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月看梓涵似乎不像是在說謊話,所以,白清月決定聽一聽梓涵到底是怎麼說的,或許梓涵之所以這麼做是有其他的原因的。
梓涵見白清月這樣看着自己,心裡覺得白清月的心裡一定是已經相信自己了,所以梓涵也沒有多說什麼,就直接切入了正題。
“清月,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把自己的安全置之度外的,王爺交給我的任務就是照顧好你的安危,如今,我和你在白府也已經呆了這麼久了,你經歷的一切和白府中的人對你做的一切我也都是看在眼裡的,我也知道再讓你留在這白府之中,就算是王爺於心不忍,就連我都已經不忍心讓你再待下去了。”
說到這裡,梓涵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說話的語氣顯得有些激動,白清月就安慰梓涵說。
“梓涵,我相信你,你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
白清月的這句話一說出來,就像是給梓涵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本來,梓涵還以爲白清月又要考慮這個,考慮那個,遲遲不肯定下逃走的方案。如今看來,似乎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清月,有你這句話,我心裡就安定多了。之前我還一直擔心你會考慮太多,這樣一來,我們就會耽誤很多時間,既然你的態度已經表達地這麼明確了,既然你也已經決定相信我了,那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白清月靜靜地聽梓涵把話說完之後,就伸出了自己的雙手,握上了梓涵的手,說道。
“梓涵,我相信你!”
白清月的這句話比之前的語氣更加堅定,或許白清月的心裡根本就不知道梓涵的計劃到底是什麼,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白清月覺得這個時候,自己就是應該相信梓涵,可以說,應該是自己的直覺吧。直覺告訴白清月,相信梓涵一定是沒錯的。
也正是白清月的這句話,讓白清月和梓涵的心走得更近了。
“那好,既然你相信我,那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睡覺,明天一大早還要有一場硬仗要打呢,如果現在不能保存好體力,到時候,是一定會吃虧的。”
梓涵這樣囑咐着白清月,白清月點了點頭,對梓涵說的話表示了贊同。
之後,梓涵就想走出白清月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梓涵正想走的時候,白清月拉住了梓涵的手臂,梓涵覺得有些奇怪,就一邊疑惑地,一邊回頭望着白清月。
白清月畢竟還是大小姐的性子,從來都沒有求過人,甚至於是連拜託人做點什麼事都是沒有過的。然而,現在,白清月的動作真的是讓梓涵吃了一驚。
“怎麼了,清月。還有什麼事麼?還是說你覺得我們的計劃還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沒關係的,你說出來好了,畢竟單憑我一個人肯定會考慮地不周全,多一個人思考就多一分保障。”
白清月搖了搖頭,望着白清月的眼神中帶着一絲懇求,但那懇求隱藏得很深,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可是,梓涵和白清月畢竟是生活了這麼久了,梓涵對於白清月還是有了一定程度地瞭解的,所以,白清月眼神中的那一絲懇求,梓涵自然是發現了的。
但是,梓涵終究還是怕是自己猜錯了,所以,仍舊是在等着白清月的回答。
“梓涵,我害怕。明天一早,如果白清星直接朝我房間衝進來的話,我怕我一個人應付不了,到時候找你又不是很方便。我害怕我們會逃不出去。所以……所以,我希望你今天晚上就不要回你的房間去睡,就和我一起在我的房間睡吧。”
白清月的這個要求,梓涵倒是沒有想到,聽到白清月說出這樣的要求之後,梓涵有些愣住了,一時之間沒有說出話來。
白清月以爲梓涵是不想答應自己的請求,心裡有些着急了,連忙說道。
“梓涵,可以麼?算我求你了,你不要把我當成是大小姐,當成是你的主子,你就把我當作是你的好姐妹,作爲一個好姐妹的請求,梓涵,你忍心拒絕麼?”
白清月的這番話,梓涵都聽見了,聽得一清二楚。梓涵的心裡對於白清月能把自己當作姐妹來看很是感動,這下,更是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了。
白清月看梓涵很久都沒有迴應自己,心想着可能是梓涵不想要和自己一起睡把,既然這樣的話,自己還是不要勉強梓涵了。想到這裡,白清月就打算送來原本還拉着梓涵手臂的手。
梓涵感受到了自己的手臂似乎被解開了束縛,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在一旁發呆了這麼久,白清月一定是誤會自己了。梓涵在白清月準備鬆開自己的下一秒,就反手抓住了白清月的手,梓涵強行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儘量平靜地說道。
“清月,我答應你。我今天晚上就陪你,我不走了。明天我們一起面對白清星。”
說完,兩人就一起躺在了牀上,不久就進入了夢鄉。
兩個人似乎都做了很美好的夢,就連睡覺的時候,臉上都還帶着微笑。
第二天
一大早,白清月所居住的院子裡就有着嘈雜的聲音,本來,梓涵和白清月還都在熟睡之中,聽到院內的嘈雜聲,兩個人都睡不着了,乾脆決定出門,一看究竟。
兩人更了衣之後,就走出了房門,發現是白清星帶着她的婢女一起來了,但是,卻被自己院門口的把守的兩個侍衛給攔住了。
“你快讓我進去,我可是堂堂白府二小姐,你們居然敢攔着我,你們真的是不識好歹。”
白清星在這白府之中,可謂是呼風喚雨,而如今卻被一個小小的侍衛給攔了下來,這白清星的心裡一定是不好受的。
“二小姐,真的是老爺規定,不準任何人進入大小姐這兒,您難道沒有聽說麼?大小姐得的可是失心瘋,這要是發起病來,傷着了二小姐,那小的可就要被趕出白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