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馬啓程似乎不願意說。
“對了,那天的約翰先生要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護士長問道。
馬啓程道:“放心吧!現在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真的,這真是太好了,等一下我就給約翰先生送去。”護士長聽了馬啓程的話大喜。
約翰就是那個迴歸教會的約翰,而這個護士長就是迴歸教會的成員,至於約翰向馬啓程要的東西其實就是約翰,或者說迴歸教會用來對付別人的藥物。這個馬啓程神通廣大,在華夏能夠做到許多他不能做到的事情,“這麼急,難道你和約翰之間……”馬啓程似笑非笑的看着護士長。老頭兒自然不會相信憑着自己的能力讓這個美麗的護士長做自己的女人。而且按照護士長這***的性格,他的女人不在少數。
護士長對馬啓程撫媚的一笑,嬌滴滴的道:“那有,人家還不是你的心肝寶貝,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
馬啓程哈哈一笑,雖然知道護士長說的不是真心話,但是他還是很開心。
…… 命運的神奇之處就在於它能讓兩個本來完全沒有交集的人相遇,而事後回想起來的時候,讓你還是不敢相信一切都已經切切實實地發生了。張萍就是這樣一個不應該出現在呂翔宇的生活中的人,隨着她的出現,如蝴蝶的翅膀般帶動了改變一切的颶風。
四川的女孩子天生就是一副火辣的個性,張萍也不例外,一次意外的相遇讓他們的命運連在了一起。呂翔宇難以想象如果沒有這次意外的相遇,他們的命運會怎麼樣,沒有意外的相遇,也不會有後來的那些許許多多的事情,在鳳若蘭的提議下,張萍就搬了過來,她那種天生大大咧咧的性格和兩人無所顧忌的個性,雖然讓呂翔宇能夠不時飽飽眼福,卻更加劇了呂翔宇的焦慮,看到之後無法發泄,只能把一切交給鳳若蘭,這樣的生活,恐怕每個人都受不了。
呂翔宇和張萍越來越熟,已經成了最好的朋友,呂翔宇會陪她看電視,打牌,聊一聊文學,但就是因爲呂翔宇把她當成了呂翔宇的朋友,呂翔宇就更無法忍受這種心理和生理雙重的罪惡感。
沒辦法,呂翔宇只有儘量不在房間中呆着,每日都出去遊蕩很久,但奇怪的是,就算是這樣,你越想忘記的事情就越難忘記。她的身體無時無刻的出現在呂翔宇的腦海中。總想着去佔有他。
這個想法,讓呂翔宇激動得幾乎一夜都無法入睡,在不斷地回憶以往片斷的過程中,呂翔宇最終肯定了這個想法。
如果是這種情況,那麼呂翔宇應該怎樣對待?是順其自然,還是……?抑或是保持現狀……
呂翔宇盡力的壓抑自己這種罪惡的想法,可是黑暗的種子一旦發芽,其生命力的頑強是呂翔宇完全無法預料的。
張萍可沒有感覺到呂翔宇這些天的焦慮,她像一個合格的主婦一樣,每日清理呂翔宇的狗窩,把各種物件都整理得井井有條,買回一堆一堆的毫無意義的飾件掛在他的房間中,就連呂翔宇的屋子也佔了光,不再像往常那麼邋遢開始整潔起來。
“吃飯了。”清脆的聲音常常這樣出現。
看到桌子上的幾道精緻的小菜,呂翔宇不由得暗歎好福氣,用下得了廚房,上得了牀來形容張萍再恰當不過了。
一道素炒小青菜,一道炒青椒,外加一盆魚湯,清清淡淡的,然而卻讓呂翔宇這個遠離家鄉的人感受到了一種火熱的溫暖。
“別客氣,動筷子!”鳳若蘭可是老實不客氣,直接吃了起來。
“啊,好辣啊,不是跟你說了別放這麼多辣椒麼?”
“沒放多少啊,那個魚湯是給你做的,什麼都沒放。”聽說青椒肉絲是最可以顯示廚師的手藝的菜了,張萍這道菜,雖味道一般,但是清爽的顏色,火辣的青椒都讓人也會食慾大增的。
看着鳳若蘭大口大口的吃着,張萍不由得數落起呂翔宇:“你是不是男人啊,讓你吃個辣椒好像讓你去死一樣?”
“是啊,我就是這樣,浮圖是男人,你去喜歡他啊!”呂翔宇似是無意地說。
“厄,咳……咳……”
鳳若蘭差點一口飯噴了出來,嗆到喉嚨的米飯讓呂翔宇咳嗽起來,呂翔宇擡起頭剛要回一句,卻發現呂翔宇的視線盯着張萍,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張萍的臉整個都紅了起來,口上卻不示弱:“對啊,浮圖纔是男人呢,又高又帥!”
天氣再熱也比不上這句話從張萍小巧的嘴巴中說出的這句話,一股熱流直衝***,呂翔宇的小二哥也真不爭氣,在這種情況下,竟然要探頭出來看看熱鬧。要知道,呂翔宇在屋裡面,可是穿着運動短褲的,一不小心,就會被看穿。
這個時候鳳若蘭把張萍,推到呂翔宇這邊:“你就過去啊!”
看到這種情況,呂翔宇心中的邪惡的一面,立刻佔了上風,呂翔宇沒有反駁,借住張萍的衝力,拉着她坐到他的旁邊,當然呂翔宇可不敢太過分,只是趁機多抓了一會兒張萍的手,一手的汗不知道來自呂翔宇還是她。
張萍可是火爆的個性,竟然索性放開了,向呂翔宇的方向靠了靠,就吃了起來。
張萍雖然嘴上大方,不過女孩子的矜持還是讓呂翔宇感覺到,她還在和呂翔宇保持着一定的距離,雖然說和呂翔宇坐得很近,卻也沒有挨在一起,眼睛更是不敢看向呂翔宇。
這個時候由於空調開的大了,悶熱異常,張萍今天照例還是一身清涼打扮,上身是一件鬆垮的運動背心,裡面是黑色的抹胸,小背心在高聳胸部的積壓下向前撐起,在張萍腋下的部分形成了一條真空地帶,而在她挾菜的時候,身體前傾,將更大的一片雪白暴露出來。下身還是一條牛仔短褲,緊緊包裹着豐滿的臀部,更拉伸了大腿的視覺效果。
呂翔宇卻無法放鬆下來,嘴巴隨聲附和着鳳若蘭他們的話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時間過得如此緩慢,就像呂翔宇臉上的汗珠,從額頭開始緩慢地挪動,從臉上滾動到脖子,然後到達前胸,這樣撩撥着呂翔宇的情慾,使呂翔宇必須保持前傾的坐姿,這樣才能讓暴怒的慾望不致被人發現。
老是這樣的保持着姿勢,身體都開始僵硬了,呂翔宇把雙腿向外打開,想要放鬆一下緊張的情緒,誰知道卻適得相反。
呂翔宇的腿向外側分開的時候,卻在不遠的地方碰到了阻力,張萍修長的玉腿就在那裡。接觸之後,呂翔宇的腿一顫,而後是氣血逆轉般的不可思議,從大腿處傳來的溫存和呂翔宇的汗液發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迸發出強大的能量,讓呂翔宇的心開始狂奔。
心的加速,帶動了全身所有的細胞,呂翔宇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大腿那裡血管的顫動,感覺到呂翔宇的腿毛已經全部站立起來,正在無情的攻城略地,而張萍由於沒有任何護衛,在一瞬間就已經潰敗,就在張萍猶豫是固守還是撤退的瞬間,呂翔宇的腿已經和她的腿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了。
更多的汗從呂翔宇的身體中狂飆出來,不再是像先前那樣的緩慢,它們已經集聚夠了足夠的能量,從前胸就開始,突然加速,猶如開閘的書庫一樣,向下一路奔涌,快速的滑下去……
“吃完飯我來刷碗吧,你們出去happy一下了!”
呂翔宇藉着說話的機會斜眼望向張萍,也許呂翔宇他們已經非常熟識了,也許她真的有感覺到這份壓力,她彷彿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樣,還是像往常一樣的看着鳳若蘭:“我們去看電影吧,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
汗水的吸力如此之大,讓呂翔宇和張萍的腿緊緊粘合在一起,呂翔宇不敢動,怕一動就被張萍發覺,更怕再也沒有機會擁有這種美好的感覺,但不管呂翔宇願不願意,美好的感覺永遠是短暫的。
……
夥山,修真十八名山之一。接天峰,峰高穿雲,上可接天。此時正是夕陽斜照,欲落未落,從接天峰頂覽此勝景,但見雲海涌動,七彩繽紛,而人似乎竟立於九霄,天風吹來,飄飄然直欲乘風飛去。
驀的天邊一道光華電射而至,降落峰頂,正是一個修真界的妖道,身邊立着嫵媚多姿的夫人許碧玉,一手攙着摩天輪,另隻手將一孩子抱於懷內。許碧玉自隨摩天輪多日以來,淫媚日盛,只見她媚眼如絲,對摩天輪道:“神君,你說將這小孩託付於朋友,怎麼到了這裡也不見有人居住?”
摩天輪陰陰笑道:“夫人,我那朋友乃是神龍潛跡的高人,又豈會居住於此,若非是我,恐怕無人知道他竟住在這接天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