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好競爭還是得有,小三小四我認了,兩女面露羞顏,醉眼迷離,靠了過來!這動作可沒有事先排練過,純屬本能。溫香軟玉如懷,更加挪不動位置。低頭看她們,只能看見一半臉,情義已然飽滿,就等愛人的迴應。
纖細的脖子,小巧的美耳,柔順的烏髮,雪白的兩糰粉膩,噴香的美體,散發着*的魅力。薄薄的紅脣,尚在一張一翕,令人春情大動。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渡春宵,就地正法?這是不可能的,兩隻玉臂已摟住了君寶腰上,那呼吸是急促起來,那裡還有半分金丹修士的淡泊寧靜?
蘭薇氣炸了,這半道截胡嗎?就連秋燕也略有吃味,這親暱的舉動我們都還沒做過,你倆就先來了,還是當着我們老大老二的面,想造反嗎?蘭薇將桌子一推,平移了一丈,將君寶正面空間敞開,于吉兩女雙雙靠了過來,束胸在先前飲酒中就鬆了些,白花花的嫩膚,細膩得象剝皮的雞蛋,俯身之際,一對玉碗盡入眼球,精美玉潤,上嵌兩料紅紅的草莓,惹人食慾大動。
蘭薇伸出葇荑,撫摸着君寶這張不算白的臉,目光中又有柔情,愛人得和人分享,確有不甘,就得努力鞏固大婦的地位,“小壞蛋,你知道不?你把我的心都拿去了,要你賠我
!”丹鳳眼幽怨地盯着君寶,而面紅耳燥的秋燕一時說不出這樣肉麻的話,不過低着頭的小模樣也適度地表達了她的不滿。
妍姿豔質的四位女友,確在爭寵上起了衝突,幸福的生活也是有些不太和諧的小插曲的,這種事就得我來調和。“蘭薇、秋燕、如芸、欣鳳,你們的心我都明白,要每天都陪着你們是作不到的,一切還得以修真大局爲重,不過修士還是人類,有七情六慾纔算完整,我向你們保證,決不會辜負你們的一片深情,練丹練陣法都是手段,給你們幸福纔是我最大的追求,這些話全是我由衷之言,無不點虛假之意,我愛你們!”君寶將對她們的承諾說出,嘿嘿,不怕你們不感動!
四女聽了此言,全都擡頭看着他,秋波漣漣的雙目,均有了起霧的兆頭,粉臉發燙,呼吸急促不已,捱得如此近的嬌軀,四種不同的幽香撲入君寶的鼻尖,更加催發情欲。“小寶,我們也愛你!”秋燕、如芸、欣鳳三女忍受不了,仍是落下了高興的眼淚,她們用更有力的摟抱表明了她們的態度,飽滿的胸部軟綿綿的擠壓着君寶的肋部,而正面兩女半露的酥胸更是讓眼睛無法移動,這刺激太大,小君寶向老大發出了最強烈地抗議!
是啊,薄如青紗的遮敝物早已脫下,四件紗全丟在後面,雪白的肩膀,修長的美腿,四對美白的玉碗和真的羊脂白玉碗有一拼,高聳而富有彈性,渾圓鼓翹的肥臀,魔鬼般散發着魅力,對男人有着致命氣息。粉臉上的露珠痕跡還未擦乾,更是讓人愛憐不已。
快忍受不了啦,還是秋燕善解人意,早就發現了“帳篷”,只是不太方便說,四女中除她外,全是處子,對這男根恥於瞭解。說話期間,這陽物左右搖擺,似有出擊之意。放下矜持,伸出玉手輕握塵柄!
“嘶”火熱猙獰的塵柄被綿軟的玉手所擒,無法抑制的亢奮讓他不由自主地吼了出來,而那輕揉慢捻的觸摸,調動了全身所有的敏感神經,顫動着身體,“秋燕,這樣不行,我會控制不住的,一見美色在前,我都不知道爲何會如此不堪?”
另外三女瞪大了眼,看着平日最爲悠雅穩重的秋燕,此時再做羞人的事,緊緊握住塵柄不放,那東西好大好長,單手握不全,上半段還在手外,右手也使上,仍有棒端留在手外。“小寶,控制不住就別控制了,我們早晚是你的人,只是她們系處子,最後得泡了朝陽池再做,對你提升功力有好處,我是寡婦,沒有這功效了,你不嫌棄的話,就幸了妾吧!別憋出毛病,那是找地哭都找不着地方。”
男女間有了真愛,那什麼話都可以說,男女交合,乃人之大倫,暗合陰陽之道,日月星辰涎出萬物,而衍生生命,唯有交合。秋燕之心已係於情郎之上,對他的痛苦不能置之不理,堅挺的巨物昂揚不止,先前離開此房前就已很明顯了,此時更加勃發,不將它弄軟恐怕會壞事。
三女雖系處子,也不是對此一竅不通,明白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對女人身體有渴望纔會有這種反應,倘若真沒反應,那還真的壞事了。有反應固然好,可反應太大又得不到發泄,對他就是有百害而無一利,愛郎受這罪,咱們難辭其咎。只是沒泡朝陽池,就這般破身,對他的好處就得大打折扣,兩難啊,秋燕主動來伺候情郎,這是最好的兩全其美法。
君寶鬆開了鍾康兩位,目光中充滿了狼性的渴望,口乾舌燥,雙臂將秋燕攔腰抱住,此時已顧不得別的了,快要爆炸的情慾讓渾身極不舒服
。轉身向裡間起居房走去,撩起猩紅的幔簾,內裡是雕池塘荷花的大花牀,至於梳狀臺之類的必備用品是什麼材質,現在沒空去關心,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敦倫!
自己心愛的女人用實際行動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玉臂環繞着君寶的脖子,任他將自己抱進裡屋,這是蘭薇最私密的空間,現在確是愛郎來做主,閉上了眼,一切都交給他吧。
將秋燕平平放下,圓潤豐膄的體態,面色嬌羞無限,俯身下去,對近在咫尺的愛人還能客氣嗎?舌頭撬開香脣,遊蛇般的大舌頭深入進來,與小香舌糾纏一起,品嚐着香津玉液,身下綿軟嬌軀熱烈響應着,親吻是最好的聯絡方式,情意綿綿的長吻,讓她喘不過氣來,而愛郎的手在四處遊走,所過之處,盡告失守。什麼時候他的手伸進了束胸裡?逮住了那對玉兔?不要,那裡不能的。這話已說不出來了,香脣再次被寬厚的嘴脣堵住,兩條舌頭互相交錯糾纏,管它的,反正也是他的人,就聽憑他處置好了。
細膩滑潤的肌膚,和最光滑的綢緞也沒有區別,可說滑不溜手,玉碗堅挺而又富有彈性,捏在手中的掌控感更是讓小君寶得意洋洋,已不滿足於此,君寶解開了此時礙事的束胸,解放了平時不能見人的玉兔,雪白耀眼凝脂般的肌膚讓人發狂,頂上的紅葡萄鮮豔欲滴,僅一瞥,氣血上涌直衝腦門,來不及細看了,低下頭去,埋首於雪峰之間。
吮吸那對精緻的玉碗,紅紅的葡萄含在嘴裡,雙手也不閒着,四處擴展着最新的領地。胸前傳來的麻癢,讓她顫慄不已,每一次的拉動輕齧,無不牽動全身的神經,彷彿過電般的通透,有了飛昇仙界的感覺,內心深處被壓抑了近百年的情慾一點點被挑逗出來,面色潮紅,香氣濃郁的嬌軀似乎已不是自己的,完全不受控了。清澈而透明的液體不斷分泌出來,越來越多,打溼了褻衣,春潮氾濫,花道溼滑,上次還是什麼時候出現過,怕得有近百年了吧。
愛郎撫摸親吻這對美乳,似在對絕世珍寶進行考察般的仔細,每一寸都不肯放過,雙手也配合着進行輕揉重擠,變換着不同的形狀。帶有繭巴的粗糙手掌還嫌佔領的地盤不夠,順着光滑平坦的肚臍滑向了禁區,帶了電的手啊,“啊,嗯。”呢喃的呻吟聲微微響起,臉側向了一邊,太羞人了,“好癢,別呀。”向愛郎提着口不對心的抗議。
“秋燕,我愛你!”前世電視劇中最令人噁心的臺詞也被派上用場,此話的出口,讓她瞬間放棄了任何不切實際的抵抗,其實這抵抗也是下意識的行動,本就有了給他一切的心,下邊的短裙、褻衣在自己迷離之際被他褪走,什麼時候變成了了赤赤的羔羊?
感覺他伏了上來,那撲楞亂竄的陽根好生威猛,正在找尋桃源洞口,棒頭的碩大,不易打破藩籬,還是自己主動些爲好,素手輕握,掌握它進入泉路,“啊”,強烈的充實感,緊密的結合無一絲縫隙,終於和他有了夫妻之實。
忘記了其它任何事,君寶沉浸在心愛女人的溫柔中,洶涌如濤天巨浪的衝擊,要將這燥動的體內慾火澆滅!她恰似一葉扁舟,在無邊無盡的大海中隨浪飄蕩,雖是險象環生,可仍不傾覆。嬌軀承受着愛郎如潮般的攻擊,讓他發泄着沖天的慾火,至於自己的身體,能爲他死,還在乎這個皮囊嗎?
雙手雙腳如八爪魚般牢牢纏住情郎,那強有力的衝擊,將自己弄得欲仙欲死,身體內被他探了個明明白白,丹田也交給他去擺佈,任他引導真氣的運轉,真爽,愛郎溼答答的舌頭不時在脖頸、下巴移過,刺激着內心最深處的放浪
。
自己的真氣過渡到愛郎的身體裡,他的真氣前來填補空缺,不過這是經他改造後的真氣,暖洋洋的,全身無一處不舒坦,頂在某些穴點時快意連連,檀口輕啓,嬌啼如鶯。心上人和自己合體,陰陽的調和有如此大的功效嗎?和先夫在一起時也重未有過這般美妙的感覺啊。
肌膚相親,緊密相擁,搖晃着彼此的身體,讓結合來得更完美些。“小寶,想死我了,你就是留在我的身體裡一萬年,我也不會嫌煩的。”脫口而出的情話,讓君寶充滿了能量,“我也是,親親的秋燕,你是我的女人了,我會好好疼你的。”回答着對方濃濃的愛意,她已感到巨物的挺直,已達能夠達到的深宮裡處,還在前行,微有不適,不過愛郎爲了不讓自己受傷,控制着力度和深度,“小寶,不用管我,你想怎麼都可以,妾受得了。”
秋燕摟緊了君寶的後背,雙手摳挖着,上衝的快意不斷來襲,泉路強勁而有節奏的收縮,愜意綿遠,潤滑着心愛的尤物,眼神冒出了靈魂出體的光芒,快樂到了極致,眼白翻出,失去了自有思維,只存一個念頭,那就是現在成仙了。
君寶遠未到臨界點,似加足油的翻耕機,還在努力耕耘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膨脹如鋼鐵般的巨物,次次到底,也不知過了多久,這才火山爆發,將熾烈的岩漿噴出。粗重的喘氣聲持續了好幾分才稍稍平和,心中對秋燕的愛意大增,她知我有某種說不出的能力,爲了讓我能夠發出這團慾火,拼着受傷也讓我得以無事,娶妻如此,夫復何求?
將善後工作做了,摟她在懷,此時全身通泰,彷彿有使不完的勁,它孃的,別人做這事是越做越累,老子還真奇怪啊,八舌鬣丹和其十年期解藥有這種類似超偉哥的效能?
秋燕臉上帶着滿足的微笑,當她泄身時,她就不再去管自己的身體了,就算死在小情郎的手裡又有什麼呢?君寶親吻着她的臉蛋,撫摸着白裡透紅的香軀,兩情相悅,既然琴瑟起,何以笙簫默!
好半天,秋燕才悠悠醒來,發現在愛郎的懷裡,那份被寵愛的感覺讓她撒着小嬌,“小寶,都怪你,這下讓外邊人看笑話了,”想起身穿上這束胸和下裙,但確被君寶抱得很緊,“秋燕,你說她們有什麼能笑話你的,將來還不是要走這一關,你說對吧?”君寶小小的戲弄她一下,雙手還在遊走於細膩的肌膚上,手感真好。
“小寶,你好強大呀,一個女修根本對付不了,人家早就不行了。”合體之後的秋燕變得大方起來,對自己的愛郎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又將紅脣湊在君寶耳邊“人家那裡都被你弄疼了,就跟驢子的差不多,只有人家一個人的話,早晚就會死在你驢....”這樣的語言催情效果是立杆見影,小君寶又有了隱隱擡頭的跡象。
這可把秋燕給鎮住了,“不行,再來要死人的。”忙將被君寶解下的衣裙穿上,恢復了賢淑溫婉的原狀,再拾起君寶的衣服,強行給意猶未盡的君寶穿上。
將短裙上的紅綾錦帕解下,系掛在君寶的內衣胸前,“妾之一片心思,盡在此帕,望君見帕即如見人。”言罷拉着他的手,出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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