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戰戰兢兢,“何小姐,這些多庫存想要在三天之內解決,這恐怕……”
“怎麼?做不到?”何玲清一臉惱怒,“做不到你就給我滾!這點小事都做不到,你配當廠長嗎?”
何玲清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覺得事事都不順的她,很想殺人。
廠長被罵得不敢出聲。心中卻吐槽着:我不配當廠長?你自己還不是沒辦法嗎?就知道發大小姐脾氣,你不就是投了個好胎嗎?不然哪裡還有你囂張的份。
副廠長這時也戰戰兢兢的站出來,建議道,“何小姐,要不這樣行不行?現在廠裡堆積的庫存真的是太多了,而轉眼又得換季了,這些庫存到了明年又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情況,若不及時處理也是麻煩。要不,我們降低甩賣,把這些庫存都先清理了?”
“降價?”何玲清聲音高了一個分貝,“我憑什麼降價?如果降價,那不是等於在跟那些人示好,是我何玲清求着他們來嗎?”
對於向來心高氣傲的何玲清,她情願虧掉這些庫存,也不願意這樣低頭的。
她何玲清是什麼人?還要去求那些乞丐?
副廠長有些着急,“可如果不降價,有晨晚服裝壓着我們,我們也難將這些庫存處理掉。”
就算是相同的價格,現在的服裝行也不一定跟愛靚拿貨。
但如果降階了,愛靚是少掙了許多,但服裝行的顧客得了優惠,她們肯定會再次來愛靚這邊繼續拿。
但何玲清卻怎麼也不願意,這讓他們也是急在心裡。
討論來討論去,也沒有討論出一個讓何玲清滿意的方案出來,何玲清又一陣大發雷霆,將他們都趕了出去。
他們都走出去之後,何玲清坐在辦公室裡,手握着筆揉揉太陽穴,心情無比的煩躁。
休息了一會,心裡平靜了一點點,何玲清拿起了座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邊,響了三聲就接起了。
“喂,清兒啊,給爸打電話有事嗎?”何敏榮在電話裡頭說道。
何玲清開口,“爸,你最近忙嗎?”
何敏榮站在一幢大廈面前,“爸最近肯定忙啊,忙着融資呢。現在正在趕去跟人開會,孩子,你有事嗎?”
何玲清有些委屈的道,“爸,我這邊遇到了一些難題。”
“難題?真難得,自你接手服裝廠以來,可從來沒聽說過你有難題呢?”何敏榮聞言笑了,“什麼難題?”
對於服裝廠,何敏榮之前也是一起管理的。
後來何玲清在大學畢業之後,就主動請纓說要自己管理服裝廠。本來他是不放心的,但想着這也是個讓她鍛練的機會,加上自己手中的產業多了忙得不可開交,他索性就放手讓女兒去管理。
讓他欣慰的是,何玲清並未讓何敏榮失望過。
何敏榮現在聽到何玲清說難題,還真的有點吃驚了。
何玲清撇了撇嘴,“最近一兩個月,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家晨晚服裝,這家晨晚死活要和愛靚作對,最近導致愛靚的業績一落千丈。”
何敏榮震驚了,“你是說現在有一家服裝能夠與愛靚相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