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強大的懾人氣場,令人不敢接近。
但酒鬼懂什麼?他們只知道自己被踹了一腳,疼得他們惱羞成怒,迷迷糊糊之間見來了一個不怕死的小夥子。
於是,一酒鬼喊道,“哪來的兔崽子?兄弟們,我們可不能嚥下這口氣,把他給弄死!”
這些酒鬼平時都是不怕死的混混,惱怒之下全都撿起了酒瓶子要和陸銘晨猛幹。
顧向晚看着那一地的酒瓶子,又想到陸銘晨受傷了,如果這一動粗,他又得傷上加傷了。
她趕緊去拉他,“陸銘晨,這些都是酒鬼,我們不要理他們了,我們走吧。”
陸銘晨則是將她護送在身後,“小丫頭,你躲在後面去。今天我非得給這些酒鬼一個教訓不可。”
“陸銘晨……”
陸銘晨將她往後一推,道,“就算我不跟這些酒鬼計較,他們也不會收手,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說完,他就冷冷的眯起了眼睛站在了那裡。
酒鬼也同時撲了上來。
陸銘晨幾腳飛踹,輕輕鬆鬆的就將幾個酒鬼給再次踹翻了。
酒鬼都倒在了地上,但他們都被惹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撿起地上的酒瓶子就猛往前砸。
一隻一隻的酒瓶子往陸銘晨砸去,就跟玩飛鏢一樣。陸銘晨左躲右閃的,到底是人不是神,看得顧向晚的心都要跳出心口來。
這些臭酒鬼,她真是恨不得滅了他們。
如果他們敢傷了陸銘晨,她非得弄死他們不可。
一隻酒瓶子毫無徵兆的砸向陸銘晨的頭。
“不要!”
顧向晚臉色大變,什麼都來不及多想,她朝陸銘晨撲了過去,緊緊的護他護在身前。
陸銘晨想不到顧向晚會突然衝出來,又見酒瓶子飛來,他的雙手迅速揮出,硬生生的將那隻半空飛來的酒瓶子給砸碎了。
酒瓶子就碎在他們的身後,顧向晚沒被傷到,陸銘晨卻心有餘悸。
這一下子,陸銘晨也發怒了。
嚴重的發怒了,後果十分的嚴重。
陸銘晨將幾個酒鬼往死裡揍,因爲發了狠,不出兩分鐘這幾個酒鬼便被他給揍得要不就斷了兩條腿,要麼就是被揍得歪了鼻樑,要麼就是十根手指頭都骨折。
除了他們的哀嚎聲,終於是安靜了。
陸銘晨給張旺打了電話,可憐的張旺正躺在牀上做着春秋大夢,這被陸銘晨這一通電話,不得不爬起來打着呵欠處理事情。
他容易嗎?大半夜還得處理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而陸銘晨自己呢,則是帶着顧向晚拍拍屁.股走人了。
……
陸銘晨這一動粗,本來就未康復的後背及肩膀處的傷口,再一次光榮破裂並引起了中度感染,而左手砸瓶的手也傷痕累累。
新傷加舊傷,陸銘晨被顧向晚含淚給拖進了醫院。
並強烈要求他在醫院裡住至少三天以上,她得好好盯着他,要不他這些傷到底什麼時候能夠好?
看着觸目驚心的傷口,顧向晚眼睛紅得跟兔子眼睛似的。
“陸銘晨,你都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還經常受傷?”
顧向晚心臟揪得緊緊的,小嘴抿成一條直線,心裡因爲擔憂而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