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從胡鬆的門外走進來一個矮人族的女子,這女子長相極爲貌美,並不是凌漢所想的五大三粗的樣子,而是一看就是極爲的秀麗。就算是放到人類的世界也是極品美女的級別。
此時的胡鬆目瞪口呆的看着進來的這個女子,眼中滿是茫然。
此時只見那胡魁嘿嘿一笑,伸手將這女人攬在懷裡,肆無忌憚的把玩着這女人胸前的兩團柔軟,而這女人也是一臉的微笑。
見到這樣的情景胡鬆,哪裡還不知到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原來這個女子叫做索莎,原本是一個流浪而來王都的難民,一次胡鬆外出,見到這女子正是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被幾個街邊的無賴調戲。
不要懷疑,誰說矮人憨厚,有人的地方便是會有爭鬥,會有好人,也會有渣子。
胡鬆看到這樣的情況便將這索莎救了下來,那時的索莎父母早已經去世,在這王都也是無依無靠,便是跟隨着胡鬆來到了這個府院。
一直以來,胡鬆都是正人君子一樣的對索莎相敬如賓,從不做半點逾越之事,但是沒想到這一對人竟是早已經勾搭成奸。
此時,只見這胡魁以着一種嘲諷的語氣對着胡鬆說道:“我的好哥哥,怎麼樣,這樣衆叛親離的場面還不值得你恨我嗎?”
胡鬆現在的表情依舊是有些木然,看着胡魁懷裡的索莎悵然若失的問道:“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樣對待我,這麼多年我拿你當親妹妹一樣看待,你竟是這樣對我?”
聽着胡鬆的話,這索莎的臉上也是閃過一絲掙扎之色,最後卻是深呼了一口氣說道:“妹妹。呵呵,我又哪裡想僅僅是做一個妹妹,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就這麼把我養在府中,在你眼中這是對我最好的一種善待,但是我不甘心,我想要做王妃。但是你,可曾正眼看過我一次?我等不了了,也實在是不想等了。”
聽到這索莎這樣說,胡鬆沉默了一下,繼而慘然一笑:“我不懂你,但是他能給你什麼?”說着用手一指胡魁。
此時的索莎索性是已經放開了不屑的看着胡鬆:“十四王子可是比你強上許多,至少人家知道什麼叫做 愛,不像你,就是一個武癡而已。”
胡魁哈哈一笑,摟着索莎也不再看胡鬆一眼,徑直從府上離開了。
“你對他們不恨嗎?”這時,一旁聽着的凌漢問道。
“恨?”胡鬆此時的面色也是有些平復下來:“爲什麼不恨?原本我是矮人王國的二王子,但是現在呢?我只是一個喪家之犬而已。不再他們面前展現我的恨意,我只是不想讓胡魁那傢伙更加的得意而已。”
聽到胡鬆這樣說,凌漢也是微微點了點頭,畢竟如同胡魁哪一種人,若是你在不得意的時候恨着他,對於他來說更是一種享受。
只聽胡鬆繼續說道:“那之後我便是離開了王都,想要遠離矮人王國,但是在我離開的途中,這胡魁依然是不想放過我,在我途徑的每一個城市裡面都是貼了我的畫像,上面羅列着他陷害我的罪狀。但是他卻是沒有想到,一直以來我在這矮人王國都是表現的極爲親民,這些善良的子民根本就不相信這些事情是我做的。所以並沒有人看輕我,而是我每經過一座城市,城市裡面的民衆都是正在爲我聯名請願。這傢伙卻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派出他手下的衆多爪牙,在途中羞辱於我,最終我沒有辦法,只能是一路穿森林,越草地,離開了矮人王國。”
說道這裡,一旁的凌漢突然一笑:“說實在的,老胡,我很喜歡你。”
胡鬆卻是沒有料到凌漢聽完自己的事情,卻是這種表現,此時又是說出這樣沒有邊際的話,只能是疑惑的看着凌漢。
面對胡鬆的疑惑,凌漢又是一笑:“你知道我的夢想嗎?”凌漢並沒有解釋自己先前所說的東西,而是又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
凌漢的目光看着遠方:“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就是發現我自己正生活在一個看似安逸,但卻是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危險的環境之中,當時我就是在想,究竟怎麼樣才能保護自己的家人。後來我想通了,也想明白了,我要成爲這個世界上制定規則的人,所有人都必須順從我的規則,這樣,我才能做我喜歡做的事情。再之後我又是建立了一個傭兵團,雖然這傭兵團很小,但是現在算上我也是有六個人了。說實話,老胡,我很喜歡你,你這個人很有意思,所以,你願意加入我的傭兵團嗎?”
最後的一句話,凌漢直視着胡鬆的眼睛,眼中更是發出一種異樣的光芒。
胡鬆微微一愣,繼而搖了搖頭苦笑一聲:“我不是不想,只是我現在只是一個被國家驅逐的喪家之犬,我擔心這樣會給你惹來麻煩。”
凌漢依然盯着胡鬆,嘴角卻是勾出一抹弧度:“不瞞你說,我現在的麻煩已經是不少了,在龍騰帝國,光明帝國的黑名單上,我也是榜上有名,我只想知道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制定這世界的規則。”
聽到這話,胡鬆的臉色也是微微漲紅起來:“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敢,怎麼就不敢,頂了天就是一個死字,人死鳥朝天,老子怕他個鳥。”
凌漢哈哈大笑:“好,痛快,今天你我便是兄弟,那矮人王國你也不要擔心,將來有咱們兄弟衣錦還鄉的一天。”
說着凌漢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裡面取出兩罈好酒,扔給胡鬆一罈:“今天這麼開心的日子,沒有酒又怎麼能行?”
與此同時,一條寬廣的管道上,一輛馬車正在緩緩的行進。
這馬車看上去普普通通,趕車的是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一臉的木然,看上去就好似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只是偶爾看向周圍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銳利。
此時,在這馬車裡面卻是別有洞天,只見這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馬車內部,看起來卻是富麗堂皇,雪狐皮毛做成的內襯,車上放着一個檀木的桌子,在這桌子的兩邊此時正端坐着兩人。
左邊的這個是一個臉上帶着銀色面具,看不清年紀的男子,而右邊的這個正是光明帝國的珞瑜。
想來坐在她對面的那個正是那個小鎮上神秘組織的首領,那個面具男。
此時,只見這面具男微微一笑的給對面的珞瑜倒上一杯果酒。
“不知閣下這是要帶小女子去哪裡?”這句話正是出自珞瑜的口中。
只見這面具男微微一笑,若是那種遮住全部面孔的面具,珞瑜自然是不知道這傢伙是在校,但是這面具男所帶的面具僅僅是將鼻子以上的位置遮住,珞瑜心中甚至惡意的想到:這傢伙是不是上面曾經毀過容,不敢以真面目世人。
這面具男
微微一笑道:“當然是要帶珞瑜小姐去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畢竟我們這組織雖然是還初具規模,但是想要與光明帝國抗衡,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珞瑜聽到這話,也是點了點頭,想了一下,這才又是問道:“那閣下還是沒有告訴我究竟去的是什麼地方?難道是不方便告訴小女子?”
這面具男又是一笑:“當然不是,珞瑜小姐還是不要太客氣了,在下早就說過,小姐只要叫在下面具便可。咱們這次去的地方正是魔武學院。”
珞瑜眉頭微微一皺:“既然是要去那魔武學院,想來這路上必定是要經過不少的盤查,到時候一旦是被人發現了我的身份,我想必然會給面具頭領帶來極大的麻煩。”
那面具男笑着搖了搖頭:“這就不用珞瑜小姐擔心了,山人自由妙計。”
此刻,在魔武學院之中,凌山此時正坐在自己的小院子裡面安逸的喝着茶水,一般的人都是住在學院裡面安排的宿舍之中,但是對於像凌山這種有身份的皇族,又或者是有錢人,都是有着自己的獨院,就像是夏天明幾人的小院,正是,夏天明花錢從學院裡面租來的。注意是租來的,這樣的院子在學生離開學院之後,便是要還回去,由此可見這學院裡面還真是有着有些極具商業頭腦的老師,就那夏天明幾人的小院來說,僅僅是住五年就是要十萬金幣。
這凌山的院子裡面此時也就他一人。
正在凌山再次把茶水倒進一旁的茶杯之中的時候,只見從這外面闖進來一個身高一米八多的壯漢,只見這壯漢滿頭是汗。
凌山看到這個壯漢也是一點都不顯得驚奇,依舊是拿着茶杯品着茶水。
這壯漢進了院子,也顧不上和這凌山打招呼,直接就是拿起凌山茶几上的茶壺嘴對着嘴就是一頓狂灌。
凌山皺着眉頭看着闖進來的這個傢伙:“凌衝,我這可是上好的茶葉,你這樣喝簡直就是糟蹋,到時候你可要賠我。”
這被叫做凌衝的傢伙,一口氣把凌山剩下的那些茶水直接全部灌進嘴裡,打了個飽嗝,這才說道:“我這不是有事找你嘛。”
“什麼事?”凌山混不在意的問道。
這凌衝此時也是在凌山一旁坐了下來:“聽說你把狂刀給揍了?”
凌山翻了翻白眼:“揍了,怎麼滴?”
凌衝看到這凌山一臉欠扁的表情,也是有些無奈:“這趙剛倒是個小人物,但是他哥哥三頭犬趙無極可是一個狠角色,現在人家是放出狠話,也不和你起衝突,直接就是將那幾個人交出去,人家就算是讓這事過去了。”
凌山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你這傢伙什麼時候成了說客了,你可以直接告訴他這事免談,如果他不服,直接就是讓他找我來。”
凌衝此時臉上也是露出焦急之色:“你這又是何苦,爲了這麼幾個小角色,得罪那傢伙可是有些划不來啊。”
凌山又是翻了翻白眼:“趙無極是狠角色?我呸,這幾個傢伙背後的人才是狠角色,反正我是惹不起,你要是能惹起,你就上,我不攔你。”
凌衝咬了咬牙,這才說道:“你說是誰,只要不是太過分的,這事我幫你平了。”
只見凌山用着一種憐憫的眼神看着凌衝:“我家老二,不知道你惹得起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