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主動向他表達愛意。”
“當時,他說,歡歡,我也喜歡你。那晚,我們就做了。”
南歡聲音一下子就變了,顫抖,冷漠,仇恨。
“事後他消失了一個月,等再次回來他就將我送給了一個當地一個有權有勢的州長牀上,那夜我殺死了州長…”
……
慕照感覺南歡身上很冷很冷,她抱着她,怎麼都捂不熱。
慕照後悔不已,“都是我…都是我…若不是我,你就不會離家出走,你就不會受這麼多苦,更不會被男人欺辱…歡歡,我對不起你…歡歡,你恨我吧…”
南歡微微將抱緊她的慕照拉開一些,道:“馨兒,我可以把自己最醜陋不堪的過去剝的一乾二淨給你看,就代表着我從來未有怪過你。你不要自責。”
“我之所對你說這樣,就是想告訴你。我不希望你的下場跟我一樣。”
“當初我眼睛蒙了塵,看不清人心險惡,落得過悽慘下場。”南歡眼神冰漠的眯着,她一瞬不瞬的看着慕照,“你奶奶殺了盛熙修的親生父母,你覺得他對你能是真愛?你能相信?他沒有利用你,報復你?”
慕照許久都不曾說話,南歡伸手摸了摸她黑軟的發頂,寵溺的笑了一下:“真傻,你喜歡上他了,馨兒。”
慕照沉默了片刻,沒有否認,她只是擡頭看着南歡,“歡歡,你現在還愛着那個男人嘛?”
南歡清冷的眯着眼,冷丁丁的:“不愛。”
早在她的孩子變成一灘血水以後,就徹底不愛了。
那個孩子幾乎要了她的命…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大雨滂沱的深夜,那個買通監獄長的東方混血女人穿着高跟鞋碾在她肚子上的情景。
那女人,刻薄而陰狠,冷血而無情,高跟鞋幾乎碾進她的肚皮,“你這種身份卑賤的垃圾也妄想懷藍國王子的孩子,髒了王室的血統。噁心!”
…
想到這,南歡心口就止不住的痛起來。
她呼吸短促,沉吟了幾秒,過了那窒息的痛後,側首看着慕照,“是恨!因爲他毀了我。馨兒,我願意跟你回到京城,是我利用你了。”
慕照點點頭,那天她從盛公館出來乘坐出租車南歡的麪包車就尾隨她了。
半道上她下車,南歡就搖下了麪包車的車窗對着她笑,那時她擔心盛妝追的緊,就沒多想上了南歡的車。
後面,到了神皇島以後,她也從來沒有問過南歡爲什麼這麼湊巧會在京城碰到她。
慕照想到這,看着南歡道:“你接近我,是爲了…”
南歡清冷的眸子陰鷙的眯起,“報仇。”
慕照怔了怔,“你接近我,是爲了依仗盛熙修?”
南歡點頭:“嗯。”
半年前她走出大牢,就開始謀劃了。
奈何,那些害過她的人,權勢大於天,她只是芸芸衆生的一隻螻蟻。
即便她有這個蚍蜉撼樹的本領,也是差了機會。
她好不容易打探到那男人以及那女人近期在京城走動的消息……
她要一方面勾起他的注意又一方面做到全身而退還不讓對方懷疑的痕跡,就只能借盛帥這顆大樹避避風頭。
現在看來,她的計劃顯然奏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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