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晚成
溫致雅的心情好了很多。剛擺好碗筷衛澤就過來了,一起吃了飯,剛坐下,楊陽就端了一杯茶過來在衛澤面前一擺,又朝着他的身旁一坐,含着笑容挽住衛澤的手臂,“老公,喝口茶吧!”
衛澤被楊陽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嚇了一跳,面色僵了一下,朝着溫致雅看了一眼,有些不安的端起茶聞了聞。
“香麼?”
“香!特香!”衛澤說着,有些不敢喝。“老婆,你這茶裡除了茶葉,還放了什麼其他的麼?”
楊陽“啊?”了一聲,搖頭,“茶裡除了放茶葉,難道還可以放其他的了?”
衛澤趕緊搖頭,心裡安了一些,端起茶杯喝小抿了一口,確定沒什麼問題才安心喝起來。
“味道好不好?”楊陽笑得歡樂!
“好,很好。”衛澤被楊陽這突然的轉變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老婆泡的茶最好喝。”
“那是!”楊陽得意,瞧了溫致雅一眼,繼續搖了搖衛澤,“你老婆我好吧?”
“好,我老婆天下第一好。”
楊陽笑得更得意了,時不時的朝着溫致雅撇兩眼!似乎在說,老孃讓你說我脾氣不好!讓你說!
顧悅有些莫名,不過瞧着楊陽的這幅摸樣還真是少見。幾個人聊了一會兒,衛澤看着時間差不多就帶着楊陽回去了。
中午睡了很久,不過吃飽了飯,顧悅的睏意又襲了上來。她去洗了個澡,見溫致雅在書房裡就朝那裡走去。門沒關,溫致雅的面前放着一本書,而他的手上卻是拿着一根東西,發現顧悅進來他趕緊起身朝她走去,一連串的動作太快,顧悅只是隱約的感覺到那是一根項鍊的摸樣。
“困麼?困了就先睡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做。”
溫致雅這麼說,顧悅也就沒有多問,點了點頭,她主動的抱住溫致雅的腰肢,踮起腳,在他的脣上點了點。“晚安。”她輕輕說了句,見溫致雅對着她笑了笑,隨即轉身出了書房。
方纔的睏意早已經散了去,顧悅鑽進被子裡翻來覆去睡不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溫致雅一直沒有進來。
顧悅想着都很晚了,正準備起身找他的時候,一陣腳步聲朝臥室走近,她趕緊躺下裝睡,很快,房門推開,溫致雅進了來,他站到了顧悅的面前俯下身來摸了摸她的臉。
“悅悅……”他低低的喚着她,語氣裡好似夾雜着千百縷無奈。一分鐘,兩分鐘……溫致雅就彎着腰那樣子看着她,沒多久,他又起身,輕聲朝外。
顧悅沒有睜開眼睛,只是聽着那腳步聲越來越遠,再後來,是車子開出別墅外的聲音。
他走了,他這是去哪裡?
顧悅的睫毛微微顫了顫,想起書房中溫致雅手中拿着的東西,那東西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一條項鍊。心裡有種說不出是什麼的感覺,顧悅擡手拉了拉被子將自己的頭矇住,什麼也不想看到。
溫致雅他,是去姚琴琴那裡了吧。
車子在馬路上疾馳,姚琴琴的電話已經打來了無數次,溫致雅都沒有接,而最後的一個短信,讓溫致雅慌了,姚琴琴發過來說:“致雅,我在公寓的天台上等你。”
車子的速度又加快了些,溫致雅的眉頭皺的愈發的緊,他的雙手用力的捏着方向盤,與姚琴琴的往事在腦海中一幕幕的浮了過去。
那一年,也是個炎熱的夏日,姚琴琴被劫持了,歹徒很兇殘,在她的身上綁了炸彈,那時候在銀幕上光彩照人的她在那個時候蒼白了整張臉,冷汗直下,似乎再厚的粉底也遮不住她當時的害怕,恐慌。
沒有人敢輕易上前,當時的溫致雅也沒有隨意動,他內心毫無波瀾,對於這次的事情,他只當他是一個任務,救出人質那是好事,就不出人質,抓住罪犯也就可以。
死不死人,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緊要。
然而,只是一個不經意的擡眼,他看到了人質的側臉,那波瀾不驚的心頓時像被一個錘子重重的敲了一下!
悅悅!當時,溫致雅的腦子裡就冒出了這兩個字!
一種自己無法控制的情緒讓他從隊伍中擅自離開,靠着自己的本事小心翼翼的潛伏過去,可以說是九死一生,溫致雅成功的將人質護在懷裡,罪犯的子彈朝他打來,他穿着防彈衣,可是身上還是被打的生疼,罪犯瞧準時機拿着匕首去刺人質,然而溫致雅爲人質擋住了那一刀,那一刀刺進了他的脖頸,如果不是溫致雅頑強的推開了罪犯,估計他的喉嚨就會再那時候被生生切開。
拆彈專家解除了人質身上的炸彈,而溫致雅被急急送往醫院。
開着車的溫致雅擡手摸了下自己脖頸裡傷疤,車子一個漂亮的甩尾停在了一座公寓樓前。
他在車裡坐了一會兒,隨後下車朝着樓上去。天台上,並沒有姚琴琴的身影,這下溫致雅急了,四處招了招,他又下了來跑到她的房間門口不停敲門,好一會兒門開了,是姚琴琴開的們,她渾身酒氣,喝的醉醺醺的,見到溫致雅過來,突然衝上來一把將他抱緊。
“致雅,致雅,我知道你會來的,我就知道你會來的!”她流起淚來,死死的抱着溫致雅的腰不肯放手。
溫致雅低頭,看着她脖子裡輕微的傷痕忍不住擡手觸碰了一下,然而這一觸碰,讓姚琴琴的身子輕顫了一下,鬆開手就往後退去!“你根本不愛我,你愛的人不是我,爲什麼?爲什麼我只是你的一個替身?那個顧悅到底有什麼好?”
“琴琴!”溫致雅上前一步,趕緊將門關上,她是國際巨星,要是她這幅摸樣被人看到那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溫致雅吐出一口長氣,伸手想去扶住姚琴琴,然而姚琴琴一個甩手,腳下一個不穩,“砰!”的一聲就坐倒在了地上,“從一開始,我就是顧悅的一個替身對不對?你摸着我的側臉叫着我悅悅,有多少次,我們上牀時你意?亂?情?迷的那刻不斷的叫着她的名字?”姚琴琴的情緒有些控制不住,她拿起一旁的酒杯就朝着溫致雅砸去,突然她又起身抱住溫致雅,哭泣着說,“致雅,我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一點也不快樂,我們合好吧,我承認當初我和你吵架離開是我不對,我們都忘記顧悅吧好不好,我不想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