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長陰沉着臉拍了拍手掌,目送着屠夫離開,我看着伍長的表情,對着伍長說道:“你也不用擔心,如果是騙我的,你有的是機會收拾他。這一點你放心好了,不會出問題的。”
伍長靜靜地站在那裡,我瞅了一眼伍長,這才轉過身來盯着已經化妝成爲女孩子的蔣勇,蔣勇柔弱的樣子就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摟在懷裡。
曉曉有些吃醋的站在我的面前,擋住我如同色狼一樣的視線,我低下頭,炒了一個作爲坐了下來,也不望着蔣勇,直接開口問道:“蔣勇,你現在的名字叫什麼。”
“蔣勇是倫家的哥哥,倫家是蔣婧。”蔣勇一開口,嗲嗲的聲音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聲音,我對着蔣勇吼道:“你好好說話不行嗎?能不能好好說話!”
“可是……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啦!”蔣勇的聲音再一次飄出來,可是裡面夾雜着委屈就有些讓人無法承受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對着面前的蔣勇說道:“你要是真的在這樣,你信不信我就真的把你給辦了!”
“你!你……不要!”蔣勇一邊驚恐的喊着,一邊居然直接朝着曉曉撲了過去,張開雙臂就要衝進曉曉的懷裡,我都看着曉曉也迴應似地張開雙臂,可是沒等着蔣勇衝進去,曉曉突然伸出腳,將蔣勇攔在一邊,根本就衝不上來。
“姐姐,姐……姐。”蔣勇哭泣着喊道,梨花帶雨對的樣子,我心猶憐。可是這一切都必須對方就是真的女孩子,可是偏偏蔣勇就是一個僞娘,這就讓我無法接受了。
我還想要吼着什麼,曉曉卻開口說道:“蔣婧,你對先生好好說話,老老實實的說。先生就不會討厭你了。”
蔣勇的兩隻手揉着眼睛,嘴撅的老高,嘟囔着說道:“人家,人家是女孩子嘛!”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想要罵出口,心底早就已經想好了那些話,你是女孩子,哪裡是女孩子了,身體不是,心理上更不是。我忍不住的就想問,這是裝什麼啊!
曉曉卻代替我開口柔聲的說道:“婧婧啊,乖啊,別哭,先生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好不好,要是哭的不漂亮了,那就沒有人喜歡了。”
蔣勇居然真的很聽話,小小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兩隻手也從臉龐上放下來。
我也不打算開口了,因爲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住我心底的怒火,我只是冷着臉坐在一旁,靜靜地望着兩個人。
曉曉對着蔣勇繼續說道:“好了,不哭了,現在都已經哭花臉龐了,一會姐姐再給你好好打扮一下,好不好?”
“好。”蔣勇脆脆的應了一聲。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更有些看不下去了,閉着眼睛,不願意去想。曉曉聲音在板房會議室內響起。“先生,有什麼話你就問吧。”
我眯着眼,瞥了一眼,這才問道:“蔣勇啊……”
我話沒說完,蔣勇舉着自己的拳頭,氣呼呼的對我喊道:“我是蔣婧,蔣勇是我哥哥!”
我攥緊了雙拳,就想要狠狠地朝着蔣勇的臉龐三砸下去,可是我依舊忍住了,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對着蔣勇說道:“蔣婧啊……”
“哎……”蔣勇居然笑眯眯的迴應了一句。
我心中深深的嘆息一聲,我發現我居然被蔣勇給打敗了。我沒好氣的說道:“蔣婧啊,你知道你哥哥蔣勇的事情不?”
蔣勇搖着頭。
“那你知道你哥哥現在在哪裡不?”我繼續問道。
蔣勇依舊搖着頭。
我的怒火實在是無法忍住了,我吼道:“那麼你告訴我,判刑的到底是誰?”
“是我。”蔣勇不好意思的絞着手指頭對着我說道。
“蔣婧?”我好奇對的反問了一句,看着不斷地點頭的蔣勇,我發覺我似乎猜測到了什麼。我自己是知道人格分裂的,但是我沒有想到,人格分裂還會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兩種不同的人格居然就像是兩個人一樣。
“蔣婧啊,你告訴我這是爲什麼呢?”我繼續問道。
“那些人不懷好意,想要脫人家衣服!”蔣勇的臉龐變得羞紅,低着頭小聲說道:“人家是女孩子,人家還小嘛!”
我真心的有一種上去暴打蔣勇的衝動,我對着曉曉招招手說道:“你問吧,我實在是問不出來了。”
曉曉有些慌張的看着我說道:“可是人家真的不知道問什麼,還是先生你自己問吧,忍忍就過去了。”
我想想也是,只好接着問道:“你對文物很瞭解嗎?”
蔣勇搖着頭,可是這下卻讓我奇怪起來,不是罪名裡面有和文物相關的麼,這又是怎麼了。然而我沒有想到的是蔣勇居然回答道:“人家是不懂得啦,有專家懂對的啦。他們會告訴我的。”
我再一次的明白過來,感情都是這樣獲得的文物詐騙的罪名,我這才笑着問道:“我好奇他們知道你是男的之後有什麼反應?”
蔣勇不說話,只是眼淚汪汪的,似乎隨時都要哭出聲來。我對着面前的蔣勇也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了,只好瞅了一眼面前的曉曉說道:“暫時就這樣吧,你稍等我一會,你們兩個自己聊聊,我一會就撤退回去了。”
我這才站起身來,對着伍長點點頭,離開了板房會議室,一打開門就看着一大幫衆人貼着板房會議室的們,差點就栽進來。彌勒佛笑呵呵的望着我,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我瞅了衆人一眼,對着他們說道:“裡面的兩個人,有一個是不用想了,另一個……”我話都沒有說完,彌勒佛就搶着接過口,對着我說道:“沒事,有一個就行了,我們的要求不高。”
我指着彌勒佛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想了想,還是一邊朝着焦老頭的房子走去,一邊掏出自己的卡包,按下了2號鍵,嘟嘟兩聲管家就接通了,我徑直說道:“這裡能帶進來妞麼?”
電話另一端的管家愣住了,奇怪的問道:“妞?難道曉曉不夠,行,這裡還有,你要多少?”
這下輪到我愣住了,我自己那裡有那個想法。我這才說道:“活動板房這裡有多少個男的,你就找多少個妞,有些人臨死之前,也得要快活一下,省的到了下面亂告狀吧。”
管家笑呵呵的通過電話對着我說道:“難道你不擔心他們會泄露秘密?”
“泄露秘密我不擔心,對於她們這些妞來說,秘密反而是會要命的東西,我不相信你們沒有手段來制止這些事情。不過要是來妞了,那麼還需要一棟移動板房,你知道道理的,距離這裡稍微遠一點。”我低聲說道。
擡起頭看了看周圍,剛剛散開的衆人又一次聚集在活動板房的會議室門口,傾聽着裡面的談話。我並不介意這些話語被別人知道。或許他們知道了纔會明白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不能做吧。
當我再一次的出現在焦老頭的房間門口的時候,還沒有來得及進去,地老鼠卻從一邊竄進來,惡狠狠的瞪着我,我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地老鼠就對着我罵道:“你個禽獸!”
我直接愣住了,有沒有這樣的,我啥都沒有做,就直接開口罵我,沒等着我說什麼,地老鼠轉過身就離開,我剛剛想要敲門,房間裡面焦老頭的聲音傳出來:“進來吧。”
我心底有些鬱悶,不知道這又是怎麼了。走進了房間裡,就看着焦老頭盤腿坐在那裡,對着我說道:“我聽地老鼠說了,你這件事情做的……不能說對,更不能說錯。不過地老鼠的那些話,你不要介意,畢竟這個和地老鼠的身世有關,以後不要當着他的面做這些事情了。”
我沉默的點點頭,大概也能想得到地老鼠是因爲什麼。我望着焦老頭,等待着。
焦老頭對着我說道:“現在的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想來你也是做好準備了,人選方面我知道你已經做好了,那麼具體的資料你找到了嗎?”
我搖搖頭,因爲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會去什麼地方,雖然從隻言片語裡面知道了,但是現在,我還是不知道應該準備什麼。
哥哥小財神的錄像帶裡面顯露的一些信息畢竟很少,但是能讓哥哥都變成這樣的緊張的事情,顯然是不簡單的,而且哥哥還是和嶺南聖手在一起,現在兩個人都已經失蹤了,我就能夠知道,那個地方顯然不一般。
我擡起頭,看着焦老頭問道:“不知道老頭你有什麼事情叮囑我,想來你是知道一些消息的。”
“沒錯,我的確知道,當初小財神和嶺南聖手也邀請我了,只是我已經金盆洗手,這些事情我是不沾了,我就大概知道一些。”焦老頭對我說道。
我沉默的坐在那裡,想要從焦老頭這裡知道更多的消息的時候,我卻發現焦老頭的臉色突然變了,變得極爲蒼白,我連忙站起身來,朝着焦老頭撲過去的同時,我問道:“你怎麼了?”
卻發現焦老頭極爲艱難的咧咧嘴,卻什麼話都沒說。腦袋一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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