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宇他們這邊,不斷地有江湖人士來走他們,有的甚至只是爲了看看他們本人。
當然,也有一些例外,有些人是來找他們麻煩的。當然,只會是少數。而大部分的人,都是站在恆宇他們這邊的。
作爲朝廷,當今勢力的一大組成部分,他們的表現不鹹不淡,似乎還是在等待,繼續等待。
而作爲恆宇他們的敵人,這個時候卻安靜了。當然,安靜只是表面現象。在外面的人看來是如此。
而在他們內部,早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他們上面的一些人物,不斷地朝着下面的人咆哮。
叫他們怎麼不憤怒了,他們每一次面對恆宇他們,他們最終的結果都是失敗,叫他們怎的一個不憤怒。
上邊的人咆哮,而在他們內部,也是被恆宇他們打擊得士氣全無。這個時候,在重壓下,一個個人心惶惶的。
他們實在是擔心,擔心上頭將他們這些曾經去執行過有關於恆宇他們任務的人,全都給殺了。這並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作爲他們之中的一員,他們內部的行事風格,再清楚不過。
即使是一些在這個組織內,有些地位,有些權利的人,他們也感覺到了害怕。他們害怕他們的上頭殺雞儆猴。
在他們的理解裡,上邊的人,一定會對他們有些十分殘忍的處決。這是他們每一次任務失敗後,都親眼見證過的。
這個時候,他們有恨恆宇他們。恨恆宇等人,讓他們的任務沒有完成。但是他們卻莫名的有一種無力感。
這就是士氣,這個時候,這些人連對付恆宇他們的心思都沒有了。
他們甚至覺得,被組織內處決了也是好事。也許他們早一刻死,就用不着去對付恆宇他們了。
總好比,他們如今時刻受到這身心的摧殘要好。
這就是他們之中最普通的一員的想法,他們覺得,他們死了,結果也許還是比較好的。當然,怕死的心總是會有的。誰也不願意死。
這就是作爲“瘟疫”中的一員,最爲平常的一員,一些走卒之類的人物的想法。
每一次,有什麼過錯,他們是最先受到懲罰的。也是被懲罰次數最多的。所以,他們每每都是受着身心的煎熬。
而對付恆宇他們,是他們任務失敗的次數最多的。也是最終都沒有成功的唯一一回,所以,可想他們在“瘟疫”內部是犯了多麼不可饒恕的錯誤。
這個時候,他們安心的等待着,等待着“瘟疫”高層的懲罰下來,等待着死亡。也許死亡算是他們最好的結局了。
恆宇他們那邊,即使是有人上來找他們的麻煩,但是他們還是過得蠻開心的。但是這邊的情況卻實在是慘不忍睹。
恆宇他們只是有人受傷,斷了一條手臂,有那麼多的人關心。而敵人,卻是有人死去了。不僅僅是這樣,他們不僅沒有人關心,還要等待着上邊的懲罰。還有在等待過程中的身心煎熬。
就是那天,與恆宇他們交手的,“瘟疫”中的強者,即使他們平日裡受到的待遇是相當的不錯,但是他們這會兒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他們從那一天回來,帶回來一些同伴的死訊以及任務的失敗,他們就直接是被他們的上司給打得鼻青臉腫。
但是,他們好歹也是保住命了。然而,接着他們才意識到,他們也有被處決的危險。
他們第一次深刻的瞭解到,他們內部到底對恆宇等人採取了多少次行動,而又失敗了多少次。
他們第一次認識到,他們之前人物的艱鉅,但是他們卻失敗了。
上頭是對他們抱有很大的希望的吧!但是他們卻失敗了。他們也許可以成功的,這又能夠怪誰呢?
他們是“瘟疫”中的高手,也是“瘟疫”內部的奇兵,強兵。但是他們都失敗了。
在他們的內部,像他們這樣的高手,是也有兩百多號人。但是,他們的一些底是儘量不能夠漏的。
至少在對付恆宇他們的時候,上頭估計並不會動用,畢竟大局爲重。
上頭派出了他們,已經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了。也是爲了讓剿滅恆宇他們的任務勢必要成功。
但是,他們卻失敗了。他們再一次失敗了。是他們“瘟疫”整個組織再一次失敗了。
在原本看來他們已經輸不起了的情況下,他們再一次輸了。
而他們這一羣執行這一羣高手,難辭其咎。也許,上頭的懲罰,他們並不是很擔心,也許他們還不至於死亡。
他們只是擔心他們的待遇,擔心他們在組織內部的地位。擔心他們受到一些皮肉之苦。
但是,他們害了的可不只有他們自己啊!
他們的任務失敗,等同於是“瘟疫”組織對恆宇他們的任務失敗。也就是說在這件事情上,他們一路輸到低了。
這又是作爲他們的管理者,怎麼能夠忍受的呢?
就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上頭是將所有對付恆宇他們的戰鬥的信息都給聽取了一遍。
而這似乎也是追究責任的前奏。但是,人物失敗了,參與過任務的人,又有誰沒有有責任呢?
但是,作爲對組織內部發展的方面考慮,原本首當其衝的是上頭的管理者,但是這個時候,首先受到懲罰的必將是最底層的執行者。
可以說,“瘟疫”組織內的氣勢,已經或落到了最低谷。人心惶惶,且沒有絲毫的鬥志。
而好長的一段時間裡,上頭都沒有宣告出發通告。也是因爲實在是難以抉擇的原因。
現在,對於“瘟疫”而言,每走一步都必須十分的小心翼翼。就好比是如履薄冰。
他們的一個決策,也許就左右了“瘟疫”組織的發展方向,甚至是發展前景,乃至存亡。
所以,即使是作爲極有權利的統治者,在這個時候,也很難抉擇出對於組織內部的整理方案來。
但是,他的憤怒是可以肯定的,必須給出一些懲罰也是可以肯定的。
這個時候,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裡。燃着燭光,應該是在一個密室吧!房間裡有着六七個人。
在上位的一個位置,坐着一個人,而這個時候,其他的人都是站着的。
他們似乎很緊張,手腳有些顫抖,眼睛時刻關注卻又不敢正視前方坐着的那個人。
“我想要聽到,我們一直失敗的合理的一個理由?”
“主子,實在是因爲那幾個年輕人太強,並且太過於狡猾了。他們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這個時候,在其他人面前趾高氣昂的一個人,卻在這個時候稱呼別人爲主子。顫顫巍巍的說道。
“不按常理出牌,這就是你們的理由了嗎?你們這麼多次安排的人少嗎?人家不按常理出牌,你們就對付不了嗎?那要你們有何用?”
座上的那個人,在沒有人看清楚他的動作的情況下,直接給了之前那說話的人一巴掌。
這個時候,衆人更加的緊張了,他們看着早已重新回到座位上了的“主子”,顫抖得更加的厲害了。
誰都明白,這一次,無法矇混過關了。
“主子,其實我們好幾次可以成功的,但是總是半路殺出程咬金。每次都途勝事故,並且總有人爲他們犧牲。每次到了關鍵時候,我們也是猝不及防啊!”
“恩,還有呢?”
“還有每次都是有江湖中的人,以及朝廷的一些人介入,讓我們無法放開手腳的去做。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是!我知道,你們這幾次的任務,的確是困難重重。但是,就是因爲這些,你們就能夠失敗嗎?留你們有何用?”
沒有人敢繼續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