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解釋呢?還好石生夠聰明,趕緊說:“老婆你誤會了,我脖子上這東西啊,是狗咬的,肩膀上的爪印啊,是狗抓的。”
“狗抓的,不可能吧?誰家的狗這麼厲害,那牙齒跟狼一樣咬我老公?”
石生說:“我也不知道,早上上班,剛下車,從對面衝過來一隻惡狗,衝着我就咬,還好我伸手不錯,躲開的快,要不然啊,你老公就掛了。”
石生說瞎話不打草稿,而且臉不紅心不跳,跟真的一樣。由不得水妮不相信。
“真的被狗咬的?”水妮疑惑地看着他。
“真的真的,騙你做啥,我騙誰也不會騙你。”
“那好,你發誓。”
石生沒辦法,只好伸出三根手指對天發誓:“我石生對天發誓,如果我對不起水妮,在外面養女人,就讓我不得好死。出門被汽車撞死,喝水嗆死,走路摔釘子上,扎爛屁股,小雞雞上長豆豆,越撓越癢癢,最後腫大,爛沒爲止。行了嗎?”
我暈死,水妮嚇了一跳,怎麼也想不到石生會發出這麼悲壯的毒誓。他雞雞爛掉了我怎麼活,豈不是要守活寡?
女人上去用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巴,說:“呸呸呸,誰讓發這樣的毒誓?我就隨便問問,沒有算了,你死了我咋辦?寧可你外面有女人,也不讓你死。”
石生許了口氣,歪着腦袋問:“真的?”
水妮說:“當然是真的,你是我老公嘛,我怎麼忍心看着你死?以後不需胡說八道了。”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無聊,非逼着你發毒誓,但是又害怕你發毒誓。
水妮一邊說,一邊把男人抱在懷裡,死死箍住他,好像怕他飛了。
女人就是這樣好哄,你幾句話,就弄得她們措手不及。石生的心裡有感動,有懺悔,也有一種深深的無奈。
水妮說:“石生,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石生嘿嘿一笑:“沒事,警鐘常鳴是好事,你也怕我走錯路,好了,別鬧了,人家可等不急了。”
水妮臉一紅,輕輕說了聲:“就等你呢。”
石生就把女人抱在了懷裡,又親又摟,親她的臉蛋吻她的脣,還伸手在女人劃啦過來,劃啦過去。
石生的手開始向下劃,摸在了女人的肚臍上。
從昨天晚上石生看到小琴肚臍的那一刻起,不知道爲啥,他對女人的肚臍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貪戀,那個圓圓的,銅錢大小的小坑,竟然會挑起男人莫大的情趣。
那個地方深不可測,而且有個深深的漩渦,還能發出一股迷人的香氣,就像個原始的山洞,隱藏了無數的秘密,給人探索的慾望。
它又像神秘的黑石山,遠古而又迷茫,石生感嘆黑石山的奧秘,也感嘆上天賜予了女人美好的軀體,讓無數男人流連忘返,迷失其中。
石生的手在女人的肚臍上探索了一陣,然後又把手靠近了水妮富饒的毛草地,在那個地方同樣摸索起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水妮哪裡就洪水氾濫了,一道小溪從女人的玉洞中流出
。水妮就搖着頭嚎叫起來。
女人變得欲罷不能,使勁抱住男人的腰,往自己的身上貼,身子也隨着男人的手不住迎合。嘴巴里坑吃坑吃,含糊不清:“石生,別搞了,人家受不了了,上來,上來啊。”
石生髮現時機差不多了,就停止了動作,翻身而上。直搗黃龍,撲吃進去了,連根沒入。水妮尖叫的更厲害了。
兩個人在牀上翻滾,爲了打消妻子的懷疑,石生非常的賣力,使出渾身解數,左三右四,七上八下,九進一出,九快一慢。把水妮弄得欲仙與死,欲罷不能,三魂差點不見了七魄。
水妮跟昨天晚上的小琴一樣,使勁抓住了石生的肩膀,十根手指幾乎全部陷進了男人的肉裡,拼命的張開嘴巴,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兩個人一起顫抖,一起哆嗦,一起抱緊,一起噴發,最後共同到達了**。
就在女人噴發的瞬間,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她手爪抓過的地方,剛好跟石生肩膀上的抓痕吻合,而她咬過的那個地方也剛好就是石生脖子上的那兩排牙印。
水妮的身體再次哆嗦了一下,忽悠全部明白了。
什麼狗咬的,分明就是女人咬的,死石生,竟敢騙我,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石生從水妮的身上爬了下來,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意猶未盡。
水妮忽然就翻臉了。一腳衝石生踹了過去,正好踹在石生的肚子上。
石生一個沒留神,呱既,從牀上摔在了地上,差點砸斷雞雞。
水生吃了一驚:“水妮你幹啥,這正在興頭上,摔斷了咋辦?”
水妮說:“活該,讓你再騙我,活該摔傷你的命根。”
石生莫名其妙問:“水妮你咋了?不是說好不生氣了嗎?咋又火了?”
女人真是搞不懂,跟小孩子的臉一樣,說變就變,不會是生理週期來了吧?
這一下,任憑石生怎麼解釋,水妮也不再搭理他了,給男人調了個冷屁股。
這是整件事的導火索,從今以後,水妮開始跟石生打起了冷戰,一句話也不再跟他說了。
石生再回家,水妮表現出了一如既往的冷淡。不做飯,不洗衣,也不再做任何家務。把這些事情完全甩給了保姆。
以後的的水妮整天描眉畫眼,把自己打扮的飄飄亮亮。石生跟她上牀,她也愛裡不理。任憑男人怎麼拉她,也不讓石生碰她的身子。
水妮一直在跟蹤石生,石生上班,她就暗暗跟着他去,石生下班,她就後面跟着他出公司,非把男人背後的那個騷狐狸揪出來不可。
就這樣,水妮一直跟了石生兩個月,終於被她找到了小琴的住處。
這一天,水妮照舊包了一輛出租車,隱藏在公司的大門外面。
她看到石生出了門,上了那輛寶馬,汽車呼嘯一聲走了。她就命令出租司機:“跟上前面那輛車。”
出租車緊隨其後,跟着石生的寶馬追了過去。
汽車三拐兩拐,來到了一個小區門口。
這個地方水妮熟
悉,剛剛來到k市的時候,石生帶着水妮來過一次,並且告訴她:“這是咱爹當初創業的時候買的一座房子,後來生意做大,這間房子就荒廢了,可是爹是個念舊的人,這房子捨不得賣,留個念相。”
難道石生把那個騷狐狸藏在這個地方?男人啊男人,有錢就變壞,想不到石生也學會了包二奶養二房,玩起了金屋藏嬌。
水妮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恨不得立刻衝進去,跟那個小三拼個你死我活。
可她咬咬牙忍住了,不能這麼魯莽,婚姻其實很脆弱,經不起任何風雨,這樣不但搶不回石生,甚至可能會拆散這個家庭。
不如先上去,聽聽他們說些什麼。
沒事的,有爹給自己做主,亮石生也不敢胡來。
於是水妮下了車,直奔小區,果然,石生的車就停在下面。
但是女人一點也不慌張,水妮也是新時代女性,出的廳堂,上的牙牀,進得廚房,開的起好車,上的了互聯網,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鬥得贏小三,打得過流氓。
輕車熟路,上了小區八棟六樓。
來到門口,水妮發現房門緊緊關閉,她知道石生就在裡面,那個騷狐狸也在裡面。
水妮就把腦袋靠近房門,將耳朵貼上去,貓兒一樣聽了聽。
還好房門不隔音,裡面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
石生今天下班以後迫不及待來到了小琴的住處。兩天沒來把他憋壞了。
最近的水妮不知道搭錯了那根筋,就是不讓他碰。
每天晚上女人都給他調個冷屁股。他抱緊她,她就推開他,他壓上去,她就急了,一腳把他踢出去老遠。有幾次幾乎把他的弟弟真的踢斷。
老婆不讓碰,簡直沒天理。石生憋得不行,只好來找小琴瀉火。
石生走進門,小琴已經做好了晚飯,坐在哪裡等他了。
男人關上門,鞋也顧不得換就撲向了女人,猛地抱住她,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
小琴嬌嗔地說:“知道回來了?”
石生說:“你是我生命的另一半,我就是忘記爹媽是誰,也不會忘記你。”
男人的樣子很賤,可女人就喜歡男人賤。
狗蛋叔叔說的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的下流往往會勾起女人的興趣,木頭疙瘩在這個世界上已經不流行了。
當年,白娘子不跟許仙借傘,就不會把許仙勾搭到手。董永不拿走七仙女的衣服,就不會把王母娘娘的親閨女抱上牀,潘金蓮不一棍子砸下去,就不會遇到西門慶。
事實證明,每一個偉大愛情故事的背後,必然要有一個人先耍流氓。
石生牢牢記住了狗蛋叔叔的偉大語錄。並且當作愛情寶鑑,永記心頭。
小琴撲吃一聲笑了,說:“饒了你,吃飯吧。”
女人就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往男人的嘴巴里填。
小琴問:“好吃不?”
石生嚼了兩口說:“好吃。”
“那我跟你媳婦,誰做的飯好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