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怎麼恆宇少爺好像幾天沒有出門了,是怕了我們呢!還是脆弱的你,又受傷了。”孤狼一如既往的嘲諷道。
“就你們幾個,還不夠格,滾一邊去,爺今天沒有心情。”恆宇毫不猶豫的還擊道,說着推開孤狼,帶着幾人就往雲燕樓裡邊走去。孤狼是推開了,後邊的阿鬆卻抱着劍在那擋着。那天都過後,因爲沒有分出勝負,讓他間接地把恆宇當成了他的對手了。
“鏘”恆宇直接用行動代表了他的言語。拿起了師父給他的重劍,直接劈了過去。阿鬆急忙擋了一下。不知爲何,今日恆宇似乎預感會發生些什麼,亦或是希望發生些什麼。今日,他身上居然帶了那把重劍。
更沒有人會想到的是,帶有情緒的恆宇,是如此兇猛,放棄任何防禦,高效率的出手。一連就是砸了幾十劍下來。
那邊,阿鬆從一開始的發愣,到倉促出手,竟是吃了不小的虧。被動的防禦,也是架不住恆宇這幾十劍啊!虎口處傳來一陣陣又痛又麻的感覺。竟是明顯的處於下風。
阿鬆被*得一退再退,轉瞬間便被壓倒牆角了。
“住手。”孤狼眼看形勢不對,急忙叫道,“阿鬆別和他打了,這小子今天瘋了,就算你實力勝過他,也是不討好的,沒必要和瘋狗一般計較。”
有那麼一瞬間,恆宇幾近目呲盡裂,眼睛瞬間便是被脹紅了。一個閃身,重劍直挺挺的架在了孤狼的脖子上。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自身本就是武者的孤狼,卻是硬生生被嚇住了。他知道,論真實實力,他是要勝過阿鬆的,也更是要遠勝過恆宇,這也是那天他只叫阿鬆和恆宇比試的原因。可是,就在今天,恆宇驚人的出手,自己卻沒來得及格擋。那是有多麼驚人的速度,即使對方是因爲情緒極其氣憤所致。
孤狼並不知道恆宇爲什麼氣憤到了巔峰,但是那一瞬間展示的實力,說明對方將是一個潛力無窮的對手。當然,實際情況是,自己並不會是恆宇的對頭。
在震驚後醒轉過來,孤狼笑了笑,道:“李少爺,難道你還準備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殺了我不成?而且似乎你這重劍真正架在別人的脖子上的時候似乎沒有那麼大威脅了吧!我承認,前面說話我有些不對,但你又想如何解決呢?”
“滾”就那麼一個字。
孤狼黑着臉帶着跟隨的幾人走了,雖然命中註定對方是自己等人要用生命保護的對象。但是身爲一個武者,即使對方不知情,但對於侮辱還是難以忍受的。
“少爺,不必爲那麼一兩個不長眼的人,破壞了你的心情。咱一起去喝酒,喝個痛快。上次我還沒有喝夠呢!今天不醉不歸。”小西道。其他幾人也點頭附和。
“少爺,老爺找你,您師父也在。”一個聲音由遠及近,遠處一個李府的家丁在這時跑了過來,而恆宇的腳都還沒有來得及擡向雲燕樓。
……
“師父,您老人家都出動了,有什麼大事嗎?”回到家裡,看到和父親坐在一起商討的師父,恆宇知道大概是有什麼大事了,纔會急着招自己回來。但是他毫不擔心,因爲他始終堅信師父的強大。
“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我們希望由你出面來解決。”恆宇師父微笑着說道,他對自己這個徒弟還是很滿意的。
“我來解決,是要我出面參加某個年輕人之間的比試嗎?”恆宇想了想,說道。恆宇暫且沒有什麼特殊的長處,要自己來解決,最多也就是和哪個年輕人比試一場了。比如說,和師父一輩人的徒弟比一場什麼的。老人家的,都想着自己的小輩比別人的強。想想這,恆宇笑了。
恆宇的師父搖了搖頭,算是否認。然後停頓了一會“不過也差不多,的確是需要用武力解決,但我們想這是對你很好的鍛鍊,所以就打算叫你去。何況,魚兒沒有個誘餌又怎麼會上鉤呢?”
“您是說要我去當誘餌?”恆宇一陣錯愕,轉念又想到“我又有什麼是他們在意的呢?”
“宇兒啊!首先,我想是時候告訴你一些我們家族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了。”恆宇的父親見到恆宇問到了這個問題上,接下來也便由他來回答恆宇的這個問題。
“我們李家其實原本並不屬於這個島上,只是後來被迫遷徙到這片上的。這件事還關聯到我們家的一個宿敵,幾乎是他用陰謀和手段才把我們家*迫到這島上來的。在遷徙之前,我們家是要更加強大與繁榮的,當然,現在也有些潛在實力是你所不知道的。”
“我們家在這片上,幾乎隨處都安排有探子。只是平時這些人,在沒有發現情況的時候,他們就不會與我們家接洽而已。”
“而就在昨天,有幾方探子彙報了同一個消息。有兩個行跡很可以的人來到了這個上,四處打探我們李家的消息。”
“我們懷疑他們就是我們家的宿敵,或那受宿敵唆使的人派來打探消息的,又或者說是來執行暗殺任務。根據我們掌控的消息,他們應該是假扮成商人來到這上的,已經確認爲兩人。我們已經叮囑嚴查出海的商船,就是要把他們留在這上。而對方似乎也有所覺察,並沒有投訴客棧與酒樓,應該是上山了。”
“你也知道,我們這片上,地廣人少,山區那邊根本就是人煙稀少,所以也不好安排探子了。如果他們一直停留在山區,始終會是個隱患。並且,一旦對方確定逃不出去了,就大有可能實行暗殺。這對我們來講,是相當不利的。本來你老爹我和你都可以當做誘餌的,可誰叫你這做兒子的要比當老子的強呢!煉有武功,那就你當誘餌吧!”
聽到這,恆宇有些聽不下去了。“爸,我怎麼都覺得你是要把你兒子我給賣掉呢!”
恆宇爸,看着自己的兒子,露出了一個老奸巨猾的微笑。
恆宇的師父也笑了,對着恆宇道:“這事就這麼定了吧!從明天起,你就天天約孤狼他們去城南比試。我想潛伏的那兩人,他們到時候會找機會出手的。沒出手的話,對你也算是一種鍛鍊嗎?出現的話,我們能夠保證孤狼他們不會干擾。我們到時候並不會出現,難得給你一次真正的實戰機會,你就帶着東南西北幾人過去吧!結果如何,就看你們造化了。”
“等等,師父您剛說能夠保證孤狼他們並不干擾,意思是他們和您或者說和父親有聯繫咯!我還真忘了問,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呢?我怎麼沒怎麼見過?”恆宇還有句沒敢問,不會是你們派孤狼他們來坑我的吧!
“孤狼他們是什麼身份,你暫且無需知道,只要到時候全力以赴的解決那兩個入侵者就行,聽到沒有,是全力以赴,甚至是拼命,聽清楚了嗎?”恆宇的師父突然嚴肅起來。
“是,我明白了,師父,弟子謹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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