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晚先把魚缸抱回了晨晚,擺在自己的書桌上,她這才收拾好自己要做的功課,趕去醫院看陸銘晨。
陸銘晨住院的房間是VIP病房,單人單間。
去醫院的路上,顧向晚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
如今晨晚專賣店已經正式開張了,她準備將晨晚店鋪給關閉了。
晨晚店鋪關閉了之後,就把店鋪再做一兩個房間吧。
劉爺爺劉奶奶的房間也可以加大一些。
如果還有多的空間,再騰出來做一個小書房。她平時寫字、用電腦時,可以在書房裡去。
騎了二十分鐘的車,顧向晚終於到達了醫院。
進到陸銘晨的房間後,卻沒有發現陸銘晨的人。
這去哪裡了?
放下東西,正準備出去找她,陸銘晨卻自己提着點滴進來了。
他因爲傷口發炎,每天都需要打消炎藥,至少一連打七天。
“你去哪裡了?”顧向晚連忙上前,在他手中接過點滴瓶,將瓶子掛在杆子上。
“沒去哪。”陸銘晨淡淡開口。
顧向晚又扶他躺在牀上,覺得他今天沉默得可怕,臉色也有點不對勁,“陸銘晨,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
他的表情怎麼有點兒凝重呢?
陸銘晨眉頭鎖起,不似以往那般言笑,面色始終都有些沉重的模樣,“沒什麼事情。”
顧向晚撇嘴,“還說沒什麼事情,我看你就是有心事,你不想告訴我就直說嘛。”
陸銘晨看她一眼,將她的手包在手心裡,“小丫頭,如實說吧,確實是遇到了一點點事情。”
“什麼事情?”
陸銘晨面色顯得凝重起來,“記得去年的時候,我和大江他們幾個曾端掉了一個大毒窩,但當時卻有一條漏網之魚未抓到,且被他們逃掉了。我剛剛接到了消息,經過了一年的時間,這條漏網之魚重出水面,他本來就是一個亡命天涯的人,這次出來恐怕是要報復社會。所以我有點兒擔心。”
也不知道他會如何報復。
當初他帶人端掉了毒窩,在那場戰鬥中,販一毒那邊死傷不少,就是有的未逃的也全都抓起來了,基本上是終身軟禁了。被判刑的有幾個受不了自殺了,還有一個染毒死了。
現在在監獄裡的互毒販,也就剩下一兩個了。
可剛纔他也接到消息,有神秘人夜闖監獄,將這獄中的毒販給救出去了。
三人成虎,三人怕是要豁出命去的報復。
陸銘晨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幾個人會直接去大鬧部隊,無辜傷人,或者是直接報復社會,殘害人民羣衆。
不過,目前並沒有他們報復社會的消息。
但讓陸銘晨不安的是,這幾人的行蹤還未查出來。
顧向晚一聽則是嚇壞了,“原來是這樣,那要怎麼辦?”
這真是一個壞消息。
而她最怕的就是這些人會來報復陸銘晨。陸銘晨做爲國家特種軍人,參與了許多危險任務,這大毒窩都被端了,偏有一條漏網之魚。
那這條漏網之魚會不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怪在陸銘晨的頭上,只找他報復?
畢竟陸銘晨當初是那個帶頭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