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的手就是要碰到這人的手臂了,只見一道寒光竟是直奔趙忠的心口襲來。
眼見着這道寒光就是要刺在趙忠的身上,只見趙忠眼中精芒一閃,竟好似有着一種嘲諷的意味,只見這趙忠身上一下子出現了耀眼的鬥氣光芒。
轟的一聲巨響,原本站在趙忠面前的那個漢子,此時竟是瞬間就是被震飛出去。
趙忠的一衆手下都是吃驚的看着趙忠,剛剛這人對着趙忠出手極爲的隱秘,這一旁的衆人卻是沒有看到這人手中的那一絲寒光。
趙忠面色有些陰沉的看着那人落去的方向,他已經感覺到了,雖然自己這一下也是極爲的突然,但是顯然也是沒有對對方造成太大的傷害。
“我果然是小瞧你了。”森冷如同來自九幽地獄的聲音從趙忠口中傳出:“看來,我這幾位兄弟都是死在你手上了。”
一旁的衆手下,此時一個個的臉色也是大變,自己老大的性格自己等人自然知曉,既然老大的語氣這麼肯定,那這人一定不是自己的兄弟,但是這長相身材都是幾乎一模一樣,其中透露出詭異。
這時,只聽一陣哈哈大笑從剛剛那人落去的方向傳來,衆人擡頭看去,這人還是剛剛的模樣,只是這人每向前走出一步,身子便是出現一聲咔嚓脆響,而身形也是漸漸的改變起來,這趙忠的手下哪裡看過這樣的情景,一個個只感覺自己的脊背發涼。
而這人向前走着的同時,伸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慢慢的竟是撕下來一層類似於人皮一樣的東西。那滲人的聲音讓趙忠的手下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再次向那人看去,哪裡還有原本的樣子,正是自己等人多日以來苦尋不到,卻是屢屢栽在對方手中的凌漢。
此刻,只見這凌漢滿臉的笑容,站在趙忠等人不遠的地方:“趙大當家,在下有一事不明,大當家可否爲在下解答一下?”
這趙忠聽了這話,冷笑一聲:“你是想知道我究竟是如何識破你的?”
凌漢點了點頭:“在下也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雛,想來大當家已經看出來了,這對於殺氣的控制,在下雖然不敢說是冠絕天下,但是也鮮有敵手,但是剛剛看大當家似乎是早有準備,卻是不知什麼原因。”
趙忠看着凌漢,冷冷一笑:“既然你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說什麼今天你也是難逃一死,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我們兄弟之間親如手足,從來沒有人稱呼我爲團長,而你卻是稱呼出來了。”
“哦。”聽到這話,凌漢恍然大悟一般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這件事情倒是我考慮不周了。”
此刻,趙忠等人都是冷眼看着凌漢,那趙忠的眼中更是直欲噴火,自己出來做了這麼個原本在自己眼中簡單至極的任務,現在竟是死傷慘重,如今自己的手下也就是剩下這麼幾個人,這讓趙忠如何不怒。
見凌漢說完了,這趙忠也不說話,欺身就向着凌漢攻了過來。
一旁的剩餘七個手下,此時一個個也都是揮舞着手中的刀劍對着凌漢劈砍而來。
凌漢看着奔着自己攻來的八人,卻是一臉淡然的站在那裡,臉上還殘留着一絲微笑。
眼見着這些人就是衝到了凌漢身前,這些人手中的大劍都是對着凌漢當頭就劈。
若是此時換了一般的大劍士,想來也必定是落下一個血濺五步的下場,但是凌漢則不然,自己知道這次一定會有危險,所以凌漢早已經是做好了樽本,首先便是將身上的那些負重早已經是取了下來。
只見凌漢就好似一個鬼魅一般,在這些人手中刀劍的夾縫之中穿來穿去,這些人都是有着一種,猛掄大錘卻是砸了個空的要吐血的感覺。
此時,在這地穴之中的胡鬆,也是緊張的看着外面,待看到凌漢出現之時,這胡松原本緊繃的神情也是放鬆下來,不管怎麼樣,只要這傢伙來了,自己便是暫時安全了。
這趙忠看着自己的手下以及自己被凌漢如此的戲耍,心中也是十分的着急,但是這麼多人一起交手,便也是難免有些着急,對着這些手下喊道:“你們且先下去,這樣我也不好施展。”
這些人聽到這話,也是知道自己等人確實是束縛了自己老大的發揮,就要抽身而退。
但是事情的發展往往是不盡人意,就在這七個人打算後退的時候,只聽噗哧噗哧的聲音響起,卻是凌漢拼着後背被人砍了一刀,生生的劃破了四個人的喉嚨。
這一來一回,只
有三個人走出了戰局,這剩下的三個人,此時一看到這樣的情景,一個個的表情猙獰恨不得將凌漢生吃了,但是自己的老大先前已經說明了,自己等人蔘戰只會使這戰況複雜。
看着這相繼倒下的七人,趙忠的心中也是猛的一痛,這些手下的兄弟都是自己賴以生存的本錢,如今竟是被凌漢這一個汗毛還沒有褪盡的小兒解決了大半,這讓他如何不心痛。
此時的趙忠兩個眼睛都是出現了一絲絲的血線,想來已經是打紅了眼。手中的大劍一招猛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
這樣下來剛剛受傷的凌漢卻是有些吃不消了,原本自己的後背就是火辣辣的疼痛,現在竟是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沒有,若是再經過一段時間,想來凌漢也是要死在這裡。
而趙忠的那些個手下,此時站在圈外,一個個都是極爲緊張的看着凌漢兩人。
說來也巧,這三人所站的位置,正好是胡鬆的那個地穴的上面邊緣的地方。
此時看到這三個傢伙,如同褪盡了的小綿羊,胡鬆怎麼能夠放過這個機會,悄悄的摸上自己的大錘,也不使用鬥氣,單腳猛的一點旁邊堅實的洞壁,整個人如同一隻火箭一般嗖的一聲,就是竄到了這三人的身後。
此時,這三人也是感覺到了似乎有些不妙,趕緊就是向前躲去,胡鬆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大錘猛的向前一掃,直接就是掃中了兩人的頭部,只聽砰砰兩聲好似西瓜破碎的聲音響起,這兩個人的腦袋直接就是成了碎片。
一地的紅的白的,看起來極爲的噁心。
砸死了兩人,胡鬆手中的大錘餘威不減依舊對着第三人掃去。
但是人力有時勁,這第三人趁着這個機會已經是向跑出了一步,這一錘沒有掃到腦袋,卻是直接掃到這傢伙的胯骨上面。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接着就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再然後就是這傢伙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
只見這傢伙竟好似一隻蝦米一樣整個身體彎曲成一種詭異的弧度飛了出去。
又是砰的一聲巨響,這個倒黴的傢伙,雖然是躲過了腦袋,但是這一下也不是他那脆弱的肉體所能承受的了的,直接就是撞到了地上。
再看這傢伙的模樣,明顯是出氣比進氣多,口鼻,耳朵等七孔都是向着外面流着鮮血,顯然是活不成了。
那邊的趙忠看到這邊的情形,身子猛的栽了一栽,險些倒在地上,這次自己帶出來的這些精銳,如今已經是一個都不剩了。
凌漢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直接就在這趙忠的身上劃出一道傷口。
這時,解決了三人的胡鬆也是有些緊張的長出了一口氣,剛剛那一瞬間,說起來容易,若是出現一點的差錯,想來也是一個極爲麻煩的事情。
看着面前打鬥的兩人,胡鬆想了一想,竟是直接坐到了地上,看這模樣顯然是不想出手的樣子。
趙忠的心中微微一喜,雖然即使這個傢伙上了,自己也是自信能夠將兩人擊殺,但是那樣顯然是要多費一些手腳,而現在看來,這兩個傢伙的關係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和睦。
凌漢心中着急,但是也知道定是自己戲耍這胡鬆的次數太多,想來這個傢伙現在是要折騰一下自己,想到這,凌漢不禁計上心頭:“老胡,快與我聯手擊殺了這個傢伙,我給你兩萬金幣如何?”
一旁的胡鬆聽了這話,不屑的笑了笑:“你當我信你的?”
那邊的凌漢早有準備,趁着一劍逼退趙忠的時候,手中已經是對着胡鬆射出一物。
這一下卻是普通的手法,胡鬆看到了也是不會懷疑凌漢會害自己,伸手一接就是將這東西接在手中,只見一顆璀璨的鑽石出現在胡鬆的手上,當時胡鬆便是良言放光的盯着自己手中的這個東西,這哪裡是什麼鑽石,竟是那罕見的鑽石幣。
趙忠也是看到了胡鬆手中的東西,他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他卻是沒有想到凌漢的手中竟是還有着這樣的東西,看着那鑽石幣,他的眼中也是閃過一絲貪婪之色,這種東西,就算是他也是沒有的,這可是用錢就能兌換的,在這個大陸這個東西就是強者的專利,身份的象徵。
再看那邊的胡鬆,微微一愣之後,又是看向了凌漢。
凌漢哪裡不懂這個傢伙的意思,手中的放逐招呼着趙忠手中的大劍,嘴裡也是沒有閒着:“我和你說,這只是一個定金,你若是幫我擊殺他,這兩萬金幣,便是全用鑽石幣支付。”
胡鬆的臉上也是出現了一絲意動的神色,原本他就是沒有打算袖手旁觀,只是想讓凌漢吃點苦頭,再出手,此時有這個東西做催化劑,胡鬆的心理越加的活絡起來。
那邊的趙忠也是有些着急:“矮人兄弟,你我無冤無仇,又何苦因爲這個傢伙而得罪我,不如你在一旁袖手旁觀,時候我定會給你雙倍的價錢。”
“哦?”胡鬆眼中帶着笑意,看着那邊的趙忠:“也是用這鑽石幣支付?”
趙忠見胡鬆似乎有着鬆動的意思,連忙點頭說道:“定是用這鑽石幣支付。”
哪知趙忠這話剛一出口,那邊的胡鬆便是哈哈大笑:“你當我是傻子不成,這鑽石幣極爲難得,以你的身份,想來也是不曾擁有,更何況我已經是出手擊殺了你的幾個手下,你卻是要將我當成那什麼都不懂的菜鳥。凌兄,且等我來助你。”這後一句話卻是對着凌漢所說。
胡鬆的話音剛落,只聽那趙忠便是冷笑起來:“小矮人,你當你二人真的能與我抗衡,若不是因爲有些麻煩我早就是將你解決了,事到如今,我也明白的告訴你,速速離去,少惹這些不自在,若是我一生氣,一會定將你斬殺了。”
那邊的胡鬆聽到這話,卻是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臉上依然帶着微笑:“不就是一個劍師而已嗎?若是你是一個大劍師,我還有忌憚一下,但是現在嘛。”說着胡鬆竟是從自己身後取下一根棍子,一直以來凌漢都是沒有注意這胡鬆的身後居然還有這麼一個東西。
只見這胡鬆將這棍子向手上的大錘上面一插,這手柄立刻就是變長了許多。
緊接着就看胡鬆的臉色漲紅,好似在那裡與人較力一般,渾身肌肉隆起,一道道青筋暴跳,一股驚人的氣勢從胡鬆身上傳了出來。
“呵。”只聽胡鬆暴喝一聲,繼而這胡鬆身上的衣服竟是瞬間被肌肉撐的爆裂開來,只見這胡鬆,就好似突然間吃了什麼神奇的藥劑一般,在趙忠和凌漢驚異的目光之中,原本也就是一米二左右的胡鬆竟是瞬間達到了四米的高度,轉瞬間由一個矮人變成了一個小巨人,這是任何人都是無法相信的。
趙忠的臉色也是猛地一變:“矮人王!怎麼可能。”
這胡鬆到達了四米的高度便是不再長高,想來這就是他的極致,一身的肌肉如同岩石一般依附在骨骼之上。
胡鬆看着凌漢兩人,眼中也是閃過自信的微笑,剛剛那個加長的錘柄的錘子,此時拿在手裡剛剛好。
胡鬆也不多言對着趙忠就是一錘砸下。
這趙忠此時纔算如夢方醒,看到這胡鬆對着自己打來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一閃身竟是堪堪躲開了胡鬆的攻擊。
這胡鬆典型的就是得理不饒人,一錘接着一錘的對着趙忠砸去。
這趙忠只能是左躲右閃,他的大部分精力都是放到這胡鬆的身上,一時之間,竟是沒有注意到一旁凌漢對自己的攻擊一點點的變少。
就在趙忠又一次躲開胡鬆的大錘子的時候,趙忠猛然想起,凌漢卻是不見了。轉過頭去一看,果然,凌漢原本所在的位置竟是空無一人。
就在這時,趙忠只感到一陣寒風奔着自己的後心襲來,多年的拼殺的竟然告訴趙忠,這一下子想要完全躲過去,那是不可能的。
只見趙忠的身子猛的一矮,渾身的鬥氣一下子爆發出來,但是依然沒有擋住這一劍,只聽噗哧一聲,這劍正掃在趙忠的左肩膀上,當時趙忠的一條左臂便是瞬間與身體分離。
要說這趙忠也確實是一個狠人,知道現在自己實力大損,不敵這二人,頭也不回,竟是直接轉身就逃。
他的身影剛剛竄出幾步,只見凌漢終於是就好像突然出現一般出現在了剛剛趙忠身後的位置,趙忠不敢回頭,直接就是奔出了森林。
顯然,凌漢有一次發動了隱戒的功能,現在凌漢的臉色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
顯然這是由於精神力消耗過多所造成的,而那邊的胡鬆看着趙忠離去,也是沒有上前追趕,直接就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他的整個身體也好似一個漏氣的皮球一般,瞬間就是縮小成原本的模樣。
微微一笑,胡鬆喘息的說道:“這些天來,提心吊膽的,總算是將這傢伙趕走了。”
說着胡鬆看向凌漢,只見凌漢坐在地上,兩眼有些發直,就在胡鬆奇怪的時候,只見凌漢嗤的噴出一口血箭,繼而昏倒在地。
投票了唉,投票了。
(本章完)