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來相親的,可是相親對象竟然遲到了三個小時不說,現在打算離開,可是親媽又言辭威脅。
布花淺無力的趴在飯桌上,現在人沒來,大餐也吃不上,布花淺不由嘆了口氣,暗歎自己倒黴。
爲了繼續她漫長的等待,布花淺決定還是先去洗手間方便一下好了。
布花淺起身,尋找着洗手間的方向,不得不說,這家飯店實在是太大了,布花淺轉的暈頭轉向的。
同一個飯店裡的一個包廂,也發生着較苦情的一幕。
“習翊,你不要這樣,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嗎?我改還不行嗎?求你,別跟我說分手。”包廂裡,一個美麗高貴的女人此時梨花帶雨,哭的好不難過。
而一旁被喚作習翊的男人擁有着高挑的身材,立體的五官,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深邃,從中透出冷冽和難以接近。
只見習翊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並沒有因爲眼前女人的話而有任何猶豫和動搖。
“蔣幸羽,咱們不合適,沒必要繼續在一起了。”習翊削薄的雙脣微啓,說出的話卻冰冷萬分。
聽着習翊的話,蔣幸羽哭的更是厲害,滿臉的不敢置信。要知道她蔣幸羽可是個大家小姐,周圍想要追求她的人多的數不勝數,可是偏偏習翊卻是毫不在意。
蔣幸羽覺得自己的自尊、自己愛習翊的心在此刻都被習翊的冷眼踐踏的一文不值,蔣幸羽終究還是失聲痛哭着從包廂裡跑了出去。
而習翊看着哭着跑出去的蔣幸羽,臉上顯現出不耐煩和無奈。其實習翊原本是沒有必要一定要和蔣幸羽說分手的。
在習翊眼裡,所有的女人都沒有什麼分別,只是單純的用來滿足生理方面的需要,用來逃避家族給出的壓力的工具而已。
而習翊當初之所以會跟蔣幸羽在一起,無外乎就是因爲蔣幸羽的長相還算看得過去,而且家族的長輩們也比較滿意蔣幸羽的家庭背景,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原本,如果蔣幸羽肯老老實實的呆在習翊身邊,習翊也不會浪費這個時間和她說分手。可是偏偏蔣幸羽和習翊在一起之後,變得胡攪
蠻纏,讓習翊不禁厭惡了起來,於是才決定要跟蔣幸羽分手。
習翊做事情從來都是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所以不管蔣幸羽怎樣懇求,習翊都不會有半分的動搖。但是習翊平日裡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當着他的面哭。
看着蔣幸羽哭着跑出包廂,習翊沒辦法,雖然滿心的不耐煩,但也只能跟着蔣幸羽追了出去。
蔣幸羽從包廂出去,直接跑到了女廁所,蹲在女廁所的地上,失聲痛哭,沒了半分平日裡大小姐的高貴。
而習翊一路跟着蔣幸羽,看着蔣幸羽跑進女廁所。習翊看着女廁所的標誌,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腳步卻沒有停頓的直接走了進去。
果然,習翊一走進去,就看到蔣幸羽蹲在地上失聲痛哭。看着蔣幸羽的樣子,習翊只好壓住心中的不耐煩,也蹲下身子,安慰着蔣幸羽。
而蔣幸羽看到習翊一路追着自己出來,還安慰着自己,心裡的希望一下又點燃了起來,心想着,習翊一定還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不會特意追出來還安慰自己,剛剛說分手一定只是他的氣話。
蔣幸羽這麼想着,心裡忍不住激動了一下,忙止住眼淚,滿臉期待的看着習翊說道:“習翊,你還是愛我的對嗎?”蔣幸羽邊說着邊伸手拉住習翊,把自己靠在習翊的懷裡,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看着蔣幸羽的舉動,習翊的臉上閃現了片刻的不耐煩,但還是被習翊努力壓制住了。
習翊不動聲色的把蔣幸羽從自己懷裡推出去,可是蔣幸羽哪裡肯,於是兩個人就互相推搡着。
而終於找到洗手間的布花淺,終於仰天長嘆一聲,走進女廁所裡。
剛剛走到女廁所裡的布花淺看着眼前互相推搡着的男女,有片刻的愣神,隨後布花淺趕忙退出去,看了看門口的標誌。
“是女廁所沒錯啊!”布花淺看着標誌疑惑着喃喃道。隨後,布花淺腦袋裡靈光一閃,猛然意識到了什麼。
於是布花淺快步衝回女廁所,用力把習翊扯到一邊,把蔣幸羽護在身後,怒目瞪着習翊,惡狠狠的說道:“你個變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強搶民女,你還要
不要臉啊!”
布花淺光說着,覺得不解氣,趁着習翊愣神的時候,直接用力踢了習翊一腳,而且好巧不巧的正是習翊的關鍵部位。
於是現場,除了布花淺暗自得意以外,其餘的人統統都是愣在原地,滿臉的不敢置信。
被布花淺護在身後的蔣幸羽看到習翊因爲布花淺的那一腳,痛的蹲下身子,額頭上冒着薄汗,滿心的擔憂,忙用力推開布花淺,快步走到習翊身前,蹲下身子,忙關切的呼喊道:“習翊,你沒事吧?”
蔣幸羽的呼喊聲讓在廁所門口一直守着的保鏢趕忙趕了進來,結果一進門就看到自己的老闆蹲在地上,額頭上隱隱佈滿薄汗,緊抿着嘴脣,手上青筋突起,一臉痛苦的樣子,不由的吃驚了起來。
保鏢忙回過神,趕忙走到習翊身前,擔憂的問道:“老闆,你沒事吧?”
而布花淺看着眼前的場景,隱隱覺得哪裡不太對勁,臉上的得意也一點點僵化在臉上。
習翊聽着蔣幸羽和保鏢擔憂的聲音,伸手示意了一下。習翊忍着疼痛,這才擡頭看向布花淺,眼睛裡的散發着冷冽的氣息。
布花淺被習翊的眼神震懾在原地,愣怔的望着習翊,心裡不好的預感緩緩升起。
只見習翊削薄的嘴脣微啓,說出的話,愣是讓布花淺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
“就是你剛纔踢得我?”習翊說着這句話,渾身的氣場震得布花淺動彈不得,只是僵硬的點了點頭。
習翊看着眼前被自己嚇得愣在原地的布花淺,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笑容,可是眼裡卻依舊是寒意逼人。習翊沒有繼續說話,而是一直注視着眼前的布花淺。
最先打破這平靜的倒是蔣幸羽。
此時的蔣幸羽沒有了剛剛面對習翊的小鳥依人,而是怒目瞪着布花淺,滿臉的氣憤。
“你知道你剛剛踢的人是誰嗎?他可是堂堂景天集團的總裁習翊,哪裡是你能隨便怒罵的!”蔣幸羽看着眼前的布花淺,心裡氣憤極了。
剛剛被布花淺猛地拉到身後,蔣幸羽一時沒回過神來,眼睜睜的看着布花淺踢了習翊關鍵部位一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