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納蘭馨去找過獨孤銳,企圖參加他的作戰計劃,但是每次都被就拒絕了而且還不是被獨孤銳當面拒絕納蘭馨每次還沒有走到獨孤銳的面前,她就被封影給趕了出來,說封影鐵面無私,納蘭馨還真的不知道是在誇封影還是在罵他,摁封影這個人恪盡職守是沒有錯,這是一個人的好品質但是,像他這種就太死心眼了,就連她想見獨孤銳一眼都不可能,按理說這麼長的時間了,納蘭馨也不是那種不好相處的人,倆人應該早已經也成爲了好朋友了,就想封影和獨孤銳那樣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但是納蘭馨錯了,封影還是那副她初開始嫁入王府的時候說得那個樣子,鐵面無私,就憐一丁點兒人情都不講。
這天晚上,獨孤銳又不在納蘭馨只好一個人在自己上牀休息想起,總歸還是有點悶悶不樂,她來了,真正的原因就是想要爲獨孤銳出謀劃策,誰知道每次獨孤銳商量作戰計劃的時候就將自己隔絕了,她當然知道獨孤銳不是不相信她,他只是不想讓自己插足,可是,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是納蘭馨還是覺得獨孤銳這這樣做有歧視她的嫌疑,在他們男人眼裡女人就是女人。無法獨當大任,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歷史上流傳下來的女將軍數不勝數。
納蘭馨想着想着不自覺的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中,門口一個黑影閃了進來,森冷的劍光反射在了地上,來人,身穿一身黑衣,蒙着面,手裡拿着劍,輕手輕腳的朝牀邊走了過去,森冷的劍光反射在了納蘭馨的臉上,納蘭馨驚了一下猛地振凱眼睛就在這個時候,來人的劍已經快速的毫無技巧的朝着納蘭馨砍了下來,納蘭馨大驚失色急忙閃躲,她猝不及防,;黑衣人一陣亂砍,也沒有任何技巧,納蘭馨就怕遇到這種行刺,往往這種沒有技巧的亂砍最難躲開尤其還是在自己猝不及防的時候,納蘭馨胡亂躲閃着,冷汗從脊背冒了出來。
令納蘭馨沒有想到的是,當她以爲黑衣人不會武功,只會胡亂砍的時候,黑衣人卻劍氣兇猛,變換了招式,納蘭馨猝不及防,無法躲避,黑衣人的劍最終還是抵在了納蘭錫的脖頸上。
納蘭馨停止了反抗,暗暗的攥緊了拳頭,看着黑暗中的人,本來光線就暗行刺她的人又穿着黑色的衣服,而且臉還用黑布蒙着,這樣納蘭馨就更加看不清粗來人的臉,這個人令納蘭馨很是陌生,應該這樣說納蘭馨絕對不認識她的,這應該又是那一路仇家吧?納蘭馨的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苦笑,之前她自己就說過,自己的仇家太多了,現在看來還真的不錯,鋼走了一個纖纖,這不,就已經又來了一個,黑衣人也不說話,只是靈力逼人的劍低着納蘭馨的脖頸,似乎正在等納蘭馨開始先說話許久之後,納蘭馨受不了壓抑的氣氛,冷冷的瞥了一眼橫在她脖子處的劍冷聲說道““你是誰?”
黑衣人冷笑一聲納蘭馨楞了一下她的腦袋好像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和快納蘭馨的嘴角就勾起了自嘲的笑,自己還真的是……太招惹女人了,這又是一個女人,不是她認識的,她認識的女人當中可以數4的上來的,也就
是憐音,纖纖,自己那個姐姐還有一個是那個沒有腦子的楚依依,很顯然黑衣人納蘭馨根本不認識。,
“就算是讓我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納蘭馨冷冷的盯着黑衣人的眼睛冷聲說道,黑衣人冷笑:“你就是納蘭馨?”
納蘭馨冷笑:“你都來殺我了,難道不覺得這句話問的多此役距離嗎?”
“你真的很想知道我是誰?”黑衣人又問了一句,這句話說得納蘭馨的心底莫名的生了寒氣,她當然想知道眼前的黑衣人是誰只是……似乎,眼前的黑衣人還不至於太笨,就這樣講她自己的身份就告訴自己,哪怕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了,。其實納蘭馨很早就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真正謹慎,聰明的人,不論何時是不會透露關於自己身份的半點消息的,舉例子的話,就是現在,就像現在,黑衣人的刀子就架在納蘭馨 的脖子上,納蘭馨本來也無處可逃,現在已經成爲了刀俎上的魚肉,納蘭馨不認識眼前的黑衣人,她想要死的明白,這是人之常情,如果是一般,。普通的人,只會說,既然你已經死到臨頭了,告訴你也無妨,但是真正聰明的人不會,因爲他們知道,沒有不漏風的牆,有些話只要說出去就覆水難收,很容易引出來禍患。
“好,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問你了,動手吧!”納蘭馨冷聲說完就你閉上了眼睛,只是她的拳頭暗暗地攥着,她從來都不是個任人宰割的人,哪怕成爲別人到祖上的魚肉,她也會想着怎樣置之死地而後生。她懂得向來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她要是真容易認輸的話就不是納蘭馨,
黑衣人楞了一下,隨即眸子有幾分複雜的看着納蘭馨,低聲似乎在對自己說,似乎是對納蘭馨說:“你很有自知之明,也難怪,別人對你有了那麼大的讚美。”納蘭馨現在根本就聽不懂身後的人在說什麼,她只知道現在其實她如果還想要活下去的話,就必須自己拖延時間從而想到自救的辦法。獨孤銳……獨孤銳……、納蘭馨的心底不停的呼喚着他的名字……
也許,閒雜她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那就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拖延時間等獨孤銳回來,黑衣人許久都沒有聽到納蘭馨說話手中的劍用了幾分力道,納蘭馨感覺到一陣刺痛傳了過來,接着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了,納蘭馨知道那是博脖子處的獻血,饒是這樣,她還是強迫自己冷靜,至少現在只是流血,她的劍還沒有深深的全部刺進去不是嗎?
納蘭馨的冷靜令身後的女人的嘆息聲更深了:“納蘭馨,輸給你,我……心服口服,只是……”
“等等——”納蘭馨打斷了她的話,黑衣人沒說話納蘭馨困惑的說到:“你輸給了我?我們好像並不認識,我想姑娘,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沒有解釋清楚?”納蘭馨這句話到說的真的是實話,她是真的沒有明白女人說的話的意思,她納蘭馨根本就不認識這種只會懂得偷襲的小人,這個女人又怎麼會輸給自己
這個女人不會是在夢遊吧,身後的女人冷笑了一聲:“說來說去你還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會告訴你我是誰?如果你真的聰明的話你可以自己去猜想,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一句,雖然說納蘭馨我真的很佩服你,打心眼裡佩服你,也心悅誠服了,但是……飛逸,不是你能配的上的,請你遠離他!”
女人的話說完之後納蘭馨簡直不知道自己該哭泣還是該笑,一下子啼笑皆非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飛逸?竟然還飛逸扯上了關係,這個女人又是飛逸的什麼人,其實最令納蘭馨覺得荒唐的是女人說的讓自己離開飛逸,她錯了,和飛逸,她不過就是有過幾面之緣而已,也許真的這麼說的話最貼切。
如果非要說她和飛逸有什麼關係的話,那也頂多就是普通朋友關係,可是話從這個女人的嘴裡說出來似乎變得很嚴重似得,而且她和飛逸倆個人來往好像有多十惡不赦似得。還有一點令納蘭馨非常不痛快的就是這個女人的態度,她竟然敢以命令的語氣和她這樣說話。
許久 ,納蘭馨冷笑,扭過頭冷冷的盯着黑衣人的眼睛,字字有力的說到;“我不管你是誰,是飛逸的什麼人,那麼, 了告訴你,第一,還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第二,我和飛逸就算是有來往那也是我們之間的自由,何來配的上配不上之說,補充一下就算是配不上,我納蘭馨的事情也還輪不到你說了算,第三你說這句話的意思我就不明白了,我不知道你是站在飛逸的什麼人什麼立場上說這些話的,我只能猜想,大概是飛逸的所愛吧,或者是一個厚着臉皮愛着飛逸的人……當然這只是猜想,你也有可能是飛逸的姐姐,也有可能是飛逸的另外一個妹妹,所以看不慣我和飛逸在一起就想來阻止,這都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但是姑娘我要告訴你的是,如果你是逸以情敵的立場來和我說這些話的話那麼你錯了,你既然知道我是納蘭馨就應該知道,我是獨孤銳的王妃,是獨孤銳明媒正娶的王妃,姑娘應該不像是沒有受過教育的人,你不會連這點淺薄的道理都不懂吧,我也不說什麼三綱五常了,我就說你們經常說的一句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一輩子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是獨孤銳的人,和飛逸沾不上半點關係,你知道嗎?你今天說的這些話真的令我好笑。”
納蘭馨直到話說完之後嘴角還掛着嘲諷的笑,納蘭馨就算是看不見,從女人那憤怒的眼神來看,她也知道,女人的臉色此時應該大變了。納蘭馨的手緩緩的伸出推開了她的劍,冷聲說道;“你……來不過就是爲了自取其辱的,不想把事情鬧得更大,尤其是在飛逸那裡無法交代的話,我勸你啊,現在還是趕快回去吧!”
女人憤怒的高高舉起了劍,就要朝納蘭馨砍去,納蘭馨早有準備急忙閃躲了一下,只是納蘭馨畢竟能力有限,僅僅是剛纔女人的一陣亂砍,她根本就看不出女人武功的路數,所以女人的這一刀砍的納蘭馨根本無處可逃。
她深吸一口氣只好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等待着疼痛感傳來然而千鈞一髮時刻納蘭馨聽到的是劍落地的聲音還有女人的慘叫聲,當然在響動之前還有更大的響動,那是撞開門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