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爀可能是太累了,導致身體每況愈下,可是他的身邊並沒有能用的人才,而他的父親年紀大了,很多事情都已經力不從心。穆雨緋環抱着雙臂看着端木爀,眼神裡都是鄙視。端木爀汗顏了,這要是從別人的眼睛裡傳遞着這種信息,他倒是可以坦然面對,不過若是從穆雨緋的神態出表現出來,他都想打個地洞鑽進去了。
“能讓我們單獨呆一會麼?”穆雨緋回頭看了看禹天和端木爀的父親問道。
禹天眼神一眯,看着端木爀的目光也危險了許多。端木爀汗顏了,他媳婦要和他說話,這也要怪罪於他麼?端木爀覺得禹天的意思是想很將他人道毀滅來着,這真是太尷尬了!
禹天扶着端木爀的父親緩緩地走了出病房,在他關上門的那分鐘穆雨緋猛地揪住了端木爀的衣領,一臉獰笑地欺近了他。
“緋緋,緋緋!有話好說啊!這動手動腳的影響多不好!”端木爀嚎叫着搶救着自己的衣服,再這麼撕扯下去他的衣服就得撕爛,若被禹天看見他香肩半露的摸樣說不定就真的要弄死他了!
“我問你,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穆雨緋冷着臉問。
端木爀看着穆雨緋,眼裡單純透徹,不帶一絲僞裝的色彩。他沒有觸碰穆雨緋,卻輕輕地向後靠了靠,笑着問道:“緋緋,我一直都是個多餘的人不是麼?對於我媽媽,對於你,對於端木家。”
穆雨緋送開了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說:“可是你對於禹天卻不多餘,對於你父親也不多餘。你父親爲了你都蒼老了,而且禹天從來不會對自己不重視的人施以援手。”
端木笑的更燦爛了,他並不是做作,而是真的很開心。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找到了歸屬感,不僅是源自於他的父親,也是源於和禹天的友情。他很少有朋友,如果硬要算的話,穆雨緋算一個,另一個便是禹天。一直以來父親對他都不善言語,可是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父親那一聲艱難的“兒子”。而禹天雖然總是冷眼相對,可是他能感覺到,禹天是真的把他當做朋友,是對他好。
穆雨緋也輕聲笑了起來,她其實就是想嚇唬一下端木爀而已。
“那麼作爲交換,禹天去A國的時候,你要替我照顧他。”
端木爀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穆雨緋,然後就笑了。他還真以爲穆雨緋來因爲捨不得他的身體,看來她來的另一個目的還是因爲禹天。他又自作多情了,可是看到她這個樣子,能一直喜歡一個人真好。
端木家族的生意有禹家的照應, 端木爀也沒有那麼繁忙了,靜下心來的他身體調養的倒是很好,沒到一個月的時間便恢復到了以前,雖然還不是很好,可是已經勉強可以接受手術了。雖然端木爀的父親和娘堅持讓兒子再調養一段時間,可是端木爀卻很堅持,他希望自己身體能變好,不再讓別人擔心。
手術前端木爀的父親握着他的手,第一次在他面前流出了眼淚,他哽咽着說:“兒子,爸爸會一直陪着你的。”
端木爀擁抱了自己的蒼老的父親,但是他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地留着眼淚。
手術的結果比衆人預想的都要好,端木爀基本上極影被醫生從死神的手上被拉了回來。手術一過他就被父親接回了A國療養。他走後穆雨緋同禹天鄭重地談了一次話,穆雨緋堅持要禹天做心臟修復手術,或者換心臟,他可以選一個。
“緋緋,我不想做的事,沒人可以逼我。”禹天陰着臉耍賴道。
穆雨緋掐着腰看着他,很認真地說:“禹天,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沒有父親,也不希望我沒有老公。”
到可有心。
禹天偏過臉,對她的說辭表示不屑一顧。
穆雨緋咬着後牙槽問道:“你叫不聽話是吧?”
禹天梗着脖子得意洋洋地說:“我叫‘就是不聽話’!”
穆雨緋感覺有點暈,她對付禹天的手段還不是很高明,禹天屬於是那種拿捏不了的人。她嘆了口氣,坐到禹天對面,很嚴肅地說:“禹天,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在沒有你的時候變心,但是我覺得我會。所以我希望你能栓牢我。”
禹天立刻拿出手機,嘴裡還嘟嘟囔囔道:“我得好好算算,不行就改遺囑,如果你要是改嫁了我就把財產都收回來。”
穆雨緋炸毛了!怎麼會有這麼難搞的人呢?穆雨緋鬱悶地直錘沙發,她現在和禹天簡直就是沒有共同語言了,爲什麼他就那麼倔強、而且這麼氣人!
穆雨緋再也不顧禹天的身子直接撲到他身上,啊嗚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脖子。咬着咬着穆雨緋就流眼淚了,她聲音嘶啞地說:“我就是不想你離開我嘛……你就答應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這輩子就求你這一次!試一試嘛!”
禹天抱緊了她不說話,不是隻有她纔會任性的,也不是隻有她纔會堅持己見。有些方面,禹天比她更甚。
“我想你能身體好一些,這樣我想什麼時候要你的時候就能要!”穆雨緋期期艾艾地哭訴着。
禹天本來是蠻傷感的,可是被穆雨緋的一席話說得哭笑不得,他掐着穆雨緋的纖腰問道:“媳婦兒,我對你就這麼點用處麼?”
穆雨緋忍着疼點點 頭,直把禹天氣的牙根都癢了!原來他真的只有這麼點用處!PtiW。
“緋緋,我決定的事是沒有人能改變和動搖的,你要知道。”
“禹天,我真的會生氣的。你要相信我。”
穆雨緋是真的會生氣的,所以她在禹天的車上噴了凱蒂貓的圖案,而且每一張車地皮噴上了。禹天忍着額頭暴起的青筋不爲所動,這就是一長對弈,誰的氣勢先軟下來,誰也就敗了!
,最討厭工作和應酬了,我還得隨叫隨到!老天啊,一個雷劈死我的上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