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個軍人,站在棺的四邊,雙手各戴着手套,準備就緒就等陸銘晨一聲令下。
陸銘晨也戴着白手套,他站在主棺的前方,檢查了一遍主棺的着重點,他將手下都安排好位置,開始開棺。
沒有參與者站在一旁,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開棺十分的順利,主棺擡起來後,除了頭骨之外還有大量的金銀錢物。
一考古學家迫不及待的奔過來,目光不看這些金銀錢物,卻被那些金色的碎片給吸引住了。
他眼睛放光的喊了一聲,“金鏤衣!”
大家的目光順着他視線看去,只件一件金鏤衣躺在棺材裡。
可以猜想這件金鏤衣是棺主下葬時所穿的衣服,因年代久遠屍骨也無存了,而這件金鏤衣的金片也脫落成一片一片了,看上去有些慘烈。
開棺見着金鏤衣本個個神情興奮,但金鏤衣成這樣,個個又泄了氣。
這可怎麼辦呢?
好好的一件金鏤衣目前慘不忍睹,就算是將金玉片一片一片撿回來,那也難以修復啊。
頓時,哀嘆聲連連。
考古隊隊長見狀大爲可惜,吩咐攝影隊的人拍攝保存,又讓人把金片一片一片拾起。
正在大家動手拾的時候,陸銘晨開口了,“慢着!”
他沉吟一聲,上前看了眼金鏤衣,“這件金鏤衣是此次開棺的重要發現,不能放棄這件金鏤衣,一旦破壞了它的原樣將很難修復。這樣吧,你們先去準備好一相等的木板,把木板插一入金鏤衣的下方,再找些乾草綁住金鏤衣,保護它原樣出棺。等運出墓後請高官到京都報告,申請將金鏤衣運回京都,找專家進行修復。”
聽了陸銘晨的話,所有人的目光一亮。
對啊!這是一個好辦法!
考古隊長最爲興奮,“沒錯。這樣不失一個好辦法,我當時也是急糊塗了,幸得陸中校你提醒了我,要不然破壞了金鏤衣我可是罪人了。”
文物出土十分的順利,在多個部門聯合下,文物運到了省博物館暫時寄放,每天都派出近十個士兵二十四小時守着。
陸銘晨是這次開棺出土的大功臣,高官非常感激,爲了此次文物出土順利,特別辦一場慶功酒宴。
一是這段時間考古學家們都辛苦,二是感激國家派來的特種小隊。
陸銘晨對這樣的酒宴有些厭煩。
應付得差不多了,他便藉口離開。
高官客氣將他送出門口。
“陸中校,這次真是多虧你了,後生可畏啊。好好努力,你可是我們省的驕傲。”
陸銘晨是這個省市的人,在京都總部混得如魚得水,受多方領導的重視,做爲一個高官,嚴高官【高官=省一長,不能出現政治詞,系統自動切換的,大家知道就好。】真的是有理由自豪的。
“嚴高官擡舉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沒什麼舒值得驕傲的。”陸銘晨心底還是蠻喜歡嚴靳的。
每次他去京都彙報工作,都會帶一份省改革計劃過來。
這是一個好高官,全心全意的爲着省裡的經濟及發展費心着。
做爲本省的一名軍人,陸銘晨還是感激嚴靳的。
忽地,嚴靳表情嚴肅了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