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激動極了,何金貴說會娶她,就一定會娶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抖。也開始親吻何金貴。對這個夢一般的男人愛不釋手。
此時的青竹在金貴的眼裡,宛如天使般溫和美麗,讓他有一種虔誠下跪頂禮膜拜的衝動。
女人就那麼靜靜的依偎在他的懷裡,純潔的如同剛剛綻放的天山雪蓮,將他罪惡的心靈再度洗禮。
兩個人深情地望着,何金貴輕輕解開了女人的第一個鈕釦,接下來是第二個鈕釦,直到襯衣隨着她絲緞一樣的皮膚輕盈滑落。
兩個人倒在了牀上………………
何金貴要跟青竹成親了,這一消息再一次打破了黑石山的寧靜。
青竹已經等了何金貴二十年,她再也熬不住了,而何金貴也決定負起一個男人應有的責任。
日子很快定了下來,是四月初八。
可是讓金貴想不到的是,他跟青竹的婚事剛提出來,立刻遭到了兒女的反對。
第一個跳出來的是閨女二丫,二丫第一個不同意。她說:“爹,你咋了?一大把年紀了還想梅開二度?青竹這人不能娶。”
何金貴問:“爲啥?”
二丫說:“青竹不是正經人,整天穿得油頭粉面,那裙子短的都罩不住,這是招蜂引蝶啊,你是不是被這女人耀花了眼?”
更難聽的話二丫說不出來,其實她從心裡看不起青竹。
雖然都在黑石山小學當老師,可是二丫除了工作,很少跟青竹交流,他就是覺得青竹一直在勾搭爹。
這些年,何金貴一月一次,幾乎一直在跟青竹上炕,在學校的那個辦公室裡纏綿,兩個人嚎叫,打滾,翻騰,把村子裡的狗嚇得一個勁的亂吠,很多人都吵得睡不着。
村子裡謠言不斷,何金貴跟青竹的風流事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二丫從內心深處惱恨青竹。
她覺得青竹想代替孃的位置,這是對孃的挑戰。
二丫更惱恨爹的被判,娘才死幾天啊,就忙活着娶二房,對娘太不忠心了。
自古以來有後娘就有後爹,有個當家的女人進門,青竹十分的不舒服。
何金貴沒有生氣,想聽聽兩個兒子的意見,扭頭看了看石生。
石生說“|這樁親事我也不同意,爹,你從前不這樣的,一直怕剋死青竹姑姑,爲啥忽然又想起了娶她?你不怕青竹姑姑走孃的老路?爹,你不道德!”
何金貴一瞪眼:“不道德個屁!!我想通了行不行?我不想這麼偷偷摸摸了行不行?想不讓我娶青竹也行,把你們的娘從墳墓里拉起來,能讓你娘活,我就不娶媳婦。
你們都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家,一對一對甜甜蜜蜜,愛的死去活來,老子就該一個人幹靠?不懂得大人的心就是不孝,你們這羣白眼狼!”
石生不同意青竹進家門也是有原因的,因爲青竹太年輕,才三十來歲,站在那兒根本不像石生的娘,與其說是他姐姐還差不多,爹有老
牛吃嫩草的嫌疑。
將來生個孩子出來,跟我兒子一般大,我兒子是叫他哥,還是叫他叔?他孃的彆扭嘛。
何金貴不管哪個,他是非娶青竹不可,誰也攔不住。
石生跟二丫沒辦法,從小就害怕爹,知道勸不住,於是他們就打電話,把大哥江給跟嫂子冬梅從山上叫了回來。
電話打通,二丫說:“哥,你回來吧?爹出事了。”
江給在山上嚇了一跳,還以爲何金貴不行了,趕緊問:“爹咋了?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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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說:“不是,他想娶個小老婆,給咱找個後孃,你同意不?”
哪知道江給在那邊笑了,問:“我還以爲啥事呢,就這啊?那家姑娘這麼倒黴,會看上咱爹?”
二丫撅着嘴巴說:“就是青竹姑姑。他倆早好上了,你不知道?”
江給說:“不知道,二丫,這有啥大驚小怪的?爹還年輕,寶刀不老,找個媳婦也應該啊,再說青竹姑姑也不錯,等了爹這麼多年,他倆應該有個圓滿的結局了。”
二丫說:“我不同意,我爲娘感到不平。哥,你回來吧,家裡需要你主持大局。”
江給沒辦法,就拉着冬梅從山上趕回了家,發現家裡一片狼藉,何金貴已經摔了兩個杯子,一個茶几,三條凳子,石生跟二丫愁眉不展,何金貴一臉的陰雲。
江給嚇了一跳,問:“這是咋了?世界大戰啊?”
何金貴發現江給回來了,就沉着臉說:“你回來的正好,有件事要告訴你,我要跟青竹姑姑結婚了,你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這婚我是結定了,誰不同意誰滾!離開這個家,滾得遠遠的!!”
江給沒有生氣,直截了當說:“爹,我同意。”
二丫噌得站了起來:“哥,你腦子進水了吧?”
江給擺擺手,不讓二丫說下去:“二丫,爲人子女,應該懂得老人的心,沒錯,咱們都孝順,可是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業,都在忙,咱們可以管爹吃,管爹喝,不能天天陪在爹的身邊吧?爹有爹的苦楚,娘死了以後,爹多寂寞啊,晚上一直在暖冷被窩,連個說話的都沒有。
青竹姑姑等了爹那麼多年,爹是怕剋死她,才一直拖到現在。我敬佩爹,知道爹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他不是想被判娘,是爲了照顧青竹姑姑才這麼做。
爹……老了,爹……寂寞了,爹……想有個家。”
江給語重心長,他是最瞭解何金貴的,把二丫跟石生駁的沒詞了。
石生說:“大哥,青竹姑姑進門,咱們該叫她啥?叫姑姑還是叫娘?”
江給說:“稱呼可以隨便,愛叫啥叫啥,關鍵是爹滿意。”
何金貴點點頭,還是我兒子,知道他爹整天爲啥事兒鬧心。
儘管石生跟二丫全部持反對票,可仍然擋不住何金貴跟青竹婚禮的進程。
何金貴不管兒子怎麼想,爲了青竹他豁出去了。第二天就到鄉里把結婚證領了回來。
領回結婚證的當天,他就沒回家,堂而皇之跟青竹一起住進了青竹家那座廢棄的小屋,當天晚上就跟青竹睡了一條被窩,家也不回了。
青竹抱着結婚證,徹夜在何金貴的懷裡顫抖,爲了這個紅本本,她已經等了太久太久。激動地熱淚盈眶。
兩個人纏在一起,徹夜的撕磨,翻滾,撕咬,親吻,揉磨……氣喘吁吁。
現在有了結婚證,啥也不怕了,去他孃的流言蜚語,去他孃的倫理道德,我是老天爺他幹大爺,想做就做,想愛就愛,誰也管不着。
何金貴跟青竹的婚禮辦得及其簡單,沒有敲鑼打鼓,沒有大紅的花轎,也沒有點鞭放炮,就是請村裡的幾個長者坐一塊吃一頓就算完事了。
婚禮的那天,二丫跟石生都沒有參加。
何金貴不去管他們,反而跟青竹住在當年孫寡婦的家裡不出來了,把青竹哪兒當成了自己的家。
從此以後,青竹的命運徹底改變,終於如願以償,跟何金貴糾纏在一起,一直糾纏到現在。
青竹嫁給何金貴以後,她的精神發生了變化,臉上的笑色增多了,走路也昂首挺胸,小胸脯一挺一挺,好像會飛起來一樣,看到誰都是笑眯眯的。幸福地不行。
一個月以後的一天,何金貴發現青竹忽然食慾驟減,時不時開始嘔吐。
於是他就抱住青竹的細腰,關切地問:“你是不是有了?”
青竹終於含羞帶臊點了點頭,何金貴驚喜非常,猛地的抱起了青竹,滿院子發了瘋一樣亂轉,嘻嘻哈哈的笑聲充滿了整個院子。
生活是一把無情的鋼刀,從來都不會隨心所欲,很快,再一次的劫難降臨在何金貴的身上。
二丫跟高峰的事情還沒有完,龔老三跟土豆媳婦的事情也沒有完。
自從那次被何金貴捉姦在牀,土豆跟老三女人再也不敢胡來。
老三女人收斂了不少,她被何金貴給整怕了,以後足不出戶,整天守在老三的身邊,把土豆給冷漠了。
土豆憋得不行,就去偷偷找老三女人。
那一天,龔老三到山上開着農用車去摘果子不在家,女人一個人在鍋臺前做飯。土豆躡手捏腳就進來了。
“呀,傻子娘,做飯呢?”土豆進門就抱住了女人的腰。
其實土豆來的時候就看好了,知道龔老三不在家。不到天黑回不來,
女人嚇了一跳,趕緊掙脫了他,慌亂地說:“土豆你幹啥?小心別被人看見了。”
土豆恬不知恥,說:“我想你了,咱倆好久沒弄了,憋的難受,趁着老三不在家,咱倆……弄一次。”
女人瞪了他一眼,有點生氣:“土豆,咱別鬧了行不行,俺跟你不一樣,你是光棍,俺有男人有孩子,你不要臉俺還要臉呢。”
土豆說:“呀,你啥時候成貞潔烈女了,要不要我給你做個貞節牌坊,咋,成了何金貴的親家,就忘了老相好?你的**哪兒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