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室門口處,忽然出現了幾個人影。
分別站着方萍,顧向晚,還有另幾個同學。
方萍是知道肖雨柔的,畢竟是校主任的侄女,誰不認識啊對不。
她奇怪的看着肖雨柔,表情不解,“肖同學,你在我們課室裡是要做什麼?”
肖雨柔一愣,“我,我沒做什麼啊。”
她連忙掩飾着,心中卻已經是慌亂不已,腦中飛快的思索着要如何製造謊言。
她總不能老實的交代說自己是來偷書的,是吧。
顧向晚則是走了進來,不冷不熱的笑了,“肖學姐,請問你在我的座位上找什麼?你不會是來我這裡偷東西的吧?”
肖雨柔恨不得掐死顧向晚,“我怎麼可能偷你東西?就你一個寒酸的農村出來的,有什麼東西可以給我偷的。”
“那你能否解釋一下,你爲什麼出現在我的座位上?”顧向晚漫不經心的回答。
肖雨柔哼了哼,“我就是沒事進來隨便看看,你管得着嗎?”
顧向晚眼裡劃過一抹冷笑,“我是管不着,但若與我有關,那我就管得着了。肖學姐,我看你就是想來我這裡偷東西的吧?哦不,應該說不算偷,你只是在報復我而已。”
肖雨柔快要氣炸了,“我有什麼好報復你的?你別亂說。”
她在學校的名聲向來極好,若是被這個顧向晚給毀了,她是說什麼都不願意的。
偷東西?她顧向晚有什麼東西可偷?若不是因爲軒哥哥的書,她纔不屑這樣做呢。
顧向晚嗤笑一聲,“事情和證據都擺在眼前了,肖學姐還否認?”
“哪有什麼證據?我說沒有就沒有。”
顧向晚指了指自己桌面,“肖學姐,這桌上還沾着你的衣服碎塊,這難道你也要否認?這難道不是你的衣服?”
肖雨柔臉色鐵青,“這本來就不是我的。”
顧向晚笑了,“不是你的,那肖學姐要將衣服脫下來對比一下嗎?”
顧向晚笑指着肖雨柔胳膊上缺了一塊的地方,目光蘊着冷意。
肖雨柔一看自己,蒼白着臉無言以對。
因爲她今天沒穿校園,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剛纔被膠水一粘,衣服被撕裂了一小塊,這一小塊與她身上穿的衣服完全匹配。
確實是證據確鑿,她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肖雨柔死死的咬着牙瞪着顧向晚,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難堪過。
顧向晚並不打算放過她,“肖學姐,請問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她就是要逼她自己說出來,包括前幾次的惡作劇,她都要她自己承認。
也不知道是誰去通知了肖東來,他的侄女正被老師批評,心急的肖東來也趕了上來。
肖雨柔正被顧向晚逼得節節敗退,一看到肖東來就似看到救兵一樣,朝着肖東來就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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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一定要救我,救我。顧向晚她冤枉我偷她的東西,開什麼國際玩笑,我怎麼可能會偷她的東西?她又有什麼東西讓我偷的?她就是冤枉我!”
肖東來厲目掃向顧向晚。
顧向晚冷冷一笑,指着桌上,“肖主任,在證據面前你覺得我有必要冤枉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