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咬一口,爽脆無比,還帶着絲絲的甜,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酸,“好爽脆的青梅。”
“給夫人最後清口用的。”君子修給白蘭的茶杯又添了些茶水。
白蘭端起茶杯,認真的的看着他,帶着些審量。
君子修有些不明所以白蘭的眼神,“夫人怎麼了?如此看爲夫。”
“在給你打分。”
“打分?”
“如果作爲管家,你絕對滿分。嗯,還是超額滿分。”白蘭喝着茶,十分肯定道。日常吃穿住行,柴米油鹽醬醋茶,若他在時,他都能收拾的很妥帖,讓人無法抗拒的習慣他,並依賴他,甚至離不開他。他有着罌粟果般的誘惑,迷上了就再難戒掉。
“管家能陪主子上牀嗎?”君子修側眸斜睼她,不乏勾挑之意。
白蘭被他看得口中的茶,瞬間嗆了嗓子,連咳了好幾聲才道:“怎麼可能。不過……也不排除這種可能。畢竟有日久生情這個至理名言麼。”
“那夫人和爲夫是什麼?”
“應該……也算是日久生情吧。”
君子修聽着她說‘日久生情’臉上露出充滿深意的笑。
白蘭先是沒有是明白,然後慢慢的黑了臉……
“你果然是禽獸!”
“呵呵,我可什麼都沒有說,我只是很高興夫人對爲夫有情。”
“……”白蘭算徹底明白了,她被這個老狐狸……不,是老禽獸給套路了。
感情還是她思想有問題。
君子修的表情忽然嚴肅了起來,“夫人可有發現自己的血液中摻雜上了其他顏色?”
白蘭知道他的意思,是怕她動情而墮翼,微微搖頭道:“沒有變化。”
怕他多想什麼,白蘭又忙追了一句,“就算如此,我也對你確實是有情。”
君子修看着她,朝她伸出手,“可否給爲夫一滴夫人的血?”
白蘭怔了下,回道:“……可以。”然後一縷神力化成一把利刃割破了手指……九彩靡麗的血從傷口處溢出,別說一滴,三五滴都有了,而且還再繼續往外冒。
君子修用一個黑色無華的瓶子接住白蘭的神血,“夫人若是即將墮翼,這幾滴血一樣會發生變化。”
“你是要幫我監視?”
“夫人可有每天都內視自己的血嗎?”
“呃……這個倒是沒有。”
“嗯,爲夫會幫夫人養着的。夫人,還要吃蛋糕嗎?”
“吃啊,怎麼吃都不夠。對了,夫君要試試看年輪蛋糕嗎?工序繁瑣些,但以夫君的耐性和悟性,一定能做出它的精髓。”
“年輪蛋糕?”君子修輕挑了下眉梢,“還請夫人告知做法。”
白蘭把製作的過程告訴他。她其實也就只會個理論,整個製作過程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把蛋糕原漿一層層的刷在特製的烘焙工具上。等前面的一層刷熟了,就再刷一層,一層一層累積……最後形成年輪蛋糕。
但,這點兒繁瑣和麻煩對於君子修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他煉製丹器可比蛋糕繁瑣不知道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