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瑞給凌琳,注射了媚藥致幻劑,要的就是她產生幻境的大聲的淫/叫,讓所有的人都以爲徹底的放棄顧佳玲了。也更讓顧佳玲的死心。
雖然他知道她現在肯定很傷心很痛苦,他比她更心痛。但起碼他看不到她的傷心難過的樣子,要不然他一定忍不住,會緊緊的抱在懷中,管它的什麼道德倫理。
他害怕她的淚水,捨不得難怪,每看到一次他就覺得會是自責到心疼,害她落淚。她的每一滴淚水,他看得比鑽石還珍貴,所以他不要她哭。
隔壁的淫/亂的叫聲,繼續不斷,顧佳玲捂住嘴哭得渾身無力,緩緩靠着牆蹲下。
耿瑞又抽出茶几上一根菸點燃,走到陽臺外。看着遠處的天空,口中的煙霧緩緩吐出,夜空的月亮似又變成了她的臉。
兩人隔着陽臺,一個站着,一個蹲着,欄杆擋住了彼此的視線…。
她默默的掉着眼淚,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撕裂般的心痛讓她難以承受。如果可以她真想就這樣死掉算了。
耿瑞抽完煙,轉過身回到房間。剛走一步似聽到旁邊傳來的抽泣聲。猛然頓住身子,機械的緩緩轉過眼眸,。
正看到顧佳玲站在隔壁陽臺,本來漂亮的眼睛已經哭得紅彤彤,兩人四目相對。
顧佳玲吃驚的看着他,他在這裡,那隔壁和凌琳做…做/愛的又是誰?
看着她微微顫抖的肩膀,和仍由控制不住的一陣陣抽泣,掛在臉上的淚水,耿瑞的心像被鞭子抽過一道深深的血痕一般的疼。
想伸手撫去她的淚水,卻只能站在原地不動。兩人就這樣隔着一米的距離看着彼此。
看得顧佳玲更是心疼的不受控制的落下了淚水。估計她這輩子也沒今天流過的淚水多。
他怎麼捨得她哭,怎麼捨得她難過。緊緊的閉眼眼眸不去看她。
顫抖的脣好一會纔開口:“不用哭!女人的眼淚是珍珠,哭多了會命苦。”沙啞的聲音剛說完,不受控制的一滴淚水由他的眼下滾落。
再睜開眼時,毅然轉身離開。
“耿瑞!”看着他欲走,顧佳玲本能的緊張的低喚了一聲。
耿瑞頓住腳步:“什麼事?”
顧佳玲伸出顫抖的小手,手心裡是他的鏈子和love’stemptation。
耿瑞斜眼掃向她小手上的東西,就這樣呆滯的看着,彷彿時間停止了一般不語。
顧佳玲一直伸着手,手臂都酸了依舊伸着,等着他拿回屬於他的東西。
好久好久,久到顧佳玲臉上的淚水已經幹掉,耿瑞突然一把伸過手緊緊抓住她的小手,將戒子和項鍊覆在彼此的手心。
她的小手冰冷,他的手炙熱。
他肯拿回這些東西她也安心了,留着只會徒然傷感。小手慢慢收回。
耿瑞緊緊握着她的手,似不讓她離開一般,但小手由他的手掌一寸寸滑落。直到最後一絲溫度離開。
耿瑞的心似跌入冰谷一般,拼命的想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卻什麼也抓不到,只能眼睜睜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