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着自行車慢悠悠的騎在路上,騎着騎着,天空突然陰暗,飄起了毛毛細雨來。
這冬日的雨,雖然很細,但夾雜着風卻冷得讓人瑟瑟發抖。
這冰冷的風雨刮在臉上,和她現在的心情,還真是應景。
她感覺自己現在的心情就是冷的。
顧向晚下意識的騎快了一些,但騎了一段路之後,這雨竟然開始下大了起來。
這夾冷風的雨鋪在臉上,還真不是一般的滋味。
冬雨越下越大了,頃刻之間,顧向晚的頭髮和衣服都溼了。
她左右看了一眼,想找個地方去躲雨,但這道路兩旁,還真的沒地方躲雨,只好硬着頭皮往上踩,待找到了地方再躲了。
而四合院這一邊,剛下起毛毛細雨的那一刻,陸銘晨便在軍區回來了。
他進去屋子的時候,向珍也回來了,正坐在客廳裡擇菜。
向珍看他回來,開口便道,“銘晨,這外面正在下雨,小晚今天去學校了,她穿得好像有點薄,又沒帶傘。要不你開個車子去接她吧?這天氣,別感冒了纔好。”
陸銘晨聞言,正倒開水喝的他雙手頓了一下,喃喃的問,“她沒帶傘?”
“是啊,她哪裡都好,就是有下雨不帶傘的壞毛病,小晚體質差,我擔心她感冒,你去接下她。”向珍道。
陸銘晨倒了水,捧着水坐下來,眸底掠過一抹掙扎,卻是漫不經心的開口,“這雨下得不大,應該沒關係了。媽你也不用擔心,她很快就回來了。”
他緩緩的呡了一口開水,在心裡告訴自己:如果那個預言是真,他真的不能對她投入太深的感情。如果他們有一天遲早得分開,那到時候傷的卻始終是他自己。
顧向晚,抱歉,我真的不能太讓自己深陷對你的感情之中。
陸銘晨坐在那裡,沉默的喝掉半杯開水之後,他終於放下水杯站了起來,“媽,我出去買點東西。”
他拿起桌面上公家給配的車鑰匙。
向珍剛纔被他拒絕後,都有點懷疑人生了。聽到他說出去買東西,好奇的問,“你要去買什麼東西?”
陸銘晨,“就是隨便買點,煙癮有點犯了,我出去買包煙。”
向珍也沒有懷疑,“哦。那你趕緊回來,別太晚,一會得吃飯了。”
陸銘晨淡淡的點了下頭,“嗯。”
陸銘晨出了門,上車開了火,駕着車便出去了,在經過街道小店的時候,他並沒有將車給停下來。
顧向晚騎着車一直都沒有找到避雨的地方,這身上都溼了,她索性就一直往前騎,等到家再換好了。
忽地,一輛摩托車一個打拐停在了她的面前。
摩托車上的那人取下了安全頭盔,露出一張意氣風發的俊臉,“顧向晚。”
這摩托車上的人不是羅赫還有誰?
顧向晚皺起秀雅的眉,“怎麼是你?”
羅赫笑嘻嘻的挑眉,“不是我還有誰啊,顧向晚,這雨下得這麼大,去哪?我送你一程?”
顧向晚冷冰冰的道,“不用了。況且你的摩托車和自行車有什麼區別嗎?”
還不是一樣的淋雨?
還不是一樣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