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的體質非比普通人,但也經不起這三番兩次的折騰啊。
向珍鮮少看到自己兒子這般衝動的時候,現在她覺得自家兒子還真是憋壞了。
她趕緊過來扶了扶陸銘晨,“銘晨啊,媽知道你忍得辛苦,但你也不能太把自己給憋着啊,你如果真有需要,你就不能夠自己解決一下嗎?也不一定非得要女人啊。”
向珍苦心婆媽的勸着。
陸銘晨莫名其妙,“媽,你說什麼呢?”
向珍又道,“雖然自己解決和用女人解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但你也不能真把自己憋壞了……”
“媽,你別拉我,我要去找小丫頭,小丫頭有可能出事了……”
向珍一驚,“什麼?小晚可能出事了?”
陸銘晨正想說話,目光卻突地死死的盯在門口上。
門口處站着的美女,不是顧向晚又是誰呢?
她手中提了一個大袋子,另一隻手上,則是捧了兩隻茶杯。
她站在病房門口,往裡只看了一眼就怔住了,這好像不對勁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陸銘晨又是死死的盯了她一會,突地撲了過去,將她攬在懷中抱了一會兒後,“小丫頭,你跑哪裡去了?”
向珍也看着她。
顧向晚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心虛的低下了頭,“我,我也沒去哪裡啊,就是去商場逛了一圈,正好看到商場一角有賣裸陶的,我就自己去繪了兩個,打算一個送給你,一個給自己……”
卻沒有想到,她在繪畫的時候太過專注了,以至於她都忘記了通知陸銘晨一聲。
她肯定是因爲出去了有點久,陸銘晨以爲她出事了所以纔像現在那般擔心。
她的臉燒了起來,“對不起,陸銘晨,我應該跟你說一聲的。”
陸銘晨將她手中繪好的陶瓷杯拿了過來,臉上哪裡還有之前半點暴躁的樣子?
“這是你繪的?送給我的?”陸銘晨拿着杯子,盯着上頭的圖畫看,愛不釋手。
顧向晚點了點頭,“這個是你的。”將自己手中的另一個放到他的手心裡。
向珍看着無語,“你們這……”
原來只是鬧了一個烏龍,並不是兒子給憋壞了呀。
既然不是,那她也就放心了。
不過,自從兒子有了未婚妻之後,這情緒啊確實比較難以剋制,這並不是一個什麼好現象,怕真的與憋有關。
作爲他的娘,自然得早點爲他討福利。
於是,向珍很是別有用心的將顧向晚拉到了一邊,先是一本正經的看了她半晌。
爾後,又語重心長的開口,“小晚,銘晨很喜歡你,你懂嗎?”
顧向晚臉紅了紅,“我懂。”
向珍又道,“他也很關心你。我想看剛纔你就知道了,他以爲你出了什麼事,急得要去找你連命都可以不顧。老實說,我這個做母親的看在眼裡,那是疼在心裡啊。”
向珍悠悠嘆息一聲。
顧向晚被向珍嘆得慚愧,“……我很抱歉,給你和他都添麻煩了。”
向珍搖頭,“添麻煩了倒是沒關係,不過小晚,你別說我這個做孃的自私,沒有哪個母親是不爲自己的兒子好的。你能夠理解嗎?”
“我自然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