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捏死這小妖精嗎?
撩起他的火,轉眼就翻臉,一點都不負責!
臭流氓!
慕照見他沒說話,估計還在做思想鬥爭,於是脫掉鞋用白嫩的小腳丫子噌着他緊實的手臂。
特善解人意般的,“你要是忙沒空的話,給我錢,我們自己去…好不好?”
盛熙修眼睛火辣辣的看着慕照那隻不安分的小腳丫子,“拿下去。”
慕照估計這男人被哄的差不多了,越發懶懶的撒嬌,“我不…你不答應…我就不…”
盛熙修忍住心底的燥火。
他感覺要瘋了!
距離朔月明明還有半個月的…
可現在…他卻深刻的感受到了體內的躁動不安。
他的病,從孃胎自帶。
幼年,每年發作一次。
十歲以後,每個季度發作一次。
十五歲以後,就變成每個月一次。
且都是在朔月,也越來越嚴重…
從前他都要煎熬的死上一次……
但,上次病發…
他發現,慕照好似就是爲他量身定做的解藥。
吃了以後,非但沒有度日如年的生不如死,反而欲。仙。欲。死通體舒暢!
而他,自從嚐了這種滋味以後,更像是個癮君子,看到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撲倒她…
總之,他引以爲傲的清心寡慾在慕照面前不堪一擊。
他很惱火!
他明明不想這樣的。
他的自尊和驕傲,就那樣崩塌,他爲這樣的自己而感到不恥,更感到不安。
他鳳眸深冷了一度,眸底暗藏暗色旋渦。
慕小照,還真是不一樣呢…
拿捏慕念孝的手中的王牌!
但,倘若他朝之日,他控制不了慕照或者慕念孝那個王八蛋來搶慕照…
那麼,他將何去何從?
想到這,盛熙修就眯起了眼。
他動作優雅矜貴的脫掉白手套,露出一雙堪比演藝家還要漂亮的手指,敲着桌面:“今天不行,我還有軍務,陪不了你。”
慕照眨着漆黑大眼,波光水閃的。
心裡卻艹上了!
靠,這臭不要臉的,誰叫他陪了啊?
她是哪句話向他隱隱暗示她是多麼迫不及待的想叫他陪?
她就是想出去浪一下,處理一下個人私事而已。
慕照口不對心,笑顏如花般的瘋狂諂媚:“我知道,首長大人您爲國爲民,公務繁忙,鞠躬盡瘁…所以,我跟念念自己去玩…您要是不放心怕我跑了,您可以叫季明陪看着我嘛…反正,我看他對您挺忠心不二的…”
慕照的話尚未說完,盛熙修的手機就響了。
他出去接了個電話,一分鐘後站在包廂門口對慕照招手:“出來。”
男人背後的長廊是晦暗不明的暖色光暈。
慕照那個角度看過去,削去了他平日裡慣有的霸道和威嚴,渾身倒下似乎都在流瀉溫馨二字。
何況,無論何地,他都英俊的叫人過目不忘。
因此像慕照這種視覺動物,春心波盪的連一秒鐘都沒猶豫就小跑着出去。
長廊,繡有金線編織牡丹花的醬紅色地毯無限延伸。
慕照踩着柔軟的地毯踮起腳尖看她,“什麼事?”
盛熙修長指勾起她的小下巴:“親一個,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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