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晚木納着表情,一步一步走向那個叫森哥的男子。
男子笑了,在一張手下遞過來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自己的大腿,“來,坐我這裡來。”
顧向晚身形頓了頓,抿了抿嘴脣,站到森哥面前時,卻是不動了。
森哥語氣稍冷,“過來。”
顧向晚慢慢的坐向他的腿,就在她坐下去的那一刻,她猛地激動的指向陸銘晨,一臉憎恨的道,“他欺騙我的感情,我要殺了他!”
森哥和亞瑟琳相視了一眼。
顧向晚眼睛赤紅,“我要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我恨他!”
亞瑟琳面色鐵青,剛想要開口,森哥就笑了,阻止道,“好,那你殺了他。”
這可真是夠勁爆的。
如果這女人真是要殺陸銘晨,恐怕他會更加傷心吧?
最愛的女人要殺他,那肯定會比背叛更重一擊。
果然,陸銘晨聽到顧向晚說要殺他、恨他時,臉色大變。
而顧向晚只是狠狠的瞪着他,目光憎恨厭惡,忽地,她一把奪過一旁手下男子的搶,手裡握着槍,一步一步的走向陸銘晨。
槍口,對準陸銘晨的眉心。
陸銘晨看着她,心口一痛,“小丫頭……”
顧向晚充耳不聞,只一步一步逼近他,直至離他兩米遠的時候,她終於停了下來,槍口仍然狠狠的對着他,食指慢慢的往下扣。
那個黑衣森哥看着這一幕,眉頭不經意的蹙了一下。
陸銘晨聲音在顫,“小丫頭,你真要殺我?”
他不相信!肯定是誰對她做了什麼。
顧向晚盯着他,用最快的速度輕聲說道,“陸銘晨,聽我說,這些人是專門針對你的,但我感覺他們不像是要置你於死地,他們把我抓來就是想給我催眠,挑拔我們之間的感情,我來的路上就已經摸清楚了,在你身上二十米左右,就是一條小河,一會我們若能夠從這裡殺出重圍到河邊的話,我們就可以順利逃脫,敢跟我一起冒險嗎?”
說完,她的身體驀地轉了一個方向,與陸銘晨並排站在一起,而顧向晚的槍口也驀地指向森哥,並沒有任何猶豫的扳了下去。
“砰。”的一聲,子彈從槍口飛了出去。
誰人也沒有料到會如此反轉,而趁着衆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之際,陸銘晨一把拉住顧向晚,兩人往河的方面逃去,森哥的人已經反應過來,對着他們瘋狂掃射,陸銘晨掩護着顧向晚,氣氛驚心動魄。
剛纔險險避開顧向晚子彈的森哥,狠狠的詛咒了一聲,他其實應該慶幸,顧向晚雖然能玩得一手飛鏢絕技,但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開過槍,剛纔那一槍完全是被逼到絕境下開的,而且,偏了。
“亞瑟琳,你不是說對那女人催眠成功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亞瑟琳也是很震驚,“我也不知道。”
她明明就已經催眠成功了,但爲什麼現在顧向晚完全沒有被催眠的樣子,她真是不明白了。
可惡!她亞瑟琳居然催眠失敗了!這是耳辱。
更可恨的是,顧向晚明明沒有被催眠,這個女人竟然一直在她和森哥的面前裝?
而其實,亞瑟琳並不是催眠失敗,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