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眼紅?”呂翔宇冷笑道:“他們的目的就這樣簡單?我看未必,這些人的後面那一個不是有着雄厚的背景和實力,不過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打天宇集團的主意。”
“老公,你想怎麼樣?”倪燕娟問道。
“現在天宇集團的情況你說一下。”呂翔宇道。
倪燕娟點點頭,把天宇集團最近的情況說了一遍,呂翔宇聽了皺了皺眉頭:“按照你說的情況來看,天宇集團發展的雖好,但是存在的大量的隱患,而且這些隱患是人爲製造的,這些人不錯,既然能夠做的滴水不漏。不過他們也太看不起我呂翔宇了,這次我一定要讓他們賠了夫人又折兵。”
說着呂翔宇的眼中爆發出濃濃的殺機,因爲在這些找天宇集團麻煩的人中除了漢幫洪門外,上海的本土勢力不在少數。當日黑神幫在剛剛統一上海的時候,爲了上海的穩定,他沒有動這些大集團的利益,現在看來這些人以爲自己怕了他們了,既然這樣,那就讓天宇集團和黑神幫共同來掌握上海的經濟吧!
“可是付朝成那裡好像有些麻煩?我讓苗紅麗妹妹調查了關於付朝成的情況,發現現在付朝成正在和鄧健泓合作。”倪燕娟道。
“鄧健泓?你說是鄧氏集團的董事長鄧健泓?他們怎麼會在一起?難道……”呂翔宇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付超偉和鄧鳳菊,這兩個人由於他的原因稿在一起,也許這就是他們合作的契機吧!
而且付朝成和鄧健泓都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加上他們幕後的勢力,說不定還真的能夠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呢!
“現在鄧鳳菊和付超偉兩個人是不是在一起?現在他們的情況怎麼樣?”呂翔宇問道。
“是,他們在幾個月前已經去澳大利亞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鄧鳳菊也沒有找我們天宇集團商量合作的事情,看來上一次老公你對鄧鳳菊說的話對他們的打擊很大。”倪燕娟道。
“澳大利亞?他們去澳大利亞幹什麼?難道是去玩嗎?這個可能性不大,我突然有一種感覺,鄧鳳菊和付超偉他們去澳大利亞有着很大的事情要做。”呂翔宇道。
“事情?什麼事情?”倪燕娟問道。
“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不過看來我們要注意一下關於付超偉他們的情況了,那一個曹連凱在不知不覺中在越南崛起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如果這個付超偉像曹連凱那樣的話,我的麻煩就更加多了。”呂翔宇眼色陰沉的說道。
“曹連凱?”
“不錯,現在的曹連凱是越南的國防部長,掌握在越南的幾十萬大軍,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是取得越南的政權,到時候真正的戰爭就有可能發生了,而我和他的關係不是那麼的好。說不定他會以開戰爲理由要求政府交出我。”呂翔宇道。
“這怎麼可能,政府一定不會答應的。”倪燕娟心裡一驚。
“不會?哼,哼,現在的政府很難說,在他們看來一切以國家利益爲上,如果能夠犧牲我避免戰爭,他們一定會這麼做的。”呂翔宇冷笑道:“不過我呂翔宇也不是普通人,對於這樣的事情也不會束手待斃。”
倪燕娟心裡複雜難明,這樣的事情他從來沒有碰見過,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呂翔宇笑道:“燕娟,你不用擔心,現在事情還沒有發生,我只是防範於未來而已,而且就是如此我呂翔宇用得着怕任何人嗎?”
倪燕娟道:“話是這樣說,但是我們還是華夏人,如果……”
呂翔宇笑道:“就是因爲我們就華夏人我纔不會坐以待斃,華夏是華夏人的天下,而不是有些人的天下。”
當然呂翔宇的這句話名不副實,呂翔宇是一個有着極大野心的人,在他看來華夏是他一個人的天下,任何人都必須在他的統治之下。
……
付超偉很早就起牀,精神上準備好應付即將到來的事情。他平常吃的水果、麪包和薄荷茶已備妥。不過,他只喝了點冰水,什麼也沒吃。爲了完成他的任務,所有的食物一概不要。
裝滿美金的兩個保險箱放在他房間的中央。收集這些錢花了幾天的時間。在澳大利亞的一半的商人和市民忍住心中的怒火,對失去他們財富中最好的一部分而憤憤不平。
付超偉對他們的怨氣完全不在意,因爲自己的欲求,又樹敵人也不放在心上,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鄧鳳菊和凱瑟琳身上。他派往哈曼德的使者昨天已經回來。哈曼德拒絕和他對話,甚至不承認。他的使者紅着臉不得不在大鎖把門的宅邸外等了數小時,最後,使者放棄了希望,耳邊伴隨着一陣陣嘲笑聲和辱罵聲離開了。
哈曼德這種無言的口信是清楚的;除了與付超偉本人,他不願與任何人談他的條件。所以,現在,付超偉要走進哈曼德的據點,面對面向他挑戰,如果威脅和暴力沒有效的話,只有求助於錢的力量。
哈曼德對金錢一定會有迴應的。他清楚地記得,哈曼德當海盜就是爲了錢財,付超偉只是在資料裡看到他。都是鄧鳳菊的資料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哈曼德有沒有變化呢?馬上他將親眼看到。付超偉集中精力思考他所瞭解的哈曼德,反覆琢磨他的一切,銘記着哈曼德決不是一個傻瓜。他受過教育,天資聰慧。儘管哈曼德被心中的仇恨弄得心力憔悴,不過還不可能讓他草率從事。目前的形勢需要精心,嚴密的設計,這需要付超偉運用一切心力。
他決定不需要貼身奴僕的幫助,獨自一個人穿衣服,穿這種複雜的衣服可以極好地讓人的思想集中起來。他用冷水先冼一下精瘦,但肌肉發達的身體,然後用一條粗糙的毛巾擦乾身體。他穿上高領黑色外衣和寬鬆的紅色皮褲,他做任何事都是慢條斯理,而且經過了反覆考慮,一定沒有人能猜到他冰冷的外表下,內心對自己缺乏信心。
他穿上有襯墊的汗衫,然而扣住摩爾人的緊身胸甲。下垂的金屬翻褶邊保護着腹股溝和大腿,堅實的武裝靴從大腿中央往下順貼着雙腿,腳趾向上彎曲成硬直的細長尖釘。他僵硬地向窗戶走去,那兒有一張轉角桌子,上面放着一面鏡子。
金黃色的雕花盔甲將清晨的陽光反射到他冷峻,英武的面孔上,蒼白的面頰幾乎沒有血色,下面的鬍子深暗模糊一片。只有寬厚、性感的嘴脣稍有點血色。他對着鏡子做了一個冷笑,把額頭上的長長的黑髮往向一甩,在後頸部整理好,戴上頭巾。
他笨手笨腳地把黑色絲綢外套系在盔甲的肩膀附件上,他真想把它扯下來,扔到地上。他罵了一句,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完成這項穿衣任務。瞧,衣服穿好啦。現在,該戴頭盔了,他把它拉下來。低低地壓在前額上,他幾乎沒有在意它的沈重。美觀、漂亮的頭盔與他的面孔輪廓相符合並雕有花紋,緊緊貼着他的面頰,頭盔的頂端成一個尖頂,使他那令人難忘的身長又增加了幾分高度。
終於,一切準備就緒,他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間,黑色的外套在他身後飄動。
他的馬及侍從在庭園裡等候着,赫梅特拿着付超偉的鎧臂在等着,另一名侍從把武器交給付超偉,他盡力擠出一點笑容,向他們表示謝意。保險箱裝上了馬車。侍從們站在後面,付超偉策馬飛奔而去。他緊閉的嘴巴成了一條細長而剛毅的線,鮮明的顴骨上一片陰影,眼睛下面模糊不清。
誰也不說話,在他身旁的人都低下了眼睛。
付超偉的隨行人員已經飛奔出了城,馬蹄在碎石路面上發出得得的聲響。他們到哈曼德的據點必須繞路走,因爲馬及馬車不能乘船前往。
付超偉身子向後埋在馬鞍裡,呼吸着涼爽,帶着霧氣的清晨空氣,在沈重的臂鎧裡面,他勒緊繮繩,頭腦裡浮現出鄧鳳菊的身影。它就像黑暗內心裡的一盞燈。她白嫩、可愛的面孔是他戰勝一切困難的法寶。
“決不要害怕,我的愛人啊!我就要去救你們二個人。”付超偉喘息着,“我發誓,無論如何,我要把你們奪回來。”
有那個誓言就足以把他支撐住。讓哈曼德去提要求吧。不管是什麼,他都會成功地救出鄧鳳菊和凱瑟琳。他不讓自己去考慮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