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男兒淚
通知,接上級首長通知,本文於11月1日,三條棍棒日入V,入V當天三更。謝謝一直追文的親們,跟讀者羣那幫子從我寫文就一直默默支持我的親們。
寫的不好,就供大家閒暇時,拉粑粑的時候,偶爾一看的一樂呵。
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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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完火,搭完帳篷讓,楊久年抱着他家的‘寵物狗’坐在火堆邊,拿出最後一塊壓縮餅乾,咬下一下快放在水壺蓋子裡面,兌上水泡泡。這邊,詹士凜把剛打回來的小鹿竄上枝幹,架在火堆上烤了起來。這種用樹枝落葉正中野路子烤東西,並不是這麼好烤的,它跟平常用的烤爐不同,這個的火勢根本就掌握不住。最起碼這一路上楊久年這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三好少年學了幾次,都沒學會。不是糊了,就是沒烤熟,有的是外面甚至是外面都糊了,裡面還是生的呢!
在試幾次未果後,在叢林裡吃飯這事,就落在了詹士凜身上。
這會兒,詹士凜靠着鹿,在滿天星空下,側着頭看着一臉柔和正用着泡開了的壓縮餅乾用手指捏着一點一點喂着‘寵物狗崽子’的楊久年。
這麼好的男孩,怎麼就被他撿到了呢!
詹士凜越想心裡就越美,臉上的笑容是想止都止不住。
“看我幹嘛?”楊久年微微側頭問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手下繼續喂着懷裡的小崽子。
“看我老公長的漂亮。”
“瞎說。”
紅燦燦的火光下,楊久年的臉不知是被火烤的還是因對方突如其來的情話給窘的,霎是紅豔。
詹士凜看着面前的男孩窘態的樣子,笑着挪了挪屁股,往楊久年身邊坐了坐,竊聲私語般地在這朗朗星空下故意附在楊久年耳邊說:“不瞎說,你漂亮不漂亮我還不知道嗎?這麼白,這麼嫩,還有在牀上的聲音……哎呦……”
得瑟過頭的特級上將先生被他家惱羞成怒地男孩一把推倒在了草堆上。
“你……”楊久年抱着小崽子站起身,羞紅着臉怒瞪被他推倒在地的詹士凜,“你再瞎說,我就不客氣了。”
詹士凜拉開姿勢,整個人成大字型躺在草地上,“e on, baby。”
“……”
楊久年傻眼了,愣了一下才低喝道:“你……你怎麼樣這樣呀!這,這又不是家裡……”對於突然這麼無下限的詹士凜,楊久年都不知道怎麼說好了。楊久年走到一旁坐下來,瞥了一眼距他有二三步遠的詹士凜,一副懶得理你的樣子。
詹士凜一看,暗叫:完了,逗過頭了。
“久年……”
楊久年淡淡地瞥了一眼過去,可就這一瞥楊久年這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雙眼睜大,瞳孔緊縮,舉起手就朝要準備站起身朝自己走來的詹士凜連忙詆喝:“別動,別……”只見,詹士凜左側身後一條差不多跟手臂差不多粗蟒蛇伸着頭,吐着信,隱藏在草堆裡。
現在,楊久年不敢在想這條正向詹士凜昂着頭,吐着信的巨蟒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是怎麼從灑滿了驅蛇粉周圍進入安全地帶的。
他只知道,他現在看着那條蟒蛇,整個頭皮都在發麻……
“別動……”
詹士凜半蹲着站立着,雖不知道怎麼回事,可看楊久年小臉在瞬間煞白下來,根本不敢動一下。超高的軍事素質跟經驗讓他知道,他看不到的地方肯定有危險他生命的存在。
楊久年一隻手示意詹士凜不要動,然後緩緩地蹲下身把懷裡的還沒睜開眼的小狼崽子放在灑了驅蛇粉內的草地上。
站起身,楊久年脫下身上的軍服外套,示意詹士凜別動。
下一秒,只見楊久年展開自己的軍服外套,整個人如只獵豹般向向詹士凜左側身後不到一米半距離撲去……
當詹士凜快速回過頭看向楊久年,連呼吸都在瞬間忘了。
這時楊久年整個人反撲在地上,一隻手手狠狠地壓在不斷亂動的軍服上,一隻手緊緊掐在一條巨蟒的七寸上,這本來是抓蛇的最好手勢,可是,在遇見一條首尾雙頭蟒時,這些都是個屁。
一隻蛇頭狠狠咬在了楊久年的手臂上,楊久年卻不敢鬆手,緊緊掐住手裡的那頭舌頭,動如閃電,快速地用腿壓制住蛇身,空出左手一把扯掉緊緊咬在自己手臂上的蛇頭,抓着兩個蛇頭就往衣服裡塞,這時,詹士凜也上前一起把不斷掙扎的蟒蛇塞進在衣服內,丟到了最遠的距離。反身快速地拉着楊久年走到火堆旁,然後從新灑上驅蛇粉。
搞完一切,詹士凜衝到楊久年身邊,撕開他手臂上的衣服,仰起頭,就要去吸血。
楊久年眼明手快地組織了詹士凜的行爲,有些氣虛地對詹士凜搖着頭,“不用。”
“不行,你會死的。”
楊久年搖了搖頭,“不會死。你去把我包裡的解毒藥跟血清拿來。”說完,楊久年不給詹士凜任何時間,快速地擡起手臂自己低下頭去把吸給吸了出來。
“你……”
楊久年吐了一口黑血出來,對詹士凜咧着嘴一笑,“我沒事。”
“閉嘴,閉嘴……”
看着詹士凜爆炸地叫喊,楊久年輕輕地扯了他一下衣服,呼吸一口氣,“聽着,我真的沒事。去拿藥。”
詹士凜把藥餵給楊久年,當他打開存放血清的專用盒時,整個人都愣住了……十支血清,現在盒子裡只剩下七支。
“這?……”猛然擡頭,赤紅着雙眼看着面前還能對自己笑的男孩,“你哪裡受傷了,你到底還有哪裡傷着了……”詹士凜在喊出這句話時,嗓子在瞬間沙啞了下來,很難赤紅着眼瞪着楊久年。
然而,這時楊久年還是掛着笑,對詹士凜搖着頭,“我真的沒事。”
“閉嘴……”詹士凜對着楊久年吼叫到。
楊久年閉嘴了。
詹士凜不給楊久年任何說話的幾乎了,他開始扒楊久年的衣服,當楊久年身上的衣服被扒開……詹士凜發狠地朝楊久年吼道:“你他媽的到底要幹嘛,要幹嘛……你想死嗎……”楊久年整個背大面積開始潰爛,衣服跟肉連接在了一起,血肉模糊,詹士凜根本抖着手,半天沒找到下手的地方。
楊久年在這時,還不知死活地對詹士凜嘟囔:“我死不了……”
“閉嘴。”嘶吼。
接下來,一片寂靜,詹士凜先把血清給楊久年打了。然後,讓楊久年趴着地上,看着他的後背……
半晌,詹士凜瞪着一雙赤紅的眼,什麼話也沒死活,猛地回過頭就去翻自己的包。
楊久年一見,立馬不顧一切地組織了詹士凜的行動,“不可以……不可以……你想讓我死嗎,讓我死嗎?”
“我要救你。”詹士凜啞着嗓子牙咬切齒地嘶吼,手中拿着一顆信號彈。
“你這不是在救我,你是想讓我羞死,活活被羞死。你想讓我一輩子擡不起頭,一輩子活在拖累祖國,拖累你的陰影中嗎……”說到最後楊久年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吼了起來。
“那你讓我怎麼辦……”詹士凜摘下頭上的貝克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比賽……”楊久年看着詹士凜,“拿到第一,讓我能跟你比肩作戰。”
這一刻,什麼都不用再說了。
詹士凜狠狠地把看着自己的楊久年納入懷裡,卻不敢抱住他,赤紅的雙眸在楊久年的頸處溜出了男兒淚。
這是詹士凜這輩子他從記事以來落下的第一滴眼淚。
彷彿感覺到了詹士凜的痛,楊久年趴在詹士凜的懷裡,輕聲地說着:“別這樣,詹士凜。你是特級上將,是我國最優秀的軍人,是我最完美的伴侶,你應該是強大的,這樣的你讓我不喜歡,讓我覺得是自己拖累了你。我在知道你是誰時,我就明白。你先是一名軍人,再來纔是我楊久年的男人。所以……”楊久年慘白個連,深呼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緩,“請你不要這樣。這是你的比賽,你身爲軍人的比賽,請你不要顧及我,更不要讓我後悔跟你結婚。”
好一會後,楊久年咬着牙趴在地上讓詹士凜撕開自己,爲自己潰爛的傷口上藥。因這一路上,楊久年爲了不被詹士凜發現自己後背中毒,一直用解毒藥跟血清壓制根本沒有處理後背上的傷口,現在那原先的被毒蟲咬的芝麻點的地方,已經潰爛成兩個拳頭大小。
從衣服連肉一起撕開,到上藥,再牀上衣服,這個剛剛埋進十九歲少年的男孩,從頭到尾叫一聲疼,但詹士凜卻只的他很疼。不然,那額頭跟頸部的汗水都是從哪裡來的。這是個十九歲的男孩,一個剛剛上了大學的男孩,一個細皮嫩肉,外表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孩,一個爲了情傷會哭,並不堅強的男孩……可是,就是這麼一個男孩,在一遇到致命事宜上上,卻能冒出一顆比軍人還要強硬的心。
楊久年趴在地上睡着了,小狼崽子也被詹士凜抱了過來放在了楊久年的和他的中間。看着眼前熟睡中的男孩跟小狼,詹士凜知道,他永遠也離不開這個男孩了。這個讓他愛到了骨子裡,驕傲到不得了的男孩。
輕輕地拉了一下蓋在楊久年身上的薄被,詹士凜看着楊久年,無聲地說着:睡吧,我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