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月看到他直接朝他衝了過來,“國師大人,夫人被禁衛軍抓去天牢了。”
莊氏也從府裡出來了,沉着張臉對君子修道:“你找的這是什麼媳婦兒,竟然還敢當街殺人,趁早和離了。”
“姨母,可否告知發生了什麼?”君子修在看到白蘭和一名男子下棋作樂後,就沒有再看,所以後面發生了什麼,他並不知道。
莊氏瞪了一眼在一旁瑟縮着的賽月,主子魅惑人,奴才也是個勾人的狐狸,竟然勾的兩個權貴公子爲她爭風吃醋的。
“小蘭……不,是白蘭,她在祈福宴上被禁衛軍統領鄺慶當衆抓走,奉的是陛下的旨意,打入了天牢。說是證據確鑿,就連鄭大公子也都默認了。”
“鄭世安的死跟蘭沒有關係,兇手另有其人,這我已經跟鄭世錦說過。如果他堅持說是蘭,倒黴的是他們襄平侯府。至於陛下那邊,我會去說的。現在我去一趟天牢。”君子修轉身就走了,一步邁出已經是百米之外……
賽月和莊氏看着縮地成寸的君子修,完全說不出話了。
白蘭放在靈虛戒外面的靈識,聽到牢房門打開了,瞬間從戒指中出來,躺在了牀上。
然後再一翻身坐了起來。
週二嫂提着一個食盒進來。
周圍其他的犯人叫囂着,也要吃食盒中的食物。
週二嫂腰間還彆着一把獄棍,抽出來一棍子砸了過去——
那個犯人嚇得閉了嘴。
“國師夫人在外應該沒少吃山珍海味,但這天牢飯肯定沒有吃過,來嚐嚐看吧。”
白蘭前世可沒少吃牢飯,她爲了從一名重犯的嘴裡套出一個消息,假扮成犯人進了那個世界上最嚴密的監獄之中,呆了長達八個月之久纔算順利完成了任務。說實話,牢飯還是不錯的,而且定時定量營養全面,只要你不鬧事,養老都是可以的。
“周獄吏瞧着可削瘦,該補補。”白蘭沒有從牀上下來,只把被褥堆到身後墊着靠腰,露出大片的牀板,便於擺上飯菜。這牢房中可沒有桌子,蹲在地上吃,還不如在牀上。
週二嫂也明白白蘭的意思,提着食盒就過去了。
“補什麼,眼睛嗎?”週二嫂擡手摸摸自己的眼罩,苦笑着搖搖頭,“國師夫人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女子,聲音也像。”
“是嗎?”白蘭笑了笑,竟然還記得她,“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是個……”週二嫂想了好一會兒,纔回道:“竟然說不上來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好生奇怪。”
白蘭想着自己的所作所爲,應該不至於奇怪吧。
週二嫂把食盒打開,從裡面先取出了一壺酒,兩個酒杯。再就是一盤饅頭,還有四葷兩素的酒菜。
白蘭拿起一個饅頭,捏了捏,雪白雪白的很蓬鬆,咬了一口,“周獄吏的眼睛有什麼故事,可以說說嗎?”
給白蘭倒了一杯,再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仰頭喝下,“辦差不利而已。”
“辦差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