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催眠一樣,又如同帶着某種力量一樣,女子緊皺的眉宇慢慢的舒展開來,口裡呢喃出一個名字:陸銘晨。
六爺的手指頓了頓,盯着她的小臉良久,聲音沙啞下來,“你這又是何必呢。”
話落,薄脣如同蝶翼那般緩緩的在她的雙脣上落下,只是,剛剛碰到了她的脣,她就睜開了眼睛。
也計是因爲剛醒來,她的神智還沒有馬上恢復,但僅一秒鐘,她的意識就完全清醒,盯着六爺,眼中的憎恨如同一股濃煙滾滾而起。
你這個死變態,放開我!
顧向晚瞪着他,掙扎不已,猛然間發現自己手腳竟然都被綁在牀上,氣得身子直顫抖,眼中的憎恨也更加的強烈。
你想要做什麼?
她瞪他。
六爺卻是緩緩的笑了,目光凝視住她的眼睛,“這麼恨?怎麼?不是你自己千方百計的想要爬上我的牀嗎?我現在正在滿足你。”
你混蛋!
誰想要爬上你的牀?腦殘纔想要爬上你的牀!
放開我!否則我殺了你!
她一句話也沒有說,但莫名的六爺像是看懂了她的心裡話,他又笑了,“殺了我?你覺得可能嗎?就憑你這點能力?要殺早就殺了,無論你再不服氣也罷,成王敗寇,勝者爲王,敗者暖牀,嗯?”
他慢慢的俯下身,性感的薄脣慢慢的湊向她的臉。
死變態!
滾開!
顧向晚恨之入骨的瞪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殺人,他已經死了千萬次了。
但她現在只是一個階下囚,可就算是階下囚,她也不會讓他給侮辱,手肘再是用力一頂,想要將他給頂開。
六爺壓住她的手臂,“省點力氣吧,你根本鬥不過我,乖乖聽話的話你還能好過一些,若是執意跟我作對,受傷的只能是你。”
滾!
別碰我!
咕咕咕。
在這麼一個不合適宜的時刻,她的肚子更是不合適宜的叫了起來。
但她仍然狠狠的瞪住他,想將他剜骨抽筋似的。
六爺無視於她強烈的恨,只是挑了挑眉毛,“餓了?”
關你屁事!有種放了我!
六爺轉身,在牀頭的傳聲器上說了一句,“吩咐下去,準備一份飯菜送到我的房間裡來。”
一分鐘後,一個黑衣女子端着一份豐盛可口的飯菜進來。
六爺道,“你先出去吧。”
黑衣女子出去後,六爺將飯菜端到了顧向晚的面前,“你是準備自己吃,還是我餵你吃?”
顧向晚只瞪着他,不說話。
六爺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不說話?也罷,那還是我來餵你吧,你應該感到榮幸,這還是六爺我第一次喂一個女人。”
說着,他舀了一口菜,送到她的嘴邊,“張口。”
熊熊的烈火,在她的眼睛裡燃燒,她不但沒有張口,反而往他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
六爺看着身上的口水,眼中劃過一絲薄怒,卻是驚奇的隱忍了下來,“繼續,繼續和我對着幹吧,你越起勁我就越感興趣。但現在,不是你鬧脾氣的時候,你必須給我先吃飽飯,一隻狼就算要吃掉小綿羊,也要先把它給養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