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沒有子宮…子宮已經被完全摘除了…”
盛熙修:“摘除了,是什麼意思?”
金牌婦科醫生道:“蘇小姐說,是因爲當年生下孩子,她又是植物人大出血,那時救她的人爲了保住她的命,就將子宮摘除了。”
慕照在這時涼涼的掀起眸子,輕笑:“是嗎?能查出子宮是什麼時候摘的嗎?這個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說不定有的人就心裡扭曲,心思畸形,爲了權貴別說是子宮了,就連**的命都可以不要。”
“所以,犧牲一顆子宮博取盛大首長的信任也是說的通的…”慕照說着,目光就落向跟着出來的蘇婉婉臉上,意有所指的對蘇婉婉哂笑,“蘇小姐,你會不會也是這樣的人啊?你最近看着清瘦,不會就是摘除子宮吃盡了苦頭,才導致的吧?”
蘇婉婉變了臉色,惱羞成怒的握緊拳頭,紅着眼眶像是受到了極大的羞辱,“我有沒有,叫人來做個B超,一查便知。”
蘇婉婉說完這句話,其實她是心虛的。
因爲,她對勞倫爾博士的醫術還有些懷疑。
但,那日勞倫爾博士給她做摘除手術時,特地跟她說了做的是微創,而且通過他特殊技術處理,保證她這個子宮摘離手術看起來是幾年前做的,一點都不像是現在的手法。
慕照知道她的伎倆,她也就隨口說說,並不是真的要去求證什麼。
畢竟蘇婉婉在此之前做了完全準備,她現在還求之不得在男人面前證明她就是爲他生下孩子而摘掉子宮的。
慕照在這多待一刻都是浪費生命,她轉身與男人擦肩而過,“我等你的離婚協議。早點回來…”
……
慕照從蘇婉婉那離開就去看了一眼盛遠,她是站在玻璃櫥窗遠遠的看着。
老人家精神明顯不比從前,面色寡黃,人也瘦了許多,閉着眼睛像是在休息。
慕照沒有多留,就離開了。
回到西城公館就洗泡了個熱水澡,用完早餐後就爬上牀睡覺。
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到牀腿就軟想躺着。
噢,確切的說是…
她但凡能躺着,都不想坐着,能坐着都不想站着的那種…
她閉着眼睛,嗅着空氣裡幽幽的蘭花香,估摸着是最近飛南洋折騰的累了,所以這麼懶是正常的。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都是晌午了,有陣陣恍若隔世的錯覺。
她捏了捏眉心,直覺得那股子累勁非但沒有好,反而越發的疲勞起來。
她覺得她可能生病了,懶病!
她在牀上墨跡了一會兒,才滑下牀去找手機。
看了時間後,就給南歡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許久才接通,並傳來南歡的稍顯嘶啞的嗓音,“馨兒。”
慕照聽出異樣,皺着眉頭,“歡歡,你怎麼了?”
南歡那端正在機場,“沒事,感冒。”她說完,輕笑了一下,“你不會是才睡醒?”
慕照慢悠悠的,“嗯,我要養精蓄銳纔有力氣去遠走高飛啊。”頓了頓,她口吻正經了一些,“歡歡,他同意離婚了,聽他的意思是今天就可以辦好,我怎麼都覺得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