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陸銘晨擰緊了眉,生怕這聲音吵到顧向晚,他輕輕的捂着她的耳朵,眼底劃過絲絲的冷意。
向琴還在喊,“陸銘晨,你這個人真不是東西,你竟讓人抓了你的表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你表姐哪裡對不起你?我們何家又哪裡對不起你?”
“行啊!要翻臉是吧?那翻啊!大不了親戚都不要做了!我告訴你,今天你若是不把玲清給放出來,我跟你沒完!”
“看在你是我外侄的份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不把你表姐放出來,從此我們何家跟你們陸家一刀兩斷!”
“……”
向琴情緒激動不已,大喊大叫個沒完沒了。
兩守衛兵生怕她吵到陸銘晨,相視一眼要去堵住她的嘴。
而這時,病房的門卻被人打開了。
陸銘晨站在門口,哪怕他多日沒有休息,容顏顯得憔悴,但氣場卻仍舊非比常人。
他目光冷冷的劃過向琴,“二姨,至於表姐她所做過的事情,我是不可能放她出來的,這是她應付的代價。二姨既然要跟陸家斷了關係,那非常好,我們陸家從來不需要這般無道德無底線的親戚。所以,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二姨,你走吧,再不走,就休怪我讓人將你請出去了!”
向琴聞言,激動得要罵人。
但卻被兩個守衛兵給阻止了。
陸銘晨不再看向琴,對守衛兵道,“這裡是醫院,如果有人大聲喧譁破壞規矩的話,直接扔出去。或有執迷不悟者,拘留局和警察局可以請他們進去坐坐。”
說完,陸銘晨轉身關上病房的門。
向琴聽着陸銘晨這一番話,氣急敗壞,但因爲被守衛兵控制着,她整個人都暴躁得很,就差沒咬人了。
而在一急之下,向琴還真的咬人了。
她狠狠的咬上一個守衛兵,趁着守衛兵鬆懈之時,她跑向病房的門欲找陸銘晨。
守衛兵立即上前將她架住。
向琴破口大罵,但有人卻厲聲呵斥一聲,“閉嘴!” wWW▲tt kan▲c o
慕容軒從省城剛剛趕到醫院,一來到醫院就見向琴像潑婦一樣大吵大鬧,他當下暴怒。
“馬上把她請出去!她情緒太激動了,必須得關押幾天!”
慕容軒也是帶了人過來的。
他帶來的人聽言,立即幫忙去架住向琴,毫不客氣的將她拖了出去。
向琴這才注意到竟然是慕容軒,她惱怒不已,“慕容軒,你竟然跟何家作對?”
慕容軒冷嗤一聲,“何家?何家算什麼東西?”
“你!你別忘記了我們兩家可是生意夥伴!”
“那又如何?”
“你就不怕得罪我們何家?”向琴怒不可遏。
慕容軒冷冷開口,“我們慕容家從來沒有把你們何家放在眼裡,你以爲你們何家還有多厲害嗎?今天你的女兒傷害了我的妹妹,別說陸銘晨不會放過你,就算他放過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他從小分開的妹妹,他寵還來不及,誰傷害他的妹妹,他都不會客氣。
“你!”向琴氣惱不已,“你爲了一個從小就毫無感情的妹妹,跟何家做對,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