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六,範傑在家度過元宵節後,便啓程返校!
範傑的車子在武安縣城火車站前停下來的時候,楊彩麗和季雅嫺已經拎着大包小包等在路旁了!範傑下車幫兩位美女將行李放進後備箱時,兩人已經坐在車裡嘰嘰喳喳的聊上了!
範傑坐回車裡,掉頭問了一聲:“你們倆沒什麼東西落下了吧!”
見兩人搖頭,範傑這才發動車子,直奔高速而去!
在車裡,楊彩麗從前座拿了兩個水杯來,遞了一個給季雅嫺,季雅嫺以爲裡面裝的是白開水,順手打了開來,喝了一口,在發現裡面竟然裝的是熱好的可樂,上面還飄着兩片薑片!
“彩麗,我嫉妒了,我怎麼將這麼一個體貼的男朋友人選讓給你呢?”季雅嫺咬着楊彩麗的耳朵竊竊私語!
“你想要就送給你了!看他跟不跟你走吧?”楊彩麗滿臉得意,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好哇,說,你們倆是不是那個了?”季雅嫺一聞,就知道味兒不對了,趴在楊彩麗的耳邊低聲問道。
楊彩麗的臉登時就紅了,支支吾吾的回答道:“瞎想什麼,沒有的事兒?”
季雅嫺看着楊彩麗滿臉通紅的樣子,就不停的開始懷疑,眼珠兒一轉,她趴在椅背上,向範傑問道:“範傑,昨晚上你們有沒有去廣府那邊看花燈,聽說很漂亮的,都上了電視了!”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恩,是不錯,整條街上掛滿滿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彩燈,夜裡看上去倒是十分的漂亮!就是街上人太多,有的時候擠的走不動!”範傑專心開着車,順口回道!
“那回來的時候不早了吧?”季雅嫺轉着眼珠,小心的問道。
楊彩麗彷彿明白了什麼,正要說些什麼,季雅嫺立刻撲上來捂住她的嘴!
“還好吧,不到十一點就回來了,畢竟還是冬天,有些冷!”範傑很自然的說道。
“哦,知道了!”季雅嫺點點頭,趴在楊彩麗身上,低聲問道:“彩麗,你說,你們倆昨晚上十一點回來以後,你住哪兒了?”
楊彩麗壓下內心的慌張,裝作十分平靜的說道:“我們倆在他父母那邊休息的!”
“啊!”季雅嫺張大了嘴巴,她還以爲兩人實在酒店住的休息了呢,沒想到啊,季雅嫺壓低聲音問道:“你們倆已經見過父母了?”
“恩!”楊彩麗點點頭,“年前回來的時候,就在他們家吃了一頓午飯!”
季雅嫺搖着頭,說道:“彩麗啊,彩麗,你沒救了,外面還有整整一片森林,你已經在這顆樹上吊死了!”
“瞎說什麼呢!”楊彩麗推了季雅嫺一把,開口反擊道:“你說,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帥哥了,還是有幾個帥哥同時在追求你啊!”
“說什麼呢!”兩個女孩子在車子裡打鬧起來!
到了石莊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送楊彩麗在宿舍安頓好之後,範傑帶着兩個女孩在附近的飯店吃了一頓午飯。
因爲帶着季雅嫺,說好了要把她捎回唐山的,所以範傑也不大方便晚上留在石莊。他倒是想,可是楊彩麗死活抹不開面子!
臨上車時,範傑遞給楊彩麗一把鑰匙,說道:“這是我託三哥在師大家屬院給你租的一套房子,上面貼着地址,有空過去看看,裡面的東西都很齊整,滿意的話就搬過去吧,我已經付了三個月的租金,要是沒有意見的話,過了幾個月再接着租!”
“恩,知道了!”楊彩麗在範傑側臉親了一口,這份禮物她還是很滿意的!
範傑揮了揮手,發動車子,消失在車流當中!
回到唐山,天色剛剛黑了下來,將季雅嫺送回唐山師範之後,範傑才一個人回了學校。本來範傑還想請季雅嫺吃晚飯的,但是坐了一天車,季雅嫺也有些精神萎靡,幫她將東西送到宿舍之後,讓她的舍友幫忙帶了點飯,範傑便開車回了學校!
回到老房子沒多久,韓仙兒就趕過來送鑰匙!
範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仙兒,這事不急的,明天送過來也可以!”
“沒事,放在我一個人在宿舍也沒事!”韓仙兒笑着堅持道!
“進來吧!”範傑讓開房門,讓韓仙兒進來,順口問了一句:“公司那邊沒出什麼事情吧?”
“沒,張哥,趙姐還有韓曦已經過來忙上了,宋老師這段時間也常常過來!”韓仙兒有些坐臥不安,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告密,馬上要開學了,李勇還沒來,別忘了倆人都還在實習期,李勇平時表現也不是多積極,三個月馬上就要了,到時候公司這邊不要李勇可怎麼辦!
範傑笑了笑,說道:“你先坐回,我得去做飯,一會兒在這吃吧,我還有點事兒要問你!”
說完,範傑順手開了電視,將遙控遞給坐在沙發上的韓仙兒,自己則回了廚房,準備晚飯。
因爲家裡沒有太多東西,所以晚飯也沒有多豐盛,一個土豆片炒肉,一個酸辣土豆絲,再加上一個豬肉白菜粉條,一人一碗米飯,還有一鍋粥,這就是當夜的晚飯了!
吃過晚飯,範傑問了韓仙兒一些關於《誅仙》漫畫的構思,已經公司需要改進的地方,可以看出這姑娘是實實在在的動了腦筋的!
韓仙兒離去之後,範傑洗了個澡,給家裡和楊彩麗去了電話,楊彩麗那邊好像還很熱鬧,是舍友在一起聚餐!
掛掉電話,躺在牀上,範傑閉上眼,意識已經回了民國1932年的天津!
也是有些累了,範傑直到直到中午才起牀!
起來之後,陳興已經做好的午飯在下面等着他了。
陳興是臺灣人,自從馬關條約之後,臺灣被清政府割讓給日本之後,日本人就在臺灣不停的進行殖民教育,起日本名字,說日本話,穿日本服裝,吃日本菜,妄圖同化臺灣人民。
雖然不停的有人臺灣人民在反抗,但是在日本人的高壓政策之下,還是有不少人被日本人所同化,就是到了今天,臺灣的某黨領導人依舊每天在叫囂日本纔是他的祖國,奴化思想已經深入了某些人的骨髓!
陳興是臺灣霧社高山族的後裔,其父是霧社仁愛鄉農會的幹事,在第二次霧社起義中被日本人殘害,全家也只有他一人逃離臺灣,在大陸流浪之年之後,在天津被老汪招至麾下,若不是前一陣子,範傑在北平天津掀起的反日浪潮,真要讓陳興假扮日本人,陳興還真不願意!
就範傑北上任職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在平津一帶的日本人至少死了數百人,知情人都狠狠的除了心頭的一口惡氣!
範傑這趟招陳興過來,已經將未來大致的行動方向和他稍微提了一些,八月底,範傑將會經由北平,多倫,林西,開魯進入遼西,至於具體的目標範傑並沒有透露,但是光是這些就已經讓陳興心潮澎湃了,對範傑的吩咐也是言聽計從!
吃過午飯之後,範傑一個人帶着魚竿去了海河碼頭,悠閒的吊起了魚。
而在他的心中卻在不停的籌劃着如何才能這批武器安全的從天津運至北平。
這批武器數量不少,怕是在上海就會走漏風聲,真要從天津運往北平,日本人的視線是絕對避不過的,如果能有東北軍的支援,範傑自然也是有辦法無聲無息運往北平的,且不說東北軍肯不肯配合範傑,就是這批武器到了東北軍的手裡能不能再吐出來,也是一個問題!
若是東北軍肯決心抗日,範傑倒也沒什麼意見,怕就怕東北軍再弄一出不戰而逃,武器反而落入日本人的手裡,這一點是範傑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既然這條路行不通那就只能走另一條路,從上海運至南京,再從南京運至鄭州,由鄭州而上抵達北平,反而安全的多,就是時間上不如前一條路便捷!
下定決心之後,晚上範傑分別給南京的丁昌,俞大維,江西的酆悌,鄭州的鄭洞國,王啓年,鞏縣的譚伯羽,各自去了一封信,交由小柳帶回北平託蔣孝先寄出去。
同時範傑讓小柳將詳細計劃帶給範青,讓他立刻帶人奔赴上海,準備武器轉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