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覃柔臉上的表情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青的。就好似一個變色龍一般,一旁看臺上的衆人以及這外面的衆多觀衆一個個都是面色古怪的看着這決鬥臺上的兩人。
吳猛還在喋喋不休的罵着,覃柔的臉色越來越黑,眼看就是要暴走的模樣。
“住口。”這句話卻是一旁的那名老師口中傳來的,只見這老師強忍着心中的笑意:“你這小子怎麼能這麼不懂規矩,決鬥臺上不得對對方進行語言上的人身攻擊,念在你是初犯的情況下,饒了你這次,你如果再罵下去的話,可是要給你取消比賽資格的。”
吳猛聽了這話,連忙是點頭答應。
既然是已經宣佈比賽開始了,這覃柔自然是沒有半點的顧忌,對面的這個傢伙已經是罵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一會一定要將這個傢伙好好的修理修理。
那邊的吳猛對着老師一頓的笑臉,一轉頭看向覃柔的時候卻是擰着眉毛,既然老師已經是宣佈比賽開始,這覃柔也是一點沒有客氣,雖然他對對面這個傢伙就好像是自己學院裡面的那些個傢伙一樣,但是吳猛也不是傻子,這能進十強的選手,沒有一個實力是弱的。
一開始只見吳猛口中迅速的念動咒語,各種負面狀態都是加在了覃柔的身上。像什麼虛弱光環,束縛光環,原本覃柔的身上已經是散發着鬥氣的光芒,但是這鬥氣卻是瞬間被黑芒所掩蓋,此時的覃柔面色慘白就好像是多少天沒有吃過飯一般。
當然,這些小小的虛弱光環,並不能對覃柔造成太大的影響,畢竟是十強選手,只見這覃柔猛地一擰身,便是掙脫了這吳猛的大多數的負面光環。
雖然掙脫了大部分的負面光環,但是依然有着幾個光環在覃柔的身子上面運轉。
而在這覃柔在掙脫這負面光環的時候,這對面的吳猛也是已經是在自己的身上加上了不少的正面光環,與覃柔相反,只見這吳猛渾身上下都是顯示着金色的光芒。
只見那一邊的覃柔手上猛的在腰上一揉,叮鈴一聲脆響,只見覃柔猛然間從他的腰上抽出一把軟劍,這軟劍金黃色的劍身,看上去就好似黃金製成的一般。
而與此同時,那吳猛猛的在後背一摸,手中竟是出現了兩個大錘,這大錘的錘頭都是有着一個成年牛腦袋大小,看上去十分的駭人。
這吳猛也不答話,猛然一聲低喝,這雙錘呼的一聲奔着覃柔的臉上掃了過去,這一下若是打上了,估計覃柔這腦袋當時就會成爲一團漿糊。
覃柔也是不敢怠慢,面對這兩柄大錘,覃柔也是知道這東西必定是勢大力沉,莫說自己手中拿着的是軟劍,就算是自己手中拿着一把巨劍,也是不敢和對方硬拼,只見覃柔僅僅的抿着雙脣,上身向後仰去,手中的軟劍卻是呈現一種詭異的弧度奔着這大錘的側部打了過去。
只見這大錘幾乎是貼着覃柔的鼻子少了過去,而覃柔的軟劍也是及時的點在這大錘的側面。
叮的一聲脆響,掃過去的大錘的速度更加的快速,這樣一則是吳猛不能夠將這大錘向下砸來,另一方面,此時的這大錘的速度帶動的吳猛的身子一個踉蹌,覃柔雙眼猛的一亮,好機會,對於覃柔這樣的高手,這樣的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單手猛的一拍地面,身子悠的一生飛了起來,只見這覃柔,身體還在空中,轉頭,擰身,出劍,這一套動作就好似行雲流水一般,只見這覃柔手中的劍瞬間繃成一條線,這劍尖竟是直逼吳猛的喉嚨。
看臺上的衆人都是發生一聲驚呼,有好些個女孩子都是已經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一旁看着的那個老師也是已經隨時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這吳猛狗熊一般的身體此時也是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意味。
只見這吳猛眼中雖然很是吃驚,但卻是並不顯得慌亂。
只見這吳猛碩大無比的身軀猛然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在覃柔不可置信的眼光之中,自己的致命一擊竟是被着這個大傢伙輕而易舉的化解了。
這一劍終究是沒有刺到吳猛的身上,只聽叮的一聲,覃柔的一劍刺在了大理石製成的決鬥臺上。
覃柔也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放鬆,雙腳剛一落地,便是連續幾個翻滾的動作躲開自己剛剛所落的地方。
覃柔剛剛站好,只聽砰的一聲,他剛剛落下的地方,大理石的地面猛然間崩裂,一柄大錘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饒是如此,覃柔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此時看臺上面,幾位院長也是看的津津有味。
特殊是李昌奉,這麼讓人酣暢淋漓的比賽已經是很久沒有看到了,前幾場雖然也是十分不錯,但是卻沒有現在這一場的精彩,現在這兩人可以稱的上是勢均力敵,原本衆人都是以爲這吳猛應該是憑藉着逆天的運氣才進入十強的席位,現在看來,進入十強的每一個都是有着真才實學。
封彪看着場下的兩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兩個小子的實力都非常不錯,我魔武學院有着這麼多的天才,想來以後也是能夠在四大學院的大比上面佔有一定的席位。”
王匡和李昌奉都是紛紛點了點頭。
過了好一會,才聽到王匡問道:“這場比賽,你們猜究竟是誰能獲得最後的勝利?”
李昌奉思考了一下,這才爲難的搖了搖頭:“雖然這覃柔是我們學院的學生,而且我本身也是十分偏向這個傢伙,但是現在看來究竟是誰會勝利,還真是一件不容易判斷的事情。”
一旁的封彪也是點了點頭:“確實如此,這兩個傢伙旗鼓相當,若是說誰能勝利還真是一件暫時不能看出來的事情。”
說到這,封彪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一旁的凌厲:“小子,你前兩場說的都是比較準確,這一場你不妨再預測一下。”
李昌奉和王匡也是看向了凌厲。
只見凌厲的嘴
角掛着苦笑:“三位院長實在是高擡小子了,你們三位都是看不出門道,小子又是怎麼能夠妄言。”
封彪呵呵一笑:“你就放心的說吧,我們並不是看不出來,只是不想說而已。這也是考驗一下你的眼力。”
一旁的李昌奉和王匡也是點了點頭。一副深以爲然的模樣。
凌厲無奈,仔細的想了一下,這才說道:“在我看來,正如先前三位院長已經是說了,這兩人現在正處於勢均力敵的狀態,很明顯這是正確的。至於說想要分出勝負,恐怕就是誰的耐力更持久一些。”
“耐力?”聽到這個詞,李昌奉三人臉上都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凌厲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沒錯,現在兩人比拼的就是耐力,現在覃柔使用的是鬥氣,而吳猛則是全憑自己一身的力氣,總的說起來還是吳猛吃虧一點,而且現在看來吳猛的兵器實在是有些太過沉重,若是短期交戰還是沒有什麼,如果時間一長,這吳猛的身體必將是吃不消。”
“那麼說,這一場應該是覃柔會贏了?”一旁的王匡問道。王匡是盜賊學院的院長,他本身也是一個大盜賊,雖然實力不錯,但是由於很少接觸這些正面比拼的決鬥,所以這眼光照比李昌奉和封彪二人還是差了一些。
凌厲搖了搖頭:“看起來,好像是這覃柔佔有很大的優勢,其實不然,這覃柔雖然手中拿着那軟劍相比吳猛要輕上許多,但是吳猛的攻擊,他卻是不敢硬拼,這樣的結果就是造成了他需要更多的騰挪來躲避對方的攻擊,這樣以來,他的消耗也不是很少,或者要比吳猛還要多。”
一旁的三人此時都是聽得雲裡霧裡,三人之中脾氣比較暴躁的李昌奉卻是說道:“你這麼說來說去的,不還是沒有看出來誰能獲得勝利嘛。說了這麼久這不等於白說了。”
凌厲搖了搖頭:“剛纔所說的還有一些東西沒有考慮進去,比如說吳猛的祭祀魔法。一般說來,按照剛纔所說,這兩人的勝負還是一個未知之數,但是這吳猛卻是極爲擅長祭祀魔法,剛剛我已經是看見了,這吳猛爲覃柔一共施加了十三道負面狀態,而雖然這覃柔已經是掙脫了幾種,但是還有着幾種在覃柔的身上,所以覃柔現在的體力還有八成左右,再看吳猛,他的身上也是有着不少的正面狀態,就當成十二層,這樣的話,最終的結局應該是吳猛能夠獲得勝利。”
李昌奉的眉頭微微一皺:“覃柔還是有着自己的壓箱底絕技,這絕技一旦施展出來,誰勝誰負或許還在兩說之間。”
凌厲搖了搖頭:“覃柔是否有絕技我不知道,這一點李昌奉院長,您一定是比我清楚,但是我敢肯定,這覃柔不使出這絕技還好,一旦是使出來了,那他必敗。”
“這是爲何?”王匡也是有些疑惑,只有封彪好似一個老神一般的坐在一旁微眯着眼睛。
“想來兩位院長剛剛已經是看到了。”凌厲繼續說道:“這吳猛可是躲過了覃柔那致命的一擊,以小子這點淺薄的見識卻是也能看出,這吳猛的身法上面,十分的精妙,想來是曾經受過高人的指點,若是這覃柔一旦使出自己的絕技,這吳猛定是會像剛纔一般躲過去。”
王匡聽了這話,卻是陷入沉思。
李昌奉連忙問道:“怎麼了,老王?你可是想起了什麼?”
王匡一時之間卻是沒有反應,過了好一會,只聽王匡猛然尖叫一聲。
嚇了幾人一跳:“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老王,你能不能不這麼一驚一乍的。”李昌奉不滿的說道。
王匡已經是顧不上和李昌奉犟嘴,連忙說道:“我剛剛就是感覺這吳猛的身法有些熟悉,這凌厲小子一說,我卻是想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在哪裡?”封彪和李昌奉都是露出了感興趣的神情。
只聽王匡繼續說道:“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有一次我去祭祀學院的那個老妖婆裡面取藥,你們也知道我這身體不好,所以在老妖婆哪裡訂了點治療的藥品,那天我一進院子就是發現這老妖婆整個人就好像是飛了起來一般,在整個院子裡面快速的移動,當時就是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爲這傢伙已經成爲了聖域強者,但是後來這老妖婆纔對我說,那是她創造出來的一種步伐,她說這祭祀在戰鬥之中沒有自我保護的能力,便是想到了這麼一種步伐,當時我也看過了,這種步伐確實是十分的玄妙,運用在戰鬥之中也是能夠發揮巨大的作用,但是這步伐的修煉卻是有些困難,其中的很多姿勢不是一般人能夠修煉成功的,一個不小心就是能夠造成巨大的損傷,我估測了一下,就算是專門修煉鬥氣的劍士修煉那步伐都是有些困難。但是沒有想到還真是讓這傢伙找到了這麼一個人,這吳猛想來就是這老妖婆選中的人,如今想來以着這吳猛的身體正是能夠承擔那種負荷。”
一旁的三人一聽都是點了點頭。
看到這三人的表情,凌厲不禁是暗地裡面翻了翻白眼,這三個老傢伙還都是一些道貌岸然的傢伙,剛纔還說是已經是推測誰能獲得勝利,但是自己這麼一說,一個個都是才知道,現在還要說這些有的沒的連證明自己的睿智。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事後諸葛亮,事前豬一樣。
這個話題自然是沒有糾纏多久,臺上的兩人交手越加的劇烈,這些在一旁看着的觀衆一個個也都是漲紅了臉頰,拼命的喊着自己支持的人的名字。
看一下場內場外,支持吳猛的佔大多數,至於說支持這覃柔卻是寥寥無幾。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這決鬥場裡面大部分的觀衆都是祭祀學院裡面嬌滴滴的小妹妹,這也是封彪李昌奉以及王匡三人一直耿耿於懷的一件事情,作爲祭祀學院唯一一名出戰的選手,這些個祭祀自然是要拼命的支持,若是這覃柔是一個實力出衆的帥哥,或許這些小妹妹會有一些犯花癡,支持一
下,但是很顯然這覃柔並不是。
這些祭祀小妹妹身邊的人自然是要迎着這小妹妹的喜好一起支持這吳猛,雖然有那麼幾個和覃柔不錯的學院,但是在友情和愛情的選擇中,這幾個傢伙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賣友求妹子。
再看場外,依然是支持吳猛的戰大多數,這場外雖然沒有那麼多的祭祀學院的學生,但是這裡聚集的卻是大部分都是男生。男生喜歡看的決鬥是什麼?沒錯,就是熱血,兩人之中,吳猛倒是能夠滿足這些男生的視覺衝擊,至於說覃柔。對不起,你說什麼?這是一個男生?這些個漢子一個個的都是發至內心的抵制這種陰氣過盛的娘娘腔。
不過好在魔法結界裡面的兩人在交手的時候,這外界的聲音便是被隔絕了起來,否則就算是光憑這麼多人的氣勢,覃柔也是要敗在這吳猛的手中。
轉眼間,兩人便是已經交手了能有半個時辰的時間,眼看着吳猛原本兇猛無比的大錘此時就好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而看那邊的覃柔的臉上也是見了汗,呼吸都是有些急促起來。
覃柔看着自己對面的這個傢伙,心中思量着對策,這樣下去自己想要獲勝那可是一件萬難的事情,此時只有出其不意才能成功。想到這裡,覃柔,單手仗劍對着吳猛的臉部就是刺了過來。
吳猛連忙舉起手中的大錘就是要將這一劍格擋出去。
覃柔的臉上猛地出現一絲詭異的笑容,手中的劍向後一拉,口中低喝一聲:“劍技,綾羅斬。”話音剛落,只見原本站在那裡的覃柔的身體竟然是漸漸的淡化,就是這麼消失在衆人的面前。
看臺上的衆多觀衆一時之間就是目瞪口呆,這看臺上面此時竟是隻有吳猛一個人的身影。這場面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與此同時,決鬥臺上一股淡淡的危機感陡然出現在這吳猛的心中。
似乎有所察覺,吳猛的身子猛的向左一閃,一道劍光從他剛剛站立的位置一閃而過。
只聽刷的一聲,地上竟是出現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吳猛心中的危機感越發的濃郁。
只見空中的劍光也是越來越多,一時之間,在外面衆人的眼光之中,就好像是有着一件由劍光交織而成的大個的綾羅衣裳出現在這吳猛的身子周圍。
吳猛眼中也是顯出一絲狠戾的顏色,口中連續的念出兩段咒語,只見先是一股黑光籠罩在這吳猛的身上,繼而這吳猛的渾身都是發出一種刺耳的利器劃過岩石一般的聲音。
看臺上的衆人都是露出震驚的神色,大家都是知道,這黑光代表着的是負面光環,這吳猛此時在自己的身上加持一個負面的光環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是議論紛紛,就連許多學院的老師都是面露不解之色。
終於,一個學生說出了大家想知道的答案:“我知道了。”
這學生如是說道,這話一出口,周圍的人便是停止了議論,全都是看向了他。
被這麼多人看着,這學生好像也是有些侷促,但是這個學生也是知道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候,連忙繼續說道:“老師曾經講過,這各種光環加持到一個人的身上,對周圍的人也是能夠產生影響,只是這影響卻是要削減一下,若是被加持的那人要承受百分之百的效果的話,那這人周圍的人身上的效果,也就只有百分之五十而已。就拿剛剛的情況來看,和顯然,這覃柔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所以吳猛沒有辦法將這光環加到覃柔的身上,但是隻要是加在自己的身上,這樣覃柔也是要承受百分之五十的效果。”
衆人聽了這話,一看這人竟是也穿着一個祭祀學院學生的白色服裝。再看這人長得與吳猛那簡直是兩個極端,若說吳猛是一個長相粗狂的純爺們,那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見衆人的眼光都是注視在了自己的身上,特殊是有着幾個妹子給了這傢伙幾個媚眼之後,這祭祀學院的傢伙一時之間也是有些飄飄然了。
此時再看決鬥臺上,這綾羅斬足足持續了能有半分鐘的時間,此時的衆人向着這決鬥臺上一看,只見此時的覃柔正跪坐在距離吳猛不遠的地方,虛弱的喘着粗氣,而這吳猛的樣子看上去也是十分的悽慘,渾身上下佈滿了許許多多的傷口,這些個傷口雖然不是十分的深,但是依然是向外面滋滋的冒着鮮血。
吳猛看着渾身的傷口,眉毛也是不禁皺了皺,口中微微念動咒語,手中出現了幾道綠光,將這幾道綠光打在身上,只見吳猛身上的傷口竟是以着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衆人都是瞭然,這吳猛可是一個祭祀,一般來說,這祭祀最主要的就是救治隊友,而這治癒術那可是必須要掌握的魔法,若是沒有掌握這治癒術,那絕對不能說這是一個祭祀。
看着面前呼呼喘着粗氣的覃柔,吳猛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微笑,卻是並沒有走上前去:“覃柔,你就認輸吧。我老吳知道你小子雖然是長了一個娘們臉,但是你絕對是一個純爺們,這我都是知道的。”
“嗯?”覃柔不解的看着這吳猛,那這個傢伙剛開始的時候就是狂罵自己是什麼毛病。
好似看出了覃柔的疑惑,這吳猛嘿嘿一笑:“上場的時候,我遇到你,說來,我也是沒有把握能夠戰勝你這個傢伙,所以我就是向着激怒你,這樣我就是有可能將你擊敗,我承認你的實力,所以我爲我先前的話道歉。”說着吳猛對着覃柔竟是行了一禮。
看着這對面的吳猛,覃柔的臉上出現了又好氣又好笑的神情,氣的是這傢伙一看就是一個沒腦子的傢伙,自己竟然是中了這傢伙的計,笑的是這傢伙的純真。
眼見這覃柔臉上出現了笑容,吳猛小心翼翼的問道:“可以認輸了?”
“嗯”覃柔點了點頭,在吳猛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就在這時,異變突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