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要我倆效忠,你是出了名的丹師,配製些毒丹,怕是手到擒來之舉吧?”,陳雨涵看着激情相擁的男女,再想起戰鬥時他對四女的呵護,想起這些,一個奇怪的想法居然在腦海裡驅之不去:如果他懷裡抱着的是我而不是那些女人,該有多好,假如他答應了,那麼就得按原程序反向操作,也就是還得做一次幸事,這個想法一產生,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動,私處還隱隱作痛但仍有點熱熱溼溼。
本能的慾望是難以自制的,以前她不是沒想過在外面找情人,但考慮到會給王仁矩和姐姐帶來不良影響,會破壞她陳家賢良淑德的形象,便逐漸養成自慰的習慣,在慾望來臨時,便會通過自慰來滿足,儘量剋制這不良的嗜好,但那能說控制就控制得住了,與同病相憐的胡伊媚一拍即合,爲了解決彼此的需要,乾脆就做磨鏡一對!
君寶強上她時的強悍,使她內心潛藏的慾望被點燃。這種男人才是讓她一見鍾情的男人,就是能迅速點燃起激情的男人,既有男子漢的勇猛,又有對自己女人貼心的呵護,確實值得女修委身。
安敏莉做爲宗主的正妻,其實和自己、胡伊媚一樣,空有個宗主夫人的身份,可宗主還不是東採西摘,並不以我姐陳雨綺爲專寵,她大膽地以身相許於張君寶,而不是在宗主死後獨守空房,她都能捨棄現有地位,與情人廝守,我又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想通了自己是該找個年輕英俊的情人了,男人找情人要找年輕漂亮的,女人在找情人時也會找個年輕英俊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張君寶同時具備了自己夢中情人的一切條件,能做爲他的情人,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如此一來,居然害羞臉紅了,女人對男人就那點秘密,何況他還是過來人,相反正因爲強上過自己,反而感到有些興奮,他上過自己,而且還是以最兇猛最粗魯地方式佔有了我倆,那就說明他還是滿意我們的姿色,再做一次,一定要求他慢點溫柔點,要細細體會合歡之樂!
想到這,實在有些受不了,可憐巴巴地看着她意淫出來的“情人”,盼他答應,儘快解她慾火焚身之苦!君寶可不那麼直接,這次是收服之戰,不能不顯些本領,搞清她們的真實意圖。
說及爲何強上時那般絕決,君寶便將陳雨綺賣女修的事說了出來,當然倆婦那高高在上、視低修如螻蟻的態度也是一條重要原因,兩者疊加,兇性即發!現在事情已過去了,再來追究,也無意義,還不如攜手合作來得實惠!
在交流間,兩女對君寶淵博的知識所折服,這些知識當然包括男女之間的知識,氣氛變得和諧,手腳和語言也不老實起來,如果是機械式一問一答,那就沒意思了,而得有相互之間的“不老實”,然後水到渠成的相互“侵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千苦不變的真理,但並不是說男人可以爲所欲爲,女人統統無條件都喜歡,如果在此情況下女人還說喜歡,那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她爲了巴結你,強忍不喜還得說假話,另一種就是有神精病!
也就是說男人只能在調情時才能“壞”,而不是所有環節都能“壞”,女人渴望被侵犯的部位,你使“壞”去侵犯,那樣她會興奮起來,才容易滿足她,她不想被侵犯的部位,你偏要施行之,只能遭至女人反感,這個道理君寶可是掌握得住的。
“互相侵犯”的結果,就是大家很快就坦誠相見了,面對雄風不展的小君寶,“呵呵,現在怎麼會沉默不語,硬不起來呢?”胡伊媚笑着對君寶說,“先前欺負人家的時候,你不是很勇猛嗎,怎麼現在認慫呢?”裝作很使勁但卻很輕地將它捏住,調情嘛,就需要誇張的動作和表情,這個無論男女,均是無師自通,這一舉動讓君寶滿心歡喜!
“它沒骨頭,平時能硬得起來嗎?它一旦硬起來,就只能針對某些特殊地方,其他的地方可不行的!比如說這一受激,它不就硬起來了嗎?”玩世不恭地態度,對她們作了如此解釋!
不管她們是修士還是凡人,女人的性格和意志多半是雙重的,都希望男人遇事有主見,能成爲她們的依靠,爲其遮風檔雨,同時又希望男人以她們爲中心,對她們唯令是從,一切都按照她們的意思行事,當然能遇見這樣的男人,機率太小,現在陰差陽錯之下,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碰上了,那就得抓住機會,在他心中留下深深的印跡!當然君寶以她們爲中心轉,那是不現實的,但能成爲依靠,卻是可以爭取的,現在就爲實現這個目標而奮鬥!
男人氣概過度,太有主見,遇事從不跟女人商量,讓女人感到失落,這是修真界男修的普遍作法,而對女人唯唯諾諾的男人,在修真界只有攀高枝的倒插門纔會碰上。難得君寶不是這兩種男人,好不容易碰上,而且還是以極特殊的方式碰到,這就是上天送來的機緣!
君寶對於美婦,本就心存慾念,今天又見兩婦如此主動,心中的慾望有必要壓制嗎,當然沒必要,相反還得讓她們拜倒在自己大皮靴下,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緊盯胡伊媚那如兩個西瓜樣貼在胸前的豪乳,從尺寸上說,她是遇到的女人中最大號的美胸,比之詩涵的都要略勝一籌!
“我說伊媚,你這兒真的很大,男人肯定都喜歡,我真不知道辛紹武是怎麼想的,就憑這胸器,也該呆在府裡不出去,天天吃個飽纔對!”,愛不釋手地盡情揉擠,雙峰基本上長得靠攏了,輕輕一碰,就啪啪作響,簡直叫人難以自控,自己還真是豬八戒吃人生果,在塔內時爲何沒重點關照這對寶貝呢?不行,必須補回來!首當其衝遭受愛撫,變幻出各種形狀,胡伊媚沒有拒絕之意,情人的手好有魔力,所過之處無不生熱,弄得本已很大很圓的軟肉,變得硬了起來,這可是從未出現過的現象,低低的呻吟從她的嘴裡吐出,更增興致,
兩婦在塔內如果感覺到的是他的霸道,還令人惱怒生恨,現在確是絲絲莫名的興奮感,期待着即將到來的寵幸!
她倆談不上傾城傾國、美豔逼人的容貌,但多年來養尊處優,令低修有頂禮膜拜的氣質還是有的, 那種高貴與雍容,如果不是出身在絕對的世家大族,是不可能具有的,也不是後天能輕易培養出來的。
舌頭不知怎麼就攪在了一起,花樣繁多,有如靈蛇一般,一會與柔滑細軟相糾纏,一會又朝着上鶚,一會兒又吸進他的嘴裡,總之就像是在打架,都想對方乖乖地聽自己的話!
不知不覺,三人如膠似漆地絞合在一起。你吸着我,我吸着你,纏纏綿綿糾纏在一起。都到這個地步,還講什麼仁義道德,那不是犯傻嗎?雙方都不是善男信女,那還客氣個啥!手一刻沒停,圓滾滾且富有彈性的美臀和飽滿、堅挺的胸部就是最愛。
姆指食指夾住峰上的堅硬捏擠,全身的血都流向了胸口,柔軟的所在全變硬了,不僅僅是峰上的那顆小珠。對於破壞自己幸福的女人,他張君寶絕對不手軟,陳雨綺是長得漂亮,但她蛇蠍心腸,極度危險,就連跟着她的陳雨涵和胡伊媚,同樣也沾上了很多霸道之氣,高高在上,盛氣凌人,倘若不讓她倆嚐到男人更強的霸道,她倆是不會屈服的,只有讓她倆心悅誠服,才能讓她倆爲我辦事,一些甜頭也得給,還是那句老話,要想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飽!
貴婦人又怎麼樣,此刻還不成爲自己的蕩婦!架起雙腿讓阜部完全高挺,盤生小虯龍的的龐然大物,一往無前推進, “啊!”雨涵長長地呻吟一聲,腳尖繃得筆直,“太深了,先輕點,奴家受不了!”呻吟連連,翻騰掙扎,又像逃避,可是修長的長腿,如八爪魚般的緊纏君寶。豐腴圓潤的胴體的扭動旋轉,柳腰款擺、米分胯挺動配合着君寶,才一會她便死命的抱着君寶,咬住君寶的肩頭,紅豔的嬌軀劇烈地發顫!
而君寶此時逆向操作,令她不要運氣,而後巨龍膨脹膨脹再膨脹,擴大龍身,將體內的每一分氣力似乎都要使出,被困的金丹緩緩脫離,送回了它原來的位置!吟叫聲已交織一片,一波波的持續高氵朝來襲,雨涵泛着淚光,珍貴的東西回來了!
世家大族的高傲完全不見,只剩快樂和慾望,兩者交融,彷彿是一頭餓壞了的母狼,突遇小羊,拼命想吞噬可口的獵物,不斷收緊花瓣,那是把君寶粗長的龐然大物,當做小羊來對待,溫熱的香肉四面死力包夾,龍頭停留在丹田深處,彷彿要將她戳穿,和上次的戳穿在性質上迥然不同,這次是完全沉醉在歡好裡面,無限的快樂!
換成了伊媚,巨龍從後面不請自來,恣意的來回進出,每一次都將她推向一個高峰。
伊媚感到火熱巨龍的威儀,擺動肥臀,試圖阻止,但龍頭早已藉着她氾濫的春水,划進肉縫,肥厚的花瓣立即不聽指揮,將它包裹,不肯甩掉。多年來沒有和男人交歡過了,辛紹武被別的女人給勾走,弄得她沒辦法,只能和同病相憐的雨涵結對,身體早已旱情嚴重,而此刻巨龍停留不進,似進不進,挑動情慾,這種感覺快要把她逼瘋,“快來,奴家要!”
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龍頭的灼熱和滑膩,淺淺嵌入幽谷甬道,隨着她的扭擺,不停地刺激,麻癢空虛的感受使其主動扭動,每動一下,就聽見君寶“哦”的一聲,那是十分享受的聲音!
頓時醒悟,幽谷甬道含龍頭,不停動來動去令會情人很舒服! 龍頭在裡慢慢旋動,“嘖嘖”的水聲不絕,下面似乎強烈渴巨龍的入侵,頃刻間洪水氾濫,從防旱變成了防洪,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已經完全不受控了!
君寶一傾,調整位置,一陣暴風急雨般的猛攻,修長的雙腿被高高架起並分開,結合處一覽無遺, 紅嫩所在不斷吞吐着巨物,還發出吱吱聲響,一下比一下刺得深,一下比一下刺得狠,渾身顫抖的伊媚,體內無一處不蠕動,緊箍入體之物不放。眼前已是金光四射,意識飄浮,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能發出無比亢奮的吶喊!而金丹是什麼時候還回原處的,她已是搞不清楚了。
兩婦髮髻散落,烏黑的秀髮完全凌亂,逍遙快活是主流,痛並快樂兼而有之,衣裙盡無的兩隻大白羊兒,被餓虎撲食般的君寶,帶入了高氵朝迭起的世界中,一對磨鏡尤物在他的衝擊下,更是你咿我呀,欲仙欲死……
兩婦久曠己久,多年的情慾根本無須引導,就如氾濫的河水,洶涌澎湃而出,盡力纏着君寶交歡,君寶可不是普通修士,又存了收復兩婦之心,以強悍的姿態迎合兩婦的求歡,整間房內燦爛滿歡,全是歡聲蕩語,一戰持續了一個多時辰!
事畢想動身起來喝水,可要起來時,發現下邊痛得厲害,只見自己豐滿而滑潤的下身,此刻正腫得厲害。剛剛跟君寶歡愛時,只圖飄飄欲仙的絕頂快感,其它的就沒去考慮,君寶哈哈一笑,取出白楠鷹冰斷續膏給兩婦抹上,“現在知道我的本錢有多雄厚了吧?”
巨龍尺寸得擴大到能吞金丹的地步,搞得花洞擴張受傷,不過這是幸福的傷害,兩婦嗔怪君寶不憐香惜玉,只管大開大合,弄傷了她們,現在罰他給自己塗藥!這個是男修的光榮義務,君寶愉快地給她倆進行了善後工作,兩個金丹,還是才恢復的,能抵擋得住自己威武嗎?那是不可能的,要知蘭薇她們是四個一齊上,也不頂事的!
痛歸痛,但金丹回體纔是重中之重,兩婦深深地理解修爲的無比重要,沒它,自己在塔內就被人欺負,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連自爆這個唯一保清白的手段也不能使出,有它,自己就能繼續當殿主,重新在宗內高高在上,哦,上邊還有嶄新出爐的“主人”,給他當多重下屬,一點都不丟臉,沒看見前宗主夫人,玄珠修士不也服服貼貼給他當下屬嗎?
身心俱已歸順,兩婦依偎在君寶懷裡,說着連自己都臉紅的情話,核心思想就是歸順二字。一些秘辛也從她們嘴中吐出,據她們猜測,現在的上翔堂,名義上是王仁矩長子王耀章當宗主,但實際上幾大長老、分堂堂主均是陽奉陰違,內部四分五裂,王家衆兒子對此的爭奪也是暗流涌動,畢竟王家老祖王堯弼是發了話的,不許吞併老六的基業,得留給老六的子孫,所以他們各找代理人,扶持各自的勢力,目前老大王震雲佔了上風,老七王昌德其次,其它王家兒子也各有斬獲,所以現在的上翔堂,其實就是一盤散沙了!
三人又說了一陣具體事宜後,內線的收服工作已是大功告成,這才聯手出房。外面早已是等得不耐煩的一堆人,看着滿面潮紅、桃暈滿腮的兩婦,那個氣啊,要不是你倆要搞合作,與情郎的歡好,就該輪到我們了!
不過情郎這麼做,自有他的想法,大夥還是稍安勿燥,靜等安排好了。君寶贈於兩婦若干靈石和丹藥,充作程儀,自己不方便陪她們去城主府(確實不方便,王作禎可是恨透了自己。),請她倆自行前往。
兩婦依依不捨,但又能久留,遂一瘸一拐連袂去城主府,到那兒再想辦法回宗。一看她們的步伐,那還不知這是情郎的“傑作”!還有什麼好說的,繼續戰鬥,好生慰勞我等,生命不息,歡好不止,不許偷懶!這是五女最新口號!衆女愛死了情郎,那個求歡之熱烈,就連君寶都爲之動容,末了,強迫她們休息,不許再戰,否則光給她們擦藥都搞不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