后,你沒事吧?”離太后最近的皇帝和皇后急忙跑過去,關心的詢問太后的情況。
“皇帝,皇帝……抓刺客,抓刺客……!”太后驚恐的抓/住皇帝的胳膊,不止臉上毫無血色,連嘴脣都血色盡失。
“來人!抓刺客!活捉!”見太后駭的三魂沒了七魄,皇帝憤怒的站起身,身上的天威盡顯。
“是……!”侍衛和武官們正待一起去抓刺客。
結果……
“不用了!是本王……!”不等侍衛們挨近,刺客已經一把扯下臉上的黑色面巾,露出一張足以讓日月爲之失神的絕美容貌。
“煜兒……!”
“七王爺……!”
衆人不可思議的看着身穿一襲黑衣的慕北煜,半響硬是反應不過來。
慕北煜露出一個完美到無懈可擊的笑容,單膝跪到太后面前,慵懶道:“孫兒拜見皇祖母,孫兒恭賀皇祖母千秋壽誕,希望皇祖母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希望皇祖母能長命百歲,名留青史!”
“你……你……!”太后被氣的說不出話來,老臉一陣青一陣白,胸口劇烈起伏,一口氣悶在胸口幾乎讓她抓狂。
“煜兒……胡鬧也該有個限度!你怎麼能辦刺客駭你皇祖母呢?你……!”皇帝強忍住心裡的笑意,爲了讓太后心裡好受,想示意性的訴責兩句。
可是說着,說着便不知如何說下去!
因爲,他實在太想笑了!也不知該找什麼形容來行刺此時的情況。
“皇上恕罪,母后恕罪!煜兒……煜兒是無心的,煜兒……!”眼見情況不秒,宓妃駭的跪到地上,努力的從剛纔的驚慌,驚訝中找回自己的聲音替慕北煜求情。可是卻怎麼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替慕北煜脫罪。
“父皇,母妃,孩兒今日只是爲了給皇祖母一個驚喜,所以特地假扮刺客,假意行刺皇祖母,其實是爲了給皇祖母舒展筋骨,強身健體!”慕北煜不以爲意的挑挑眉,懶洋洋的說着。
“舒展筋骨?強身健體?哀家看你是想存心讓哀家難堪,存心想氣死哀家!”太后被氣的不輕,想着自己剛纔失態尖叫的樣子,就氣的牙癢癢。
這個慕北煜,就是變着法的惹她生氣。
今天這麼好的日子,他什麼不好鬆,居然假扮刺客行刺她。
她整個魂都幾乎被嚇出來了,他居然還在這裡恬不知恥的說是爲了給她好!
慕北煜自顧的站起身,慢悠悠的來到太后面前,笑嘻嘻的說着,“皇祖母,您一直養尊處優,疏於鍛鍊!雖然您平日有太醫給你調理身體,可那畢竟不是長久之事!是藥三分毒!長期服用不止對身體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會讓您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但是剛纔就不一樣了!孫兒用軟鞭帶着皇祖母在空中繞幾圈,不止可以疏通血液,還可以舒展脛骨,它可以讓您的每個脛骨都得到充分的運動和鍛鍊!如果您不信可以問御醫!”
看着慕北煜臉上得意洋洋的樣子,太后恨不得去撕掉他臉上虛僞的表情。
“皇祖母,您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一下,看看是不是覺得身體舒服多了!”就嫌太后的怒火還不夠旺/盛,慕北煜繼續火上澆油。
“你……!”太后氣急,一口氣堵在胸口提不上來,差點沒直接背過氣去。
“皇祖母,孫兒可是冒着生命危險在給您賀壽!你千萬別太感動,萬一一不小心高興的昏過去,可是孫兒的不是了!”太后的表情讓慕北煜心裡樂呵呵的,太后越生氣,他便越開心。
他就是要氣死她,駭死她,嘔死她。
“母后,煜兒也是一片孝心!雖然他這個做法兒子也不贊同,但是他剛纔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他這也算是給了您一個驚喜不是嗎?”見太后氣的差不多了,皇帝終於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
“皇上,這不是驚喜,是驚嚇吧!剛纔母后差點沒被他給嚇死!”林貴妃顫抖着雙眸來到太后身邊,別說太后了,在剛纔刺客出現的那一顆,她差點駭的昏過去。
幸好她發現刺客是針對太后而來!所以她纔有勇氣繼續看下去。
剛纔她真真切切被駭的不輕!當看到是慕北煜假扮刺客時,可想而之她有多憤怒。
慕北煜挑挑眉,冷笑一聲,不慌不忙的開口道:“貴妃娘娘是在說皇祖母還是說你自己?皇祖母剛纔一點也不害怕,她只是爲了配合我而演的一齣戲而已!當時皇祖母被行刺時,貴妃娘娘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