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康的最強一擊,在秦天百分之一龍鱗激活值的防禦加強下,再度被扛了下來。
百分之一龍鱗激活值可以讓秦天的龍神戰體達到硬抗地元境後期巔峰武者攻擊的程度。
這個結果,令秦天滿意。
固然龍鱗激活值就這麼耗光了,但至少魏康現在再也拿秦天沒轍了。
血怒退去,魏康迎接的而來的就是血怒帶來的惡果。
無論是氣息,還是體力,魏康都大不如之前。
此刻的他,實力最多也就只有地元境中期武者的實力。而地元境中期武者,已經在秦天面前沒有了任何威脅。
之前,秦天的攻擊對魏康造成不了影響,秦天只能硬扛捱打。
而現在是,魏康的攻擊再也對秦天造成不了任何影響,魏康只能等着受死。
兩者境地,仿若顛倒。
在秦天這邊的戰鬥到達尾聲的時候,貓無敵和谷野的戰鬥剛巧結束。
伴隨着谷野血怒的退去,貓無敵抓住機會,一頓貓拳將谷野打得半死不活,最後谷野氣息奄奄地栽倒在地,貓無敵似乎有些氣虛,不過應該並無大礙。
見狀,秦天也是放心下來。
解決了谷野,魏康也沒多大威脅,其餘血狼幫的人自然就更不成氣候了。
這一戰,總算是要以勝利告終了。
當即,秦天陰笑地看着魏康,道:“魏康,陽羽城的那些少女都是你帶人去抓來的,對吧?”
魏康心緒低落,聽見秦天詢問,面色閃過一絲疑惑,不解地答道:“是又如何?”
“如何?”秦天冷笑了笑,旋即神情驟然一愣,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盯着魏康,令得魏康渾身一震,額頭上都是不禁滲出了一絲冷汗。“既然是你,那麼你就更加該死。”
秦天聲音冷到了極點,趙靈兒就是魏康帶人擄走的。只要一想到趙靈兒如今那虛弱的狀況,甚至還有生命危險的境地,秦天就火帽三丈。
魏康,該死。
心中一橫,御風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秦天隱去龍鱗,天心劍法第一重境:完整劍意,就疾風驟雨一般,頃刻間施展了出來。
見到秦天動手,魏康滿臉涌起一股懼意。
不過,他自然也不會就那麼站着等死,手印變化,一道靈氣凝成的拳勁就生硬地跟秦天的劍意對碰在了一起。
可他現在身虛體弱,怎可能是秦天對手。
那等拳勁在秦天的劍意之下瞬間化爲虛無,而他的身體也是被劍意所擊,頃刻間,幾口腥紅的鮮血從他嘴裡不斷噴出,他無力站定,一屁股狠狠地癱倒在地,儼然已是傷上加傷,徹底重傷在身了。
“死!”
可就算這樣,秦天也沒有任何打算放過他的意思。
這種殺人擄掠,無惡不作之人,必須殺之而後快。
腳尖輕點,秦天就施展着游龍九步衝向魏康,天魔指蓄勢而生,就欲一指徹底斬殺魏康。
“住手。”
可就在他身體到達魏康身前,指勁還未施展出時,一道暴喝聲陡然從村外的方向響起,旋即一股地元境小圓滿的氣息陡然鎮壓在了秦天身上,讓秦天手中的動作戛然而止。
秦天眉頭一皺,心中正擔憂是不是血狼幫的其餘援兵到了?轉頭一看,卻見到了一張極其熟悉的臉,不由得眉頭更加一緊。
“何境?”
秦天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何境竟然出現在了這裡?而且,在何境身後還有潘摩和其餘幾名秦天並不認識的青玄殿人。
霎時間,各種疑問襲上心頭。
何境怎麼知道枯葉村?
他怎麼這麼快就趕來了?
莫非是柳相和於巖峰迴到青玄殿後,不小心將枯葉村的消息透露給了他們?
“什麼?秦天,你竟然沒死?”
可當何境見到秦天后,臉上陡然揚起一陣驚訝。
這番舉動,讓秦天心頭更是多了幾分疑惑。
若是何境是從柳相和於巖峰那裡得到枯葉村的消息,那他也應該一定知道自己還活着。可他見到自己如此驚訝,顯然他並不知道自己還活着,這就奇怪了。
如若他不是從柳相他們那裡得到的消息,又怎知道枯葉村?怎麼這麼快趕過來?
“秦天,血狼幫的人還有價值,留他們活口,我們可以從他們口中得知更多有關血狼幫的消息。”何境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微微怒氣地呵斥秦天。
“何境,你讓我住手,真是爲了得知更多血狼幫的消息?”秦天怪異地笑了笑。“你真當我秦天是白癡嗎?”
說完,秦天指勁爆出,一指點在了魏康的腦袋上。
那魏康本已重傷,哪能反抗,連任何反應都來不及做出,就在這一指之下,一名呼呼了。
“你……”
何境面上更寒。
他離魏康還有一段距離,而秦天只不過一步之遙,根本就阻止不了。
“臭小子,你竟敢不將何境大人的話放在耳中,活得不耐煩了?”潘摩冷聲冷氣地衝着秦天喝道。那種眼神,顯然是恨不得現在就對秦天動手,將秦天一招擊殺。
“何境大人?我呸?就他也配?血狼幫的走狗?青玄殿的叛徒?”
秦天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看待何境和潘摩等人,充滿了蔑視。
之前,他一直不懂爲何他跟何境無冤無仇,何境要一次次置他於死地。
剛剛,他也不懂爲何何境會找到這裡,會這麼快趕過來?
再聯想到鐵風曾說青玄殿也有血狼幫的內應一事,秦天於是有了一個十分大膽的猜疑。那麼就是這何境和潘摩等人就是血狼幫藏匿在青玄殿的內應。
現在,他就是要驗證一下這個猜想到底是不是真的?
秦天說完,何境臉上明顯抖動了一下,不過,他也是老謀深算,很快又恢復了鎮定,道:“臭小子,你什麼意思?你以爲有餘長老和墨長老一起袒護你,你就可以胡作非爲,肆意污衊?”
“潘摩,還有你們幾個,都愣着幹什麼?將這胡言亂語的小子給我拿下,綁起來。本執事的名聲,豈是一個毛頭小子可以隨意栽贓的。”
何境面色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