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清眸色泛過陰鬱,“顧向晚,我來找你談是看得起你,你別給臉不要臉。”
顧向晚慵懶的雙手環胸,“哦,那還真承蒙何小姐看得起了,說吧,談什麼?就在這裡說吧。”
何玲清皺起秀美的眉,“這裡沒法談,上車,我請你去喝下午茶。”
顧向晚冷冷的撩起嘴角,“下午茶?那我還真不敢喝,怕有毒。既然你來談,不如我們就到隔壁的警察局去談吧,正好我也想聽聽,你是如何請了不良青年想銀毀掉我的。呵,何大姐不得不說你很聰明,可惜啊遇到了我。你認爲你找幾個不良青年就想毀掉我,等我被毀掉了之後,你再坐收漁翁之利嗎?你算計得未免太好了。你怎麼也可能想不出來,我會安然無恙的回來吧?”
何玲清想得還挺周到,請人的時候也沒有留下什麼證據,現在又死不承認,還真的有點麻煩。
不過,她有時間陪她慢慢耗。
何玲清自然死不承認,聽着顧向晚的話也愈發的惱火,“顧向晚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一直冤枉我做什麼?什麼毀了你,跟我有什麼關係?”
顧向晚氣笑了,這女人看來是死不承認了。
再跟她討論下去也是浪費口水。
顧向晚眯起了眼,索性轉移了話題,“打住,這個問題我們暫且不談,說吧,你要找我談什麼事?下午茶就不必了,我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在這裡你愛說就說,不說就滾。”
何玲清恨不得撕了顧向晚,用力忍耐住了,她從自己高檔的皮夾裡拿出一張支票,扔到顧向晚的面前,傲慢的開口,“顧向晚,這是我特意去開的一張空白支票,五萬以下你填一下數,我跟你買下晨晚服裝店。”
顧向晚瞳孔一縮,冷若寒霜,“呵,空白支票?五萬?何大姐你打發叫發子嗎?滾!還有我告訴你,晨晚給多少錢也不會賣,哪怕是你這條狗命!”
顧向晚胸口被氣得起伏不定。
帶着一肚子消滅不去的怒火回到了店裡。
何玲清想不到顧向晚拒絕了她的支票,五萬不是小數目,她很有自信顧向晚看到這筆天文數字會心動的。
顧向晚的反應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何玲清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追進店裡,“顧向晚,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你最好考慮……啊!”
顧向晚直接端起剛倒的一杯開水潑向何玲清。
開水順着何玲清的胸口滴下,雖然穿着衣服,但還是被滾燙的溼度灼得她失控尖叫。
她只覺得胸口到腿部,火辣辣的疼着。
因爲太疼,她連恨得要殺了顧向晚的心情都被忽略了。
幾秒過去之後,身上灼燒人的痛感總算過去了,何玲清這纔開始發怒,她面目猙獰,目光赤紅的朝顧向晚撲了過去。
“顧向晚,我要殺了你!”
眼看何玲清就跟失控的野貓似的抓到顧向晚,門口那處停來一陣沉穩而節奏的腳步聲——
“住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