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晨勾起她的臉,深邃的目光注視進她的內心裡,“你還知道自己是未成年啊?”
知道自己是未成年人,還這般挑逗他。
她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當成柳下惠啊?
顧向晚則是呵呵尷笑。
這個,這個……她內心裡其實是很很很冤枉的。
她之所以情不自禁的調戲他吧,那是有原因的,誰讓她是重生過來的呢。前世她都四十多歲了,現如今雖然只有十六歲,但心裡卻不小嘛。
這不……
陸銘晨長指略帶懲罰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不次不準再幹這種事了,懂?”
“幹哪種事?”顧向晚不解了。
陸銘晨一戳她的腦袋,附下耳來,在她的耳旁一字一頓的說道,“不、準、再、挑、逗、我!”
顧向晚耳根都熱了,“遵命。”
陸銘晨無奈的瞥她一眼,嘆息一聲,“算了,我們回去吧。”
顧向晚則一下子抱住了他的手臂,“陸銘晨,你說你那個朋友唐默,你說我是不是欠他的?”
“何出此言?”
“你看他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好像我真的欠了他八百個億似的。我仔細想想,我好像也沒有得罪他啊。”
爲何他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都像是跟她有仇似的呢?
除了唐默,還有那個叫什麼元大江的也是。
陸銘晨安撫的在她的手背上拍了一下,“你多慮了,唐默對誰都這樣,天生冰山。”
“好吧。”顧向晚點頭,“這麼冷的人,也不知道哪個人才能把他這座冰山融化。”
“反正那個人不可能是你!”
空氣中忽然流動着一股醋味。
陸銘晨忽然轉身面對着她,拉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小丫頭,因爲,你只能是我的了。”
“我知道。”
“你對唐默好像很感興趣?”他考慮着下次不能讓她再見唐默了。
唐默這個人雖冷,但女人緣卻不錯,時常有女生倒貼上去。
不對,他爲何緊張?
說好的信心呢?
……
這是顧向晚在軍區的第二夜。
她這個房間有一個不小的窗,而躺在牀上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夜空。
顧向晚在一片皎潔的月光下,安心的睡着了。
忽地,一聲尖銳的哨聲打響——
這是突然集訓的哨響。
在部隊裡,只要哨聲一響,無論是半夜還是三更,必須緊急前去集合。
顧向晚被這哨聲嚇得從牀上彈了起來。
摸了摸跳得飛快的心臟,等心情慢慢的平復了一些,她才披上一件外衣走出了房門。
而陸銘晨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房門口,動作迅速的佩帶好裝備和武器。
準備要出發時看到她出來,皺了一下眉。 www⊕ ttкan⊕ C O
“把你吵醒了嗎?”
顧向晚搖頭,“不是,我剛好醒了。做軍人真辛苦,哨聲一響,半夜都要起來,睡都睡不好。”
陸銘晨戴上軍帽,站到了她的面前,“能應付任何突發狀況是軍人必備的條件,也是身爲一個軍人的職責。小丫頭,你先去休息吧,我去集合了。”
顧向晚點點頭,“嗯,那你小心點。”
陸銘晨朝她打了個OK的手勢,身影一晃,人就已經奔到了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