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僅僅想見見他這麼簡單吧?”
慕照乾笑了兩聲,“盛首長真是個明白人。的確,我就是不僅僅想見他那麼簡單呢,若是有可能,我還想跟他走呢。”
她說完這句話,手腕就驀然的痛起,整個人都被男人粗暴的從牀上拽起。
他們彼此靠的那樣近,近到慕照眨下眼睛,睫毛就能刷到男人挺直的鼻樑骨。
慕照盯着他好看的鼻樑骨看了會兒,懶懶的抽出手來摸着男人的鼻樑骨,似笑非笑般的:“你說,厲北城也真是,就是盡會吹牛,就這麼點本事,連你的鼻樑骨都沒打斷,還想娶他的女人,真是不自量力!”
盛熙修現在可煩慕照這種似是而非的態度了。
就是這種陰陽怪氣的調子,膈應的你渾身都不舒服,而你又沒辦法對她做出半點什麼不好的行爲來。
盛熙修看着她的嘴脣,“你少招惹厲北城!”
慕照冷笑,明媚的挑起嘴脣:“我沒有招惹他啊,是他主動找到我的。我有什麼辦法呢,人長的好看,就是這麼招蜂引蝶!”
“你是不是覺得,我已經拿你毫無辦法了?”
慕照連連擺手,“不不不…,那哪能啊?我要是真那麼厲害,我還不早騎到你的頭上作威作福了?還犯得着在這看你的顏色?”
慕照覺得盛大首長的確是很遷就她了,於是就沒再繼續陰陽怪氣的噁心他下去。
她話鋒倏爾一轉,“你怎麼去而復返,又來了?”
盛熙修其實中午從慕照這離開並沒有走遠,就在這附近某個高規格的公館招待同慕念孝隨同來參加國宴的另外一個王子——凱爾。
所以,他一接到盛妝說厲北城耍流氓的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
當然,盛熙修不可能無聊的跟她解釋這些,而是說:“稍後我會安排出院,這裡住着不合適!”
慕照不悅的皺眉,哂笑般的:“盛大首長怕是想折騰死我嗎?您就不怕我再來個大出血,冤死在你父母的老宅子裡?”
盛熙修喉結滾了滾,許久才發出聽似平靜的調子:“西城公館安排了頂級的醫資團隊,你可以放心靜養。”
慕照斬斷他的話:“不好意思,我放心不了。我在西城公館良心不安,夜夜被你冤死的妹妹索夢,我睡不好,沒辦法靜養!”
慕照說完這句話,估計覺得自己態度不好,男人不會如她的願,於是就改了個溫軟的調子。
她道:“你…能不能讓我在醫院待上三天?我只是想睡個安生的覺而已。”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是挺平靜的一句話叫小女人說出來,盛熙修的心臟像是被密密麻麻的扎戳了一般,疼!
他都已經讓她厭惡到都睡不好覺的地步了麼?
盛熙修垂在身體兩側的手微微握拳,片刻後才鬆開。
他伸出手摸上女孩消瘦的臉龐,道:“好!”
慕照淡淡的:“謝謝。我有點累了,你能避開一會兒嗎?”
盛熙修低下頭,捧起她的臉來,脣瓣就要印上去時,因爲慕照的一個撇開動作,那個吻就落在了她的腮邊。
她的刻意躲避,讓盛熙修心裡寒寒的,“是不是,我連親都不能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