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雲雨後,蘇塵摟着席櫻的身子,席櫻小鳥依人的依偎在蘇塵的胸膛上,有些怯怯的說着話。
蘇塵輕笑了一聲,他明白席櫻是不想只將兩人的關係定位在這種利益交換上。說實話,即使有了《魔念煉神決》,他很多時候也無法瞭解女生的心思,不過既然她們喜歡玩浪漫,喜歡玩情調,蘇塵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去拒絕。
不過和席櫻說了一會話後,蘇塵感覺到席櫻原本的心思慢慢回來了。那些因爲一番雲雨而對自己產生那種情感也開始逐漸消失,蘇塵感覺到那股氣氛既然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於是就開口。
“席櫻,我在你的身體中埋了一顆劍種。”
“劍種?”席櫻聞言豎起了耳朵,臉上寫滿了疑惑。
“對,劍種。你可以這樣理解,我在你身體中埋下了一顆種子,這顆種子會在你的體內吸收養分,然後生根,發芽,抽枝,成熟,結果。我的目的是這粒種子最後結出的果。當這粒劍種成熟了之後,我就會將屬於我的成果收走。在我取走成果之後,這株植物就會凋零。不過你不用擔心,因爲受這粒劍種潛移默化的作用,你的身體也會發生一定的變化。據我猜測,當劍種在你身體慢慢成熟的時候,會泄露出一定的劍元,而這些劍元如果有我的引導的話,完全可以替代你的基因潛能讓你覺醒,而且如果日後你好好修煉的話,利用這些劍元你未必不能達到d級。”
席櫻沉默了許久,纔有些悠悠道:“爲什麼我現在覺得我有些像是代孕的媽媽了?肚子中的是你的結晶,卻要藉助我的身子讓他出生。”
“代孕媽媽?倒也形象。”蘇塵隨口道。不過我更喜歡用爐鼎這個詞,當然,這句話是在心裡說出的,蘇塵不會傻到當着席櫻的面說出來。爲了讓她安心的做爐鼎,還是要給她在自己面前留一些卑微的尊嚴。
雖然在蘇塵心裡,這絲所謂尊嚴極其可笑。
席櫻望着蘇塵精緻的面孔,那雙溫柔的眼神,以及那種寵溺的態度,她發現自己似乎有些沉醉在他的氣息中。雖然明白這個少年溫和的面具下是一張冷酷的可怕的面孔,但她卻依然不由被他的氣質所吸引。
蘇塵此時默默關注在席櫻腹部的劍種,發現劍種已經完全安穩了下來,沒有再躁動的跡象。他不由鬆了口氣,一邊撫弄着席櫻的髮絲,一邊暗暗思索着。
劍種之事不能不讓他關注。畢竟只有將自己身體中的氣能全部轉化爲劍元,自己才能繼續修煉太上劍訣。
“哦,對了。”蘇塵低下頭,狹長的眼睛注視着席櫻秀麗的面孔,他湊近了席櫻的面孔,熱氣幾乎已經吐到了席櫻臉上,他的眼神溫柔,眸子如琥珀般晶瑩剔透。
“劍種生長的時候會抽取你身體中的生機,雖然只是一些,但你到時候還是注意一下,吃些好的,補補自己的身體,這段時間不要再去訓練了。爲了你,也爲了我,好嗎?”
蘇塵揉着席櫻的頭髮,狹長的眸子中全是溫柔與心疼。
席櫻有些恍惚,她不敢確定自己在蘇塵眼中看到的那絲心疼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覺,其實,這個少年真的關心自己?不知爲什麼,這個想法如同爬山虎般迅速在席櫻心裡延伸着自己的藤蔓,一時間席櫻心亂如麻。
自己愛了上他嗎?席櫻長出了一聲氣,閉上眼睛,將自己的臉貼在蘇塵****的胸膛上,聽着胸膛中火熱的心跳聲。
“你要毀掉多少女孩子啊。。”席櫻低聲喃喃了一句,她明知蘇塵是讓人毀滅的地獄,卻忍受不住那種驚心動魄的美麗,如飛蛾撲火般肆意的衝上去。
“如果這是你所希望的,那我會去做。。”
房間中響起了一聲低沉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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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飛機下了後,蘇諾走出機場。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他突然有種流淚的感覺。
一個月前,自己從洛市走的時候,那時的自己是多麼的意氣風發啊,又怎麼會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只是短短的一個月,蘇諾卻感覺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年,望着眼前的一切,蘇諾居然有了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蘇諾說了一下自己小區的名字,就看見司機將計價表打開了。蘇諾睜大眼睛,透過車窗望着外面。
那一個個在路上行走着的人,一個個高興這快樂着憂鬱着悲傷着的人,他們都在這個世界上活着。
這個世界,這個讓人無奈讓人操蛋的世界。他們,這些普通人,他們誰又知道這個普通的世界下面所隱藏的暗流?那羣自以爲高高再上的人?
蘇諾心又抽疼了起來,路哲的面孔再一次在他的面前出現。這就是沒有力量的悲哀嗎?因爲沒有力量,因此就算被人隨手殺了也無法怨恨。因爲,這是你的罪過。
無論再怎麼怨天尤人,自己不去努力,妄想着老天會來幫自己,那自己永遠只能被人欺負,被人虐殺。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力量,便是罪。
蘇諾攥緊了拳頭,心中下定了決心。
沒有力量,便是罪嗎?那我就要掌握這世間最強的力量,我要立於世界之巔!我要讓那些自以爲高高在上自以爲掌控一切的人,都跪伏在我的身前!
那時候,我就是正義!
心潮涌動,很快出租就停在了小區的門口。蘇諾付了錢,隨手關上了車門,走在路上。
“吆,小諾回來啦!”
“嗯,張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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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不少小區的人打了一個招呼,望着臉上洋溢着微笑的這些人,蘇諾心裡更加複雜。不一會兒,蘇諾就到了那扇自己熟悉的門前,手有些顫抖,蘇諾推開了門。
“爸,媽,還有。。哥,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