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修習有忍術,這也是他們主要修習的武功,修習有成的人被稱之爲忍者。他們前面只是潛伏在水裡,接近你們的船後,再用忍術進行襲殺。我想他們肯定沒有想到,你們可以那麼快的造成他們的人受傷。一旦有血液在海里散播,那麼他們就無法順利安全的潛伏在水中了,他們唯有退走。”
“鯊魚有那麼嚇人嗎?那它們到底會聚集多少條。”恆宇還是覺得難以置信,這麼說,怎麼都像是鯊魚救了自己等人的命。
“我只能告訴你,它們聚集多的時候絕對可以超過一千條,至於具體會是多少,沒法計數。”
一大羣人出現在了一片較大的島礁上,船隻停在這片島礁的一側。島礁上並沒有植物,也就無法提供給人正常的生活環境。這裡,只是漁民用來躲避風暴的一個港灣。還可以看見,在海的中央些,有着無數的背鰭在遊動。而那隻見不到人的船隻此刻已經不知道去了哪!
恆宇他們所在的位置,前面是一小帶沙灘,後面是一座光禿禿的山峰。人羣並沒有分開,在黎族長的安排下,大家集聚在一塊。沒有安排人去尋找那詭異船隻的蹤影,因爲誰都知道那有多麼的不安全。找不到敵人的蹤影,這是大家所面臨的最大問題。
恆宇在黎族長那瞭解到,在他帶領他族人前來消滅敵人的這半個月來,並沒有出現任何正面交鋒的場面。敵人始終不曾正面顯露他們的的身影,黎族長他們甚至不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少人。
黎族長在的這一半個月裡,所有人基本都處於一個被動防禦狀態。即使己方的人很多,但是真正練有武功的卻不多,所以無時無刻不得警惕提防的敵人的暗殺。即使這樣,己方也損失了不少人。
對方的船隻的航行速度並不是很慢,可以說是不比己方的船隻走得慢。所以黎族長很難靠單個船隻追擊到對方。而圍剿,對方的暗殺也讓人很是棘手,很容易就打亂了自己這邊的陣腳。所以這半個月來,黎族長等人根本就不曾對敵人造成任何傷害。唯一能做的就是對着敵方的船隻射箭,對敵方的船隻進行可忽略不計的傷害。
也曾有不畏生死的彪悍水手,想過要拼死破壞對方的船體,但是這些計劃都失敗了。當己方的水手下水時,還沒有看清爲什麼就像海底沉去了,甚至連血都不曾流出。後來衆人明白水裡有鬼,也就嚴格規定己方人員不得下水了。
敵方雖不曾與己方正面交戰,可是也不曾退走。派單個船隻回去報信,顯得不安全。但是,黎族長等又不能集體回居住的上去,如果是那樣,就等於放棄了這塊領地。所以一直和對方周旋着。就是因爲這樣,己方的人一直在減少,特別是最前面幾天的時候可以說是銳減。
多日的周旋,衆人從古老的傳言中隱約知道了敵方到底是怎樣的一羣人,也知道了對方所使用的是一種叫“忍術”的東西。這爲大家減輕了不少心理負擔,不必再害怕出現什麼鬼神之類的,大家也能夠大體做到很好的防禦了。
“照您這麼說對方既不急着退走,也不急於要將我們給攻下,那麼就只能說明他們另有目的,對方是來刺探情況的。”聽完黎族長對於一些事蹟的介紹,恆宇大膽的推測道。
“我也這麼認爲,對方有好幾次特意靠近我們,然後進行了簡單的幾次攻擊之後,又馬上退走了。對方並沒選擇大肆進攻,足以說明對方還不足以將我們整個擊敗,或者說他們在短期內,要完全擊敗我們的話,必須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對方選擇的是蠶食,既不急着擊垮我們,也不見去搬救兵,那麼很有可能他們的目的只是試探。”黎偉明贊同道。此刻,他越加的欣賞恆宇了,也不計較什麼長輩晚輩之分了。
“不知道黎伯伯對忍術有着怎樣的瞭解呢!”恆宇虛心請教道。
“我們並沒有正面交鋒,一切所得到的信息還是根據一些古老的傳言,可以說我們對忍術一無所知。”黎偉明的老臉也有些掛不住了。“不過通過多日的觀察,我們貌似也發現了一些規律。”
“我們發現,懂得忍術並不一定就是戰鬥力很高,懂得忍術只能說明他們可以很自如的進行暗殺。因爲我們有遇到對手暗殺過程中一刀刺過來還沒有刺入胸膛的,也就是我們也還是有部分人躲過了暗殺。而對手也許是害怕暴露,一旦暗殺失敗就會馬上退走,有時候甚至選擇棄刀。”
“我們還發現,似乎忍術也不能無休止的使用下去。同樣是暗殺過程中,我們有注意到,即使戰鬥力很強,可以對我們造成很大的殺傷的人;即使暗殺不曾有任何失敗;即使不曾暴露過身影,但是有時也會選擇退走。而那個退走的人並不是選擇放棄了繼續暗殺,恰恰相反,有時候他們還會再度上船進行一場暗殺。而中間的那段時間,似乎他們只是用來休息的,所以我猜測他們的忍術應該是不能無休止的使用下去。”
和黎偉明族長聊了好一會,當看到紫嫣帶着幾個人走過來,恆宇才選擇終止對話,其實該說的已經說得差不多了。
“林楓怎麼樣了?”恆宇問道。除了自己,剛纔其他幾人都是在觀看着林楓的病情。
“那個人說他沒有事,只是失血過多,暈厥過去了而已。”小東如此答道。因爲在衆人眼裡,再怎麼看,所謂的“神木”都不像是一個大夫。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恆宇有些心有餘悸。
“少爺,林楓大哥有醒來過,說要你組織大家先進行防禦,他說他得到了一些消息也許對破敵有所作用。”
“哦~是嗎?”恆宇與黎偉明族長同時驚訝道。
恆宇等人是中午的時候到達這片區域的,而這個下午,一大幫子人都聚集在一塊,都在緊張的防禦着。他們都在等待,等待林楓醒來。
“兄弟,沒事吧!”林楓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才醒來,而恆宇一大早就守在他的身邊了。
“沒事,謝謝恆宇少爺關心了。其實我剛也只是特意受傷,一時架不住就昏倒了。”林楓有些感動的回答道。
“真的沒事?你說你特意受傷,爲什麼?”恆宇不解。
“其實我是可以不受傷的,只是我還是選擇了受傷。我是希望得到一些信息,也是希望以後可以將對方完全擊敗。少爺,你知不知道對方使用的是什麼功法?”林楓改口了,還向恆宇賣了個關子。
“忍術。”
“恩?”林楓不解,但是看到不遠處的黎偉明族長以及其族人便釋懷了。“是的,那些人用的就是忍術。”
“我不知道你爲什麼知道是忍術,但是既然你已經判斷了出來,想必你也是瞭解一些忍術的信息,說來聽聽。”
“是,我有在一些古籍上了解到一些關於忍術的信息,但是不多。我知道忍術的修煉和中原以及我們修煉的內力有些相似。只是忍術大都只用於身形的變換以及運轉,而我們內力更多的傾向於破壞力。從本質上講,內力要有用的多。因爲只要內力達到一定高度,就可以做任何身形運轉,甚至進行類似的隱身。而且,忍術用於身形,但並不是完全的隱去身形,總會留下一些破綻。常人也許都可以發現其隱藏的身形,更不要說是去面對可以感受到勁氣流動的內功大師了。”林楓輕描淡寫的解說着。
“這麼說的話,一切就合理了。原來如此!”恆宇恍然明悟道。
“少爺,就算知道這些似乎也沒什麼用啊?”小東。
“小東啊!你就是一事不好。”衆人都搖頭擺腦的在那淺笑着。
“什麼?”
“嘴快,腦子轉得不夠快。”鬨堂大笑。
小東只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待大家笑夠了之後,無辜的問了句“我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