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部蜂后計劃 朋友
兩人旁若無人地在走廊上親吻。互相吮吸着對方的津液,脣舌交纏,互相挑逗着對方口腔內的敏感之處,偶然發出嘖嘖的水聲,讓四周的氣氛變得暖昧yin靡。
直到氣息沉重,兩片嘴脣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嘴舌之間還牽着一縷銀絲。猶如冰海一般淡藍的眸子散發出炙熱的光,那狹窄的猶如貓一般的豎瞳緊緊地注視着青年。加文低下頭**着對方的脖子,用犬齒輕輕地咬着。
劉平安昂着頭,任由對方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撫摸。氣息沉重而有點緒亂了,玻璃般的眸子更加透亮,溢出對對方的渴望。
“嗯……不要在這裡……”
當上衣被剝下之際,劉平安斷斷續續地吐出這句話,卻立即被淹沒在呻吟聲中。對方居然咬住了他胸前的果實,任意吮吸啃咬。
“呀……你在……嫉妒嗎?”
對方的動作越來越se情,相處五年,熟知對方的脾性,劉平安勾起嘴角一把揪住對方的頭髮,“不要總是讓我一個人唱獨角戲,開口說話!”
“我要吃了你!”
猶如冰棱撞擊般的男聲充滿磁性,聽到後彷彿能讓人陶醉在其中。加文平時極少開口,總是默默地守在劉平安身邊,經常神出鬼沒的。但是劉平安卻總是能讓他自動出現,千方百計地逼他說話。
因爲他很喜歡加文的聲音。五年的歲月並沒有在這個冷峻的青年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但是那雙冰薄的眸子卻不再露出孤寂,除了淡漠之外,經常流露出溫柔的神色。
不過,對於某些方面,卻有較大的變化。例如好|色。對於自己的欲\望特別的直白,從來不掩飾自己的需求,也不知道什麼叫做難爲情。有時候所做的事讓劉平安又羞又怒,卻又無法責備他。
其實在認識劉平安之前,加文在這方面完全是白紙。他只懂得槍和殺人。他父親以將他培養成猶如機械般的殺手爲目標,自小就對其進行了殘酷的訓練。
除了這方面,所有的事都屬於他不擅長的領域範圍。而對於不擅長的東西,他的表現不是呆呆的就是直截了當。
在學校時,對劉平安產生興趣之後,也沒有相關的知識指引,完全依靠自己的本能去做。那時候覺得對方的味道很好聞,所以纔會偷對方的衣物。
現在的二十四小時貼身跟蹤,與其說保護還不如說是滿足他的欲\望。即使劉平安讓他不要跟着,他也會悄悄地跟着,注視對方的一舉一動。開始的時候,劉平安總是有種被偷窺狂跟蹤的感覺。但現在倒是習慣了。
大概罵他變態也沒用。劉平安總是認命地想道,大概他連變態是什麼都不知道。
兩人正打得火熱,突然聽到有人咳嗽的聲音。聽起來並不是自然,很明顯是故意假咳嗽,只是爲了提醒他們。
劉平安停了下來,可是還沉醉在他懷裡的某人仍然在忙碌着。雙手潛進他的軍褲中,肆意撫摸着那柔軟有彈性的雙臀。
“嗯唔……”青年不禁發出一聲呻吟,讓假裝咳嗽的人也臉紅耳熱。
不過,那人卻非常不識趣,不旦不迴避還直直地瞪着糾纏的兩人。劉平安無奈地開口道:“小桐音,再看下去就要上演兒童不宜的真人秀了。”
“我成年很久了。”桐音一邊靠近一邊將金絲眼鏡摘下來。他現在不像以前如書呆子般的陰沉了,無論是外表還是氣質都像變了個人。
不旦長高了,整齊的短髮用了少些髮膠,黑框眼鏡也換上清明的金絲細框眼鏡,從頭到腳,無論多麼細微的地方都收拾得一絲不苟。整個人顯得幹練精明,雖然因爲表情冷峻而顯得有點不近人情,帶着種禁慾的氣息。但對於某些人來說卻奇異地有種特別的吸引力。
因爲加文的摸到了劉平安的禁區,讓他一下子失神,並沒有注意到桐音已經逼近。當他回過神來之時,發現桐音從側邊單手撐在牆壁上,臉上感到他炙熱的氣息。
“你……”
劉平安正要說話,嘴脣已經被桐音吻住。
“嗯……”劉平安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而正在他懷裡的某人突然身體一僵,瞬間擡起頭來,瞪住那個與他搶奪青年的傢伙。而後者毫不在乎那殺人的冰刃,繼續忘乎所以地吻着。
“放開我!”
劉平安用力地將桐音推開,正要開罵,嘴脣再次被人封住。只不過這次換成了加文。
“嗯唔……”
加文的吻變得很粗魯,根本就是在掠奪,而且越吻越se情。劉平安被吻得喘不過氣來,忍無可忍,一拳打在加文頭上。
“笨蛋!你突然發什麼神經呀?生氣也不要衝着我來!”
銀髮的青年擡頭注視着劉平安,冰薄的眸子中充滿了不甘。轉頭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瞪住桐音。劉平安摸摸青年的長髮,嘆了口氣,轉頭對桐音說道:“不要開這種玩笑,會死的哦。”
“我纔不怕。”桐音的臉上浮出屈強的神情。只有此時,劉平安纔會將他的樣子與五年前那個少年重疊起來。
“那也不可以。”劉平安拉起加文,讓他回房間去。後者瞪着桐音,沒動。劉平安只好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了什麼。加文才點頭轉身離開。
看着青年嘴角勾起了笑容,桐音臉色更加難看。
“遠道而來,辛苦了。”劉平安走到桐音身邊,拍着對方的肩膀。“你吃過飯了嗎?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一會吧。這裡真是無聊得緊。”
“爲什麼……”
“咦?”對方不動,已經邁出步子的劉平安轉過身來,“怎麼了?”
“爲什麼你總是拒絕我?爲什麼他們就可以?”桐音揪住劉平安的衣領,“難道就因爲他們是雄蜂嗎?我也可以向生物研究中心申請的……”
劉平安愣了一下,玻璃色的眸子中閃過驚訝,接着很快便恢復成溫和的笑意。
“不是的。並不是所有的雄蜂都能做那種事哦。我不喜歡濫\交。”他朝對方眨了眨眼,“還是說,在桐音眼裡,我就是那種人?”
“我喜歡桐音,但並不想和你做那種事。”他向還呆站在那裡的青年伸出了手,“走,我們去吃飯吧。告訴我你在後勤部怎麼欺負那幫老傢伙的?”
桐音嘆了口氣,無奈地戴上眼鏡,“是我被欺負啦。”
“那我幫你教訓他們!”
“不用。”一抹精光在鏡片上閃過,桐音撥了撥眼鏡,換回那冷峻的語氣,“以牙還牙一向是我的習慣。”
兩人互相擡槓調笑,幾縷陽光灑在他們的笑容上,顯得溫馨和協。朋友也可以是一輩子的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